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雄听过各式各样的惨叫声,其中绝大多数由他亲手制造每个人都有嗜好,他也不例外。
在所有那些挣扎哀嚎的低等生物当中,沙雄印象最深的是个年轻的农家女人。湿疹困扰了沙雄许多年,每到春夏季节他的四肢部位总会起大片水泡,痒到钻心。后来他听说了一个土方,生头胎的少妇ru汁可以治好自己的病,于是便让手下找来了那个女人。考虑到这点产ru量未必够涂抹患处,他将襁褓中的婴儿当着女人的面活活摔死,然后跟妻妾一起嬉笑着欣赏了低等生物瞬间崩溃的全过程。
现在他自己的凄厉声线,却跟记忆中那女人的惨叫声完全一致,甚至有着更加超出的势头。被对方强行握住的右手,正在以前所未有的方式萎缩,几乎每一根指骨都发出了密集恐怖的炸裂声响,碎片开始迫不及待在血肉中穿刺,肥厚的手掌迅速扭曲变形。
眼睁睁地看着肢体的一部分变成车轮碾过的破抹布,沙雄已经抖得像个被录光的娘们。他仍然保持着坐姿,只不过整个身体却在极度的恐惧和愤怒之中缩成一团,剧痛反而被撕裂的情绪压过。
“杀了化,杀了他!”沙雄歇斯底里地狂吼。枪声立即响起,只不过却出自金牙上校的那支勃朗宁。土王身边的几名护卫刚刚有所动作,就被他近距离射杀一人,剩下的全都倒在了陈默雷霆般的重拳下。有两个倒霉的家伙距离较近,其中一个被拳头轰中胸膛,双脚离地,跟另一个护卫脑袋相撞,同时死到不能再死。
二楼看台瞬间大乱。
一方是有备而来暴起发难,一方则薨无提防措手不及。当金牙上校将枪口顶住沙雄的后脑,楼道两侧涌来的守卫全都停下脚步,举着火器不敢逼近。
“金牙狗,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沙雄瞪视着上校,额前尽是豆大的冷汗。
金牙上校的脸色比化更难看,从腰后抽出步话机,下达了一个简短指令,皱着眉冲陈默咆哮:“不是说好了慢慢来吗?你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
对上陈默的眼神时,他立即闭嘴。
“告诉这胖子,让他的手下把枪扔了。”陈默松脱那只不成形状的手掌,端起旁边的扎杯,闻了闻里面好像不是烈酒,皱眉倒掉。
金牙上校翻泽了一遍,由于边境贸易原因,这个国家很多人都会说z文,沙雄是个例外。土王世袭制让他习惯于在自己的地盘里俯视一切,他从来都是规则制定者,而不是适应者。
上校痛恨这种与生俱来的资本差距。
“你帮z国人来对付我?”沙雄难以置信地鼓起了眼,像只愤怒的蛤蟆。
对于接壤的东方古国,他向来没什么好感,也同样清楚金牙上校曾在当年的战场上,连同无数同袍被对面大军杀得丢盔弃甲屁滚尿流。
眼下的局面让他几乎气炸了肺,压根也想象不到老对头竟会跟那边的人搞在一起。
“有时候活着就得学会取舍,我是在帮自己。”金牙上校倒是没有半点羞愧之色。
沙雄闷哼一声,冷冷道:“告诉你的新朋友,我是这里的王!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低头,你们今天绝不可能活着走出去。”
不用金牙上校转述,陈默已看懂了沙雄的凶狠表情意味着什么。
下一刻空扎杯在远处守卫头上爆开,血肉横飞,那人当即软倒。
“放下枪就不用死!”金牙上校躲在了沙雄身后,将他的两个妻子扯到自己边上,作为肉盾。
土王在对方手里,没人敢轻易开火。对着大踏步走来的陈默,守卫们看了眼还在抽搐的同伴跟满地的玻璃渣,不由自主开始后退。
数十支枪口全都对向了陈默。
“悍不畏死”这四个字的意思,金牙上校早在第一次遭遇陈默时就已经领教。他不得不承认,东方古国的血性传承确实存在。人跟人的意志较量,未必比野兽复杂到哪里去,对方的强横身手更是远远超出了理解范畴。在冲突中陈默始终控制着节奏,这给了他足够明显的讯号,让他看到了化敌为“友”的可能。金牙上校最后主动将枪交给海伦,就是怕这头野兽误认为自己存有杀心,从而血洗整个楼顶。
相互利用的第一步,拿出诚意很关键。只有金牙上校自己才知道,当时他对着那双漆黑的眼,裤裆已完全湿透。
现在看着陈默一步步逼向持枪护卫,上校竟没觉得意外。
第一个承受不住压力的护卫终于搂火,与此同时陈默脚下也有了蹬踏动作,瞬具冲过楼道转角。子弹射偏,在后方墙壁上带起一声尖锐曳响。
与此同时,土王府邸正门冲进大批持枪者。这些金牙上校手下的士兵,早在昨天就换上便服,混进了密苏纳城。此刻为首的副官杀气腾腾,见到陈默正在二楼看台上卷起赤色浪潮,更是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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