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的呼吸平稳而绵长,鼻息间是湿漉漉的气息,乖巧的不成样子。
周越站在月光下,就这么看着她,眼中是微微震荡的水光。
她不是不想找一个情谊想通的人,只是不想受伤害罢了。所以装作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所以将利益得失放在台面上当成保护自己的武器。
一颗曾破碎过的心,要聚齐多大的勇气才会决定相信一个人。要赌上多大的决心,才敢将下半辈子和另一个人捆绑在一起。
我的暖儿啊。
你无法想象,我有多心疼,在你伤心欲绝的过去只是淡然的安慰,却没有主动将你抱在怀里。我有多后悔,因为我的不谨慎让你失去依赖和信任。
以后都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我会陪着你,将你曾经缺少的爱,你生命中坍塌和颠覆的一切,十倍百倍的补回来。
我以我全部的生命和过世的娘亲保证。
白三将白锦用的药换了,效果会更好。但问题出现了,新的药方加了一味苦的要人命的草药。白锦死活都不愿意张嘴,一到了要喝药的时辰,不是装睡就是两眼水光闪荡,反正就是想尽了办法不张嘴。
周越已经坐在白锦眼前整整一炷香的时辰了。
威逼,他不敢。
利诱,无济于事。
“暖儿,听话,喝了药身体才会好。”
白锦防备的眼神盯着周越修长好看的手,牙关紧咬,偶尔指缝间隐隐约约传出来的也只是坚定的不。
周越真是哭笑不得,他简直像个坏人,逼迫一个纯洁如玉兰花的小姑娘饮下致命的毒药。
周越盯着白锦的唇,叹了口气,一仰头将手里黑乎乎的汤药一饮而尽。
白锦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痴痴的唤了一声,“小哥哥?”然后便爬上前在他的嘴边上下打量。
周越心道,机会来了!
一俯身,精准的找到白锦的樱唇,捧着她的脸就将苦的让他腮帮子都要涩掉的药往白锦嘴里渡。
白锦秀气的眉头紧紧的蹙了起来,呜咽的想要躲开。
但周越哪能让她这么轻易的推开,明明白锦已经咽下去了药,他还贴着她的红唇,忘我的亲吻着。
“阿越欺负人!”白锦气呼呼地指控着周越的恶行。
周越讨好的笑着,循循善诱道:“暖儿觉得苦吗?”
白锦眨着眼睛,舔了舔舌头感受,好像确实不怎么苦了,便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并不觉得苦。
周越笑的更得意了,“养身体的药也喝下去了对不对?”
白锦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药碗,点了点头。
“那我有没有欺负暖儿?”
白锦好像有些糊涂了,对啊,自己又不用被苦到,又能把药给喝下去。
“阿越真聪明。”
白锦搂着周越,笑的欢快。
周越被白锦搂着,笑的狡诈。
白润知道这件事,先是狠狠了骂了周越趁虚而入占他们家小七的便宜,但转念一想,这种方式的确最好的让小七乖乖喝药的方式,也就说不什么否定的话来了。
毕竟若是没有周越盯着,小七多的是办法在他们看不见的情况下偷偷将汤药“毁尸灭迹”。
白溪也很困惑,怎么搞得他们还得谢谢这位越王殿下了呢?!
竹叶昏迷了这么多日,终于醒了过来。木丹带着她来阁楼见白锦,一路上再三嘱咐她莫要心急。
谁知竹叶快两个月没有见到白锦,一见面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冲到白锦面前就高声喊着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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