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经画因为心疼白歌月,一急想说什么却又剧烈的咳嗽起来,待他咳了几声,这才抬头看向白经烨,声音低哑的沉沉道:“二哥,歌儿怎会私藏炸药?那些炸药是封锁在军火库内,她并非白家家主又怎能拿得到白家的军火库钥匙?”
谁知一旁白梦月阴冷一笑,神色嘲讽道:“她若存了心的要炸掉白府,她去不得白府的军火库偷炸药,自会想其他办法偷炸药。”
“梦月!”白经画面色顿沉,他凝眸盯着白梦月沉声道;“歌月是你的姐姐!你怎能如此诬陷她?有谁会冒着大风险偷了炸药将自己的院子炸了?”
白梦月却是完全不惧怕白经画的,她面上嘲讽更大,幽幽道;“姐姐自奴隶营回来后,性情大变,谁知道她会不会做糊涂事?”
“你!”
“三叔。”
正待白经画还要为白歌月争论时,白歌月温声打断白经画,道:“我歌月小筑有没有私藏炸药,不是他们空口白话就可以诬陷我的。”
说着,白歌月沉眸盯着那武者道:“说!你手中的炸药从何而来!”
想要蒙混过关,也得看她白歌月答不答应。
“不,属下只是不小心……”
“我的歌月小筑乃是爷爷送给我的,它有多重要,想来你们比我更清楚,我歌月小筑被炸,你们不追究,我还要追究!”
“你说你是不小心,那么你是在哪里不小心碰到的,又如何沾染到了手心。”白歌月眼眸微眯,垂眸看向这人的脚下,冷笑一声道:“还有鞋上?”
众人视线顿时落在武者的脚,只见他白底鞋帮的位置竟是沾染了不少黑色粉末,细看之下,不是炸药残留的碎末又是什么。
众人没有想到白歌月观察如此细微,白梦月面色青白交错,忽道;“姐姐,即使你想找个替死鬼,那也得……”
啪!
黒鞭忽挥,满是倒刺的黒鞭眼看就要甩在白梦月脸上,白经烨猛然出手,以剑挡住黒鞭,沉声道;“歌月,你这是做什么?”
“当然是让她闭嘴!”白歌月冷声道。
抽回黒鞭,白歌月垂眸盯着武者,幽幽道;“你手上,脚上都是炸药留下的粉末,还说是不小心?”
“若你还不说,可莫要怪我手中黒鞭无情。”
满是倒刺的黒鞭看着像是一条冰冷毒蛇,直吓的武者面色煞白哆嗦,
“歌月,既和她有关系,二叔现在就将她带走,好好审讯一番。”白经烨低沉道。
有人上前,却见白歌月冷笑一声,淡淡道:“我的事自由我解决,轮不到别人插手!”
“你!”白经烨咬牙沉怒不已。
“白歌月,我爹可是白家家主!”
白歌月扬眉,道:“哦,暂代家主嘛,我知道啊。”
众人:“……”所以呢?
显然这个暂代家主在白歌月眼中毫无重量,如此漠视,白经烨自是跟更为愤怒,不过眼底却也闪过一丝幽暗光芒,看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