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雪万万没想到膏药会问她这个问题,神情立马严肃起来:
“膏药,我承认我最开始接触你是为了利用你,但是我妈和我弟的死都是真的。”
我用鼻子“嗤”了蓝雪一声,又看着膏药对他说:
“她早就说过,为了得到家产救南柏山,她的家人都被她害死了,你忘了?”
蓝雪被我揭短的又气又怒,恨恨地看着我和膏药说:
“那都是我过去造的孽,我就是不能原谅自己,才不愿意让南柏山这么容易去死。但是今天,我又没有得罪你们,你们为什么要说这个来伤我?”
我一时语塞:
“这个……这个都是话赶话出来的,我们不是故意的……”
我还没解释完,蓝雪已经一阵风似的离开了,背后只传来三个字:
“我不听。”
她还抱走了玉骨。
我不担心她伤害玉骨,但是我也不能让抱走玉骨,只好追了出去。
门外,蓝雪已经开着车离开了,只留下一屁股烟尘呛的我直打喷嚏。
膏药追着我出来,一看蓝雪没影了,也有点傻眼:
“她去哪了?”
我说不知道。
膏药问我追不追?
我摇摇头:
“都不知道她去哪了,怎么追?”
两个人瓷楞在原地,半天没有说一句话。
最后,我跺了跺脚,恨声说:
“要不是怕被人看见,我早就骑着小黑蛇跟上去了,还能让她从我手里跑掉?”
膏药一摆手说:
“算了,反正咱们和她也没啥事,不如直接回老家得了。”
我想了想,觉得膏药说的有道理。
蓝雪虽然抱走了玉骨,但是她真正需要的是乳雾的狐尾皮,我就不信她不回来找我。
我拉着膏药转身就走……然后又停了下来。
不行,我不能回去。
我带着乳雾,青不全随时会找上门来。如果他追到我家里去,那我妈肯定会有危险。
膏药也同样有这样的顾虑,两个人一商量,干脆就留在蓝雪这里。
但是我们不会主动去找她,我们决定四处去逛逛,散散心。
我拉着膏药转了个方向,奔着市中心的大商场去了。
两年多没有来人这么多的地方,感觉自己和膏药像两个土鳖,看什么都稀奇。
别人看我们神情畏怯和不修边幅的样子,也像看乡巴佬一样,脸上和眼睛里都是嫌弃。
我和膏药兜里分币没有,转了一圈觉得没意思,只好又出来。
大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干燥的空气中漂浮着肉眼可见的微尘,每个人看上去都行色匆匆又麻木的样子。
我和膏药找了个台阶坐下,两个人百无聊赖地,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闲话。
“五哥,你说咱俩这两年都忙了些啥?”
“忙啥?瞎几把忙呗。”
“五哥,你看人家和我们一样大的人,都领着老婆孩子了,你说咱俩啥时候也能这样?”
我突然想到乳雾,脸又不自觉地红了。
膏药等不到我说话,又问我:
“五哥,如果你给乳雾也找到合适的身子,那她变成女人后,你会和她在一起吗?”
我咽了口唾沫:
“不会吧,她毕竟是个动物,我是人。就算我愿意,我妈也不会愿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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