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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电转间,便明白怎么回事了,我随即笑道:“哈哈,一看齐小姐的表情,就知道那不是方块a了,林小姐,我有猜错吗?”
“见鬼,关键时刻掉链子。”林蕾蕾不无懊悔的低骂了声,这才闷哼了声,不失骄傲的道:“哼,姓刘的,你说得没错,我还发不出四个a来,不过,你的牌面依然是输多赢少,齐凤。”
“啊”齐凤茫然的低应了声,脸上不安之色越加明显犹犹豫豫的将手中的牌掀开,却是一张废牌,叹息中,手落在底牌上,揭开看了眼,神色又是一变,可让人不解的却是,她没有揭开底牌,而是就那样扣在了桌上。
“齐凤,你”林蕾蕾似不太满意齐凤的表现,忍不住出声,可又见齐凤不理不睬,神色中越发的不愉,嗔怒的白了眼齐凤,看过来,冰道:“姓刘的,亮底牌吧,只要你的牌面大于齐凤的,便算是你赢了。”
“好呀,无非是输而已,二千四百万虽不是小数目,但我自认还玩得起。”我不以为意的安慰着自己,伸手去揭牌,可手在接触到牌面的刹那,对面的齐凤却低吟了声,身子一软滑落椅中。
林蕾蕾见状惊道:“齐凤?你你怎么了?姓刘的,快帮一下忙。”
想不到电美人这个时候突然体力不支起来,身为男人怎能袖手旁观,赶紧将牌放下,起身赶过去,将继续向桌下滑落的齐凤抱起,向室内角落里的沙发走过去,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平,凝神打量中不禁连连称奇,却见齐凤脸色发青,呼吸不畅,与上次被电后的神情极其相似。
“齐小姐,你不要紧吧?”
“还好了,刘先生,谢谢你了。”
“唉,没事就好,对不起,可能又是因为我的缘故。”
“可可能是吧,刘先生,我感觉好累,这次就到此为止好吗?”
“别傻了,快回去好好休息一下,要是让太子知道你又晕倒,那小子又要找我拼命了。”
“扑哧他要是敢找你麻烦,你就告诉我,我我”
低声交谈着,才发现我紧紧的握着齐凤的手,尴尬之余却又不忍就那样松了,可反观电美人,却有些不支,回复苍白的俏脸上浮现潮红,似是不堪与男人的亲密接触,就那样红着脸将手抽了回去,连带着她的话也没了。
“齐凤,我看你是太累了,我送你回酒店好吗?”林蕾蕾从身边经过,坐入沙发中,轻抚着齐凤的额头,不无关切的道:“回去之后,你可要多休息一下才行,其他的事情,等过两天再说吧,急也急不得,知道了吗?”
“嗯,知道了。”齐凤面呈感激的点了下头,挣扎着起身,神色不乏暧昧的道:“刘先生,真对不起,这次的事情是我不对,有机会,我一定会向你解释的,好吗?”
“齐凤,拜托你别再说了,我们走吧。”林蕾蕾急道。
“身体要紧,有什么话,下次再说吧。”我也道。
“嗯,再见。”齐凤轻应。
望着,齐凤在林蕾蕾的搀扶下向门口走去,我心里颇不平静,正想跟着过去时,门开,仍聚在门外不肯走的众人纷纷开口询问,却在不予理睬的齐凤抬手间纷纷让路,任由两人出门离去。
海盗夺门而入,问道:“老板,怎么样了?”
我意兴阑珊道:“什么怎么样了,做人要有人品,愿赌服输。”
“二千多万呀,老板,你真舍得?”海盗大惊失色。
“这有什么舍不得的,钱财不过是身外之物而已,会花钱才会赚钱,好了,刚才我说什么了,就当是买个教训吧。”看海盗一脸肉痛的表情,甚是好笑,那像个长年在道上混的老大应该有的,我忍不住打趣道:“放心吧,别看我输了两千万,可有道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说不定会有奇效也说不定。”
海盗闻言苦笑连连,无奈的伸了下大拇指,道:“还是老板豁达,要是别人,恐怕早就开始使泼耍赖砸场子,要么就是偷偷报警想方设法的脱身了,不过老板,我真得很佩服你这一点,愿赌服输,这才是真正的赌徒。”
“别,你可别乱给我戴高帽子,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这么背运。”说笑着,我揽了海盗的肩,向外走,神秘道:“对了,这家夜总会是谁开的,怎么这么多面上的人过来捧场,而且聚众豪赌警察也不来抓赌?”
海盗打量了下四下,这才煞有其事的低声道:“嘿嘿,老板,你可是问着了,这酒吧是中外合资,一个有钱没处花的台湾佬出资,上海滩地产业的巨头万家大公子置地,台子硬得没法说,上下关节都打好了,别说是警察,面上的人若没点关系的进都进不来。”
“台湾人?晕,想不到现在台商的路子也这么野,不会是台湾的黑社会想在上海立足吧?”我不无玩笑的轻声道着,却见海盗神色紧张,还伸手拽了下,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却见一个笑容可鞠的胖子正从大堂一侧迎过来,顿时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