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些结束这可悲的世界,回家,回去我没有悲伤的家。
千夜深呼吸,慢慢走回了自己的帐篷。而跟随她的那个男人,也停住了脚步。
冥兮将手中的短刀甩了甩,重新放入刀鞘中。随即转过身,离去了。
如果千夜跟着伯树走了,他会做什么?答案很简单,他会打晕千夜,然后杀了伯树。因为千夜是父亲杀死寄傲最大筹码,尤其是现在,寄傲受伤,千夜得宠的现在,他怎会允许意外发生?
这句话,也是他不断对自己说的。千夜,这个生来命运便与他紧紧相连的女子,这个寄托了父亲很大希望的女子,这个他不应该爱上的女子,却令他一贯坚定的心动摇了。
可是他,不是伯树。他很清楚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就好像他,能够很平静地看着她与王上的欢、愉。
女人的声音,令人心、醉。千夜努力伺、候着她的王,汗水顺着脸颊流、下,在她的柔、软的身子上形成了一条条小溪。
寄傲依靠在软枕上,尽情享、受着她带来的史无前例的欢喜。
“千夜,再快、些,再快、些!”
他命令着她,千夜便咬、住下、唇,更加努力……
结束后,她倒在他的怀中,急促地呼吸着。寄傲依旧穿着袍子,尽管被汗水打、湿,也看不到袍子中,绷带下,他那神奇的伤势。
不太能明白状况的她,如何才能杀了他?而且,她两个杀人的东西都没有。总不能徒手毙了他吧!
“王上,长公主求见。”士兵的声音在帐篷外响起,千夜只依靠着王上不动,任由王上抚摸着她的长发。
“告诉她,我这几日不见她。”寄傲的声音不温不火,他的双眼也只看着怀中这温顺如小猫一般的女奴。
然而士兵并没有向以往几天那般离去,犹豫着说道:“可长公主说,为何女奴千夜可以进来,她就不能看看自己的王兄。还说……还说如果王上再不见她,她就要烧了帐篷……”
轻叹一声,寄傲看向帐篷门口,说道:“行了,叫她进来吧。”
任性,固执,似乎就是王族的传统。士兵如释重负,退下了。寄傲搂着千夜较弱的身子,让她紧紧依靠着自己。他结实的肌肉,好似一块块的石头,格着千夜软软的皮肤。
不一会儿,飞羽进来了。
“王兄,究竟搞什么鬼呀。几天不见人,就连我都不行!”
飞羽进来后,就是一顿抱怨,与其说是抱怨,不如说在撒娇。千夜转过头看她。
依旧她喜欢的白色长裙,长长的拖在地上,高贵而美丽。微卷的散开着,只是两侧的编了麻花辫,在头顶绕城圆圈,一根挂满长长珍珠串子的发簪,别在了发丝间。
千夜的双眼紧紧盯着那根发簪,一双眸子中闪闪发光。
“飞羽,你很闲吗?以往在宫里面,也不见你多么勤快,如今不准你见,你倒是天天跑来扰我。”
“人家无聊嘛,也好奇呀,王兄怎么成了大姑娘,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
“无聊?冥兮似乎在营地里面吧,看着他,你会觉得无聊?”
飞羽一跺脚,娇叱道:“王兄再乱说话,我就不再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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