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封溪竹把他深邃的目光稳稳地落在我的脸上,用他非常磁性的声音给我答疑解惑: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老话?叫木匠坐着烂板凳,医生娶个病婆娘?我和我老婆都是医生,但是我命格浅,所以我们家常年生病的是我,身体健康的是我老婆。”
封溪竹话音刚落,那边的三位女士就发出了不知羞耻的惊叫声:
“你结婚了?”
封溪竹似乎很习惯这种场面,俊脸上挂着见怪不怪的笑容,慢条斯理地说:
“结婚十三年,老婆漂亮,儿子九岁。”
封溪竹好像觉得自己的答案不但完美,还彰显了他好丈夫和好父亲的一面。
但是我却敏锐地在那三位不知羞耻的女士眼睛里,看到了某种希望破碎后的冷漠。
我心里一喜,只要她们对他没有好感,那封溪竹就是我们共同的敌人。
可是封溪竹接下来一句话,又让那三位女士眼底燃起了希望:
“可惜儿子不是我亲生的。我老婆以为我不知道这个秘密,我也就演了九年的好丈夫,好爸爸。”
我,膏药,蓝雪,青花,道姑,五个人没有一个结婚的。我们可能理解不了婚姻的复杂和无奈,但是我们有好奇心。
这不,道姑第一个发问:
“你这么做,图啥?”
封溪竹没有像红鼻子那样,对道姑的丑表现的那么嫌弃,而是认真地看着道姑,认真地说:
“我爱她的家庭背景,爱她能给我提供上升到富人阶层的青云路。她爱我的一穷二白,爱我对她的唯唯诺诺。我们各取所需,别的都不重要。”
我咂咂嘴,品出了他婚姻中的利益关系。
第二个发问的是青花:
“你又当富人又戴绿帽子,心里怎么平衡下来的?”
封溪竹又看着青花认真说道:
“我的目标是当富人,绿帽子只是为此付出的代价。”
我又咂咂嘴,看来封溪竹是个非常有目标且冷静的人。
第三个发问的是蓝雪:
“这样的生活你要过一辈子,你能忍下去?”
封溪竹看着大美女蓝雪,眼神和表情和看丑道姑一模一样:
“不用一辈子,等我有能力在富人阶层站稳脚跟,那顶绿帽子我自然会摘下来。”
我继续咂嘴。
看来这家伙不但冷静,而且是个过河就拆桥的狠人。
最后,膏药一句话,暴击了封溪竹脸上所有的冷静和自信:
“你说你老婆不知道,你已经知道孩子不是你的事,但是你老婆自己知道孩子不是你的。你就没想过,她根本没想过带你去什么富人阶层,她会一辈子压制你,让你永远戴着那顶绿帽子和她生活下去?”
我滴妈,我万万没想到一个成语都用不对的糙汉子,竟然能说出这么富有思考性和深刻内涵的话,我简直都要爱上我的好兄弟了。
他帮我狠狠打了封溪竹的脸,替我出了看他帅脸不舒服的恶气。
不出意外的,封溪竹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
“这位小兄弟说的话,和那个贱女人现在做的事一样。我确实在她那里看不到希望,所以……”
封溪竹往前走了几步,和青不全并排站在一起后又说:
“我现在要和青老爷子一起,我帮他拿到仙狐的真身,他帮我下咒,让那个贱女人的一家都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