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全,传朕旨意,速招白三回京。”皇帝咬着牙,接着道“还有,封锁消息,不要白老夫人知道。去白家告诉一声,让他们一起寻了白三回来。”
“是。陛下,郡主的侍女木丹和竹叶刚刚返回宫内,正跪在殿外,是否让她进去内室服侍郡主?”
“她们还有脸过来,叫她们跪着,等她主子醒了再滚进来。”这些废物,训练的暗卫就这么点水准。
“是。”丁全知道皇帝在气头上,根本不敢多说。
“罢了,”皇帝叹了口气,“其他人也不知道寻暖脾气,服侍定然是不周全的,叫她进来。守好自己主子。其他人没事就出去,看的朕烦心。”
太医们在暖阁留下轮流值守。以便随时传召。瞬间侧殿内就退的所剩无几。
“周越,越郡王。”皇帝的声音里慢慢的阴阳怪气。
“是,臣在。”
“你说,朕该怎么罚你呢?凌迟好不好,要不然,五马分尸,还是水刑。你喜欢哪一个?”此刻殿内无人,又没有人能安抚他,他觉得自己压制的暴虐因子隐隐有爆发的冲动。他不想压制,所以说出来的话就十分残忍。
怎么回事,皇帝是疯了么。
“陛下要降罪,臣自然无话可说。只是,寻暖生死未谱,请陛下宽恕几日。”跟疯子不能正常说话,但是他现在还不能死,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哦,越郡王您还会在乎寻暖的生死?当时你跟朕求娶她的时候怎么说的?你这就是在欺君。”
“臣不明白。”他是真的不明白的,他,欺君了?什么时候?
皇帝冷冷一笑,“越郡王是当朕是死的吗?”说着将手上的珊瑚玉手串的珠子甩到周越身上。“越王可认识?”
“这是郡主的珊瑚玉手串。臣认识。”
“认就好,朕还当越王会抵死不认呢。”
周越大吸了一口气“这手串乃是臣亲手所做,送与寻暖的。”
“噢,”皇帝又笑了一声,“朕听说端阳侯府的世子妃,又怀上孩子了。不如朕做主,劳烦越郡王将此物送过去,叫她每日都佩戴呢?若是你不愿开这个口,朕下个圣旨也不是不可以。”他真是从来都没有像现在一样厌恶这一家人。
听到皇帝说的这样,周越还能不明白吗?
——这手串就是白锦小产的才主要原因。
豁然间,白锦方才在清心殿台阶上对着自己那份欣喜却纠结的笑意便有了解释。
“臣绝没有。”
周越的否认掷地有声。
“朕知道你没有,可是不代表你身边的人没有。”皇帝伸出手,在周越脸上拍了两下,极具轻蔑之意。“这种阴损的手段,江氏会,她的女儿必定也是得了真传的吧。”
周越的眼眸渐露清晰之意,同时,他感到自己的心头一股寒气升起。
这珊瑚玉手串,周婛的确借着打量的借口见过。他以为东西在自己眼皮子下面便可以万无一失。
呵……他是杀死自己孩子的帮凶。
世事讽刺,莫过于斯。
他的妻子有孕,他这个做父亲的还不知道。他“天真可爱”的妹妹已经动手不想让她的侄子来到这个世界了。可笑的是,他完全没有察觉就算了,这手串还是他亲自给她带上的。就因为这样纯正的颜色最能衬出她白腻的肌肤这样可笑的理由。
看着周越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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