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脱下外套包裹住老童,问玉骨:
“身子给你找到了,你附上来后,她会开口说话吗?”
玉骨问我见没见过小婴儿,我说见过。小时候隔壁小婶子生了儿子,我还偷偷摸过他的屁股。
玉骨说:
“我附上去后,和所有的婴儿一样啊。”
我摇摇头说:
“不是,真正的这么小的婴儿,只会哭闹拉屎和撒尿,不可能像你一样开口说话。”
玉骨避重就轻:
“我不吃不喝,不会拉屎撒尿麻烦你。”
我继续摇头:
“不是,小婴儿不会开口说话,你能不能也不开口?”
玉骨想了想问我:
“没有人的时候,我可以和你说话吗?”
我赶紧点头:
“那肯定可以。只要没有别人,你还可以和膏药和蓝雪他俩说话。”
玉骨高兴起来,迫不及待地说:
“那还等什么?你赶紧帮我附上去吧。”
我愣了:
“我帮你?不是你自己附吗?我又不是神婆,怎么帮你附身?”
玉骨也愣了:
“你不帮我,我怎么附上去?”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响了起来:
“我可没说过我有能力帮你这个,你要是真的附不上去,可别怪我。”
玉骨眼看着渴望已久的身子用不了,“哇”地一声就哭了:
“你当初救我的时候,就代表你能帮我啊。”
我急眼了:
“你的文字介绍上,也没说救你就必须帮你附身啊。再说这东西怎么能代表呢?能就能,不能就不能,代表算怎么回事?”
玉骨继续“哇哇”着:
“那我不管。我在你身边帮了你这么多忙,我就这一件事求你,你帮不了也得帮。”
这话比把我架在火上烤还难受。
玉骨说的理直气壮,可我是真的没办法啊。
我抱着老童的身子,玉骨哭的稀里哗啦。我左右为难,想把老童先放下来,玉骨针扎屁股一样尖叫着哇哇哇,我只好继续抱着老童。
听我妈说,我小时候就必须让人抱着才可以,只要一放下肯定会哭的背过气去。
没想到二十几年后,我也遇到了这样的问题。
如果说这是我的孩子,那我且忍了。关键是我现在面对的,是两个不同种类的玩意儿,也把我搞的这么狼狈。
真是没地方说理。
最后,乳雾实在看不下去了,说:
“要不我用自己的灵力把她俩融合在一起吧,这样闹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我一下子像找到救命恩人一样狂喜起来:
“那我就谢谢你了,回头你有什么愿望,我也绝对万死不辞的帮你。”
说完我就后悔了,后悔的真想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当初就是这样给玉骨夸下海口,才给自己找来这么麻烦的事。现在臭毛病不改,又给乳雾说这话。
万一乳雾也给我出难题,那我还不如直接死了痛快。
没想到乳雾倒是很贴心,抿着不再发白,已经有了淡淡红晕的小嘴说:
“我有自己的真身,暂时没有什么愿望。”
我心里暗暗祈祷,但愿以后永远都不要有。
我们找了间没人的房子,让乳雾从五岳真形碗里出来。她一只爪子托着老童的小身子,一手托着玉骨的骸骨,把她们同时放到胸口,然后回转过来九条狐尾,把自己团团围住。
我和膏药还有蓝雪安静地看着。
乳雾一动不动,身上开始散发出柔和的银光。银光越来越盛,整个房间都像是被贴上了银箔,我们三个的脸也成了银色的。
慢慢的,银光开始暗道下去。乳雾散开九条狐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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