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说,我也不会杀你。”白歌月盯着那面色煞白的武者,幽幽道;“我会将你剥皮抽筋,但却不会让你死,我会在你快要断气时给你服药,吊住你一口气,你会一点一点感受死亡。”
白歌月的声音犹如地狱修罗,不夺人性命,却冷酷的让人无端生起寒意。
那武者吓的惊惧不已,面色更是惨白如纸。
白歌月盯着他,唇角忽弯起一个冷酷的弧度,手中黑边猛挥,只听武者痛叫一声,一块连皮带血的皮肉被带下来,下一瞬,那带着血的皮肉啪嗒一声直直跌在白梦月面前。
众人色变!
白歌月居高临下的盯着那在地上面色痛苦,来回打滚的武者,幽冷道:“这还只是开始。”
“好戏还在后头,你可要挺住了。”说着,白歌月不经意抬头,看了一眼白梦月的方向,幽幽道:“若是想要活命,就乖乖交代,若是要尽忠,那可就得承受的住本小姐手手中的黒鞭!”
言罢,只见那黒鞭犹如一条夺命锁链狠狠抽在那人身上。
啪嗒!
血粼粼一块皮肉再次翻起,正巧又落在白梦月面前,直惊的白梦月色变惊怒。
“哦,对了。”白歌月收回黒鞭,盯着地上那神色痛苦来回打滚的武者,幽幽道:“我这黒鞭上了一些料,你是否觉得这皮肉剥离之苦要比平常更疼?”
武者已是疼的浑身抽搐,看着白歌月的目中充满恐惧。
“这鞭上的药可令你痛苦百倍,却又可以保持皮肉损伤程度,你说完美不完美?”
不止那武者,就连在场其他人听到白歌月那冰冷阴森的话,都不觉得后背一阵寒凉。
白歌月唇角一直带着一丝邪肆笑容,就在她要再次挥鞭时,忽见那武者一脸痛苦,惊声惨叫道;“我说!”
白梦月等人面色巨变,紧接着就听武者一脸痛苦的武者手臂,痛声道:“是,是二小姐吩咐我们去,去军火库偷……”
“混账!”白梦月顿时高声叫嚷起来:“胡说!他在胡说!”
白经烨也沉着脸忙点头道:“歌月,一个下人的话,不足为信。”
“哦?”白歌月淡淡道:“下人的话不足为信,那你们空口白牙的话便可信?”
白经烨面色涨紫!
“不错!”这时白经画忽然出声,他温润面容一片沉冷,冷声道;“既然二哥乃白家暂代家主,觉得一个下人的话不足为信,那么我便会禀报呈圣上,请求圣上为歌月主持开公道!”
白经烨面皮抽搐几下,硬声道:“三弟,不过一件小事,不用到圣上那里吧?”
“小事?”白歌月淡漠一笑道:“哦,我知道了,在二叔眼中,我歌月小筑被人藏了炸药险些炸毁是小事,诬陷我窝藏炸药是小事,反而有人指认白梦月是主使,却是大事。”
说着,白歌月目露嘲讽,幽幽道:“二叔,你做事如此偏颇,不知道圣上和白家几位长老知道后,会作何反应呢?”
白经烨的面色已然是沉入锅底,好不精彩!
白经烨来时一定不会想到白歌月会如此不按常理出牌,想不到白歌月会如此不给他面子,竟是当着他的面,以严厉刑罚来逼问那下属!
也是白梦月太蠢!做事竟然如此不干净!
想到白经画同圣上之间的联系,还有白府的情况,他当然不能让事情捅到圣上那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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