过头来,“爷找你来果然是正确的。”
耿绿琴因为要转换眼神,差点眼抽筋,暗自诅咒某九,嘴上很温顺地道:“如果没其他事的话,奴婢就告退了。”
胤禩抬头朝她笑了笑,“侧福晋慢走。”
“奴婢告退。”耿绿琴朝着在场四位爷行个礼,便赶紧闪了。
这次,耿同学没再踢踢踏踏地晃荡,加快了脚步朝宫门走去,直到坐上了回府的轿子才长长地吁了口气。
紫禁城太危险了!
这次下轿进府的时候,向来马虎大意的耿绿琴特地朝隔壁的八八府看了一眼,果然门上挂着白花呢,她果然是离开太久,什么都不知道啊。
耿同学不知道的是,她画的那张良妃画像是在康熙看过之后才由某八带出宫的。
康熙当时就说了一句话,“这宫中的画师太过刻板了,还是那丫头的画细微传神,让人喜爱啊。”
这话,在场众人是深表赞同的,出自耿侧福晋手中的画,无论山水人物还是野兽宠物总是透出一股子鲜活与生动,能有这样画意的人往往心里充满着喜乐安祥有着一颗纯真而又充满爱意的心。
胤禛从宫里跪安之后,回府直接便去了某琴的院子。
进屋时,某琴正坐在摇篮一手抓着儿子的小手一手摇着摇篮哄他睡觉。
小小的手被母亲捏在手里抚弄把玩,摇床晃啊晃的,小小的弘历盯着母亲的眼睛慢慢的合了起来,嘴角还挂着浅浅的笑。
看着幸福入睡的儿子,耿绿琴忍不住轻轻地说了句:“还是小孩子幸福啊。”唉,她那个未来抽风的小儿子也不知道认不认生。要不是碍于她才回来,且有罪在身,真想去钮祜禄氏那里窜个门,瞧瞧儿子去。
“绿琴。”一双手搭在了她的肩上。
耿绿琴就要起身请安,肩上的手用力压下,“不必了,别把弘历惊醒了。”
于是,耿绿琴就继续握着儿子的小手搌啊搌的,一颗心也因为某四的到来而忐忑不已。
“有时间我会让钮祜禄抱弘昼过来的。”
耿绿琴顿时就激动了,“奴婢谢爷。”
胤禛看着跟前的女人,淡淡的笑了。
她今天画的良妃像他在宫里也看到了,只有数面之缘的她竟然能把良妃画的那般传神,不得不说其实她是懂良妃的。或许就像她自己曾经说过的,画画的人都善于观察的,而她观察入微,那种神韵抓的让人惊叹不已。
“皇阿玛说了,让我多教教你满蒙文。”
耿绿琴的肩瞬间就塌了下去,老康,您真是见缝插针,无处不在啊。
胤禛低头去看摇篮里的儿子,顺势在她耳边低语:“爷会好好教你的。”
不知为什么耿绿琴只觉一道凉意头顶灌下,某四的语气实在太过暧昧和不纯良了,害她有起鸡皮疙瘩的冲动。
后来,耿同学终于明白某四当日话的含义。
某四真的很认真的教她——床上,他非常乐意在床上跟她进行满蒙语言的交流,且交流的很彻底。
自打某琴被逮回来,除了一些必要的日子和不得不进行的政治床事的交流,其他日子某四都是在某琴的床上的渡过的。
所以,为了尽快摆脱这样口语教学的方式,耿绿琴的满蒙口语以飞一样的速度进步着,因为她深深的觉得继续让某四这样身体力行下去她这块盐碱地涝不涝还是小问题,重要的是会成为雍亲王府后宅女性的公敌,这个光荣的头衔她还是只想瞻仰不想亲身体验的。
“嗯,进步很快嘛,以前怎么就学的那么慢呢?”胤禛似笑非笑地看着怀里的人,甚是不怀好意地问。
耿绿琴维持着脸皮不崩溃,尽量淡然地说,“全赖爷教的好。”
胤禛手紧了紧,贴着她的脖颈,声音微带了些沙哑,“不喜欢吗?”
当然TMD不喜欢,但这话耿同学不敢公然咆哮而出,只能违背良心地做出一脸娇羞,伸手轻捶某四两下,说:“爷……”同时在心中呕吐不已,娘的,太伤自尊了。
胤禛发出一阵低笑,把玩着她的手,轻咬着她的耳垂说:“这就怕了吗?爷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
什么意思?
耿绿琴只觉一道寒气打背脊冒起。
“惩罚你不一定要爷亲自动手,你说是不是?”
耿绿琴内牛满面,她懂了,深刻的体会到了有时候专宠一个人其实不一定是宠,也许是为了“害”,而某四最近这样反常的行为终于有了答案——丫的,这个惩罚比用刑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她就说嘛,最近府里的女人看她的眼神那是越来越不爽,越来越如刀似剑的……某四,算你丫的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