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雪也真是不要命,这么大的小黑蛇她竟然一点都不怕。
眼看她扑过来,小黑蛇把它的大脑袋重重地砸在地上,张着大嘴等蓝雪。
蓝雪又举着刀反身跑了。
她人跑了,但是心里的委屈还在,抱着道姑就嚎啕大哭起来:
“怎么办?取不到播琴的血,南柏山会死的。”
道姑还不知道被养在器皿中的南柏山,说南柏山不是已经死在泉城了吗,他要播琴的血干嘛?
蓝雪哭的说不出话,旁边的青花翻起了白眼:
“她捡了南柏山的一张肉皮子养起来了,要播琴的血给他续命。”
道姑还以为蓝雪和南柏山的感情又梅开二度了,又被她哭的那么伤心的的深情感动,竟然帮着她向我求情,让我想办法弄点播琴的血给她。
膏药伸出自己蒲扇大的手掌,一反一正地道姑比划着:
“南柏山,现在是这么大的一片肉皮子。蓝雪留着他是准备折磨他,你是要助纣为泥吗?”
膏药的成语用的稀碎,我赶紧纠正回来:
“是助纣为虐。”
膏药没有回头看我,而是接着我的话又理直气壮地给道姑解释了一下:
“对,就是帮她害人的意思。”
道姑没见过肉皮子的南柏山,但是猜到了事情的大概,本来还抚在蓝雪后背的手默默地把她推开了。
青不全刚才还僵着脸,这会突然又笑了起来:
“蓝老板,看来他们都不是你的朋友。要不我们两个合作,只要我们赢了,你拿播琴血,我要仙狐身,怎么样?”
我指着蓝雪哈哈大笑起来:
“她?你觉得她拿把刀就厉害了?她厉害的是钞票多,但是你问问我们几个,谁会为了她的钱放弃乳雾?”
青不全一直咧着他黢黑又干瘪的嘴笑着,突然就打了个撒风漏气的呼哨。
我正纳闷他要干嘛,却见阴沉木门后呼啦啦涌进来十几个光着上身的男人。
为首的,正是道姑嘴里的帅哥,封溪竹。
他也没穿上衣,赤裸的上身全是肌肉和线条。尤其是八块腹肌清晰又大块,看得我一个大男人就要流口水了。
慢着,青花不是说他是个走一步都要喘三喘的病秧子吗?可是看他的体格和旺盛的精气神,不是那种人啊?
本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原则,我问青花,这个封溪竹,是她说的那个封溪竹吗?
青花不知道我什么意思,疑惑地看着我说:
“刚才在前院不是给你说过吗?他就是封溪竹。”
我也疑惑了:
“你不是说他走路很费劲,这……”
我指着封溪竹:
“这也不像啊。”
还没等青花回答我,封溪竹先开口了:
“这个说起来还要感谢青花。我是通过她认识的青老爷子,也是青老爷子治好了我的病,不然我今天也没有机会和各位见面了。”
好家伙,封溪竹人不但长了一张雕塑般的帅脸,有一身好肌肉,连他妈的声音都低沉有磁性。
这声音,配上眼前养眼的身材和百看不厌的脸,直男都能掰弯了。
本来他和青不全是一伙的,我就很反感他。现在他一开口,我直接就讨厌上了他:
“你自己不是医生吗?怎么还让别人给你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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