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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公子一身修为强悍,打得那罗墨都没有还手之力,我见他逃出了横皇城,索性便叫人暗中埋伏,将他抓了回来,使尽了办法严刑拷打,却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故而便杀了他,这命牌也是我命人小心保存的,本想留着做个凭证,却不想这时还是碎了。”
李榆林这话说得倒是简单无比,但徐寒却清楚能够无声无息的拿下一位仙人,哪怕是那时已经力有不逮的罗墨,这大夏朝廷真正的实力恐怕远不止看上那般简单。
他压下了此刻心底泛起的阵阵惊骇,沉声问道:“陛下与我说这些,究竟是想做什么?”
李榆林却对徐寒的提问如若未闻一般,他继续自顾自的言道:“杀了罗墨,但如你所见,我的龙气并未得到半分的回升。”
徐寒见他如此,有些无奈,也只能耐着性子提问道:“那这么说来,陛下龙气散去的原因并非因为罗墨?”
李榆林却再次摇了摇头,他看向徐寒嘴角勾起了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事实上龙气的变化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在此之前,我背后的龙相大抵是在极赤近紫左右徘徊,大夏看似兵强马壮,但内里山大国柱制衡皇权,又有各个宗门仙人林立,朝廷的影响力远不是外人想象中那般强大。可就在一个多月前,我背后的龙相却开始由赤变紫,起初我以为是出兵陈周之举合了天时,直到罗墨登仙之事发生,我才幡然醒悟...”
“龙相之变,是由这些日子大夏江湖上那些死因莫名的大衍境强者们造成的!”
徐寒听到此处,顿时心头一凛,他沉眸问道:“何以见得?”
“所谓龙气,说到底便是天下的气运。”
“每个人的身上都带着这样的气运,嗯,准确的说是每个生灵,从一草一木,到一虫一兽他们的身上都带着这样的气运,气运合集在一起便可成相,其实一城之太守、一城之州牧,甚至一门之掌教都可成此相,只是相比于帝王他们所背负的气运着实太少了一些,故而很难形成龙相,而一旦形成了龙相,哪怕是最最低级的黄龙之相。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便有了威胁帝王的资本,因为龙相乃是帝王之相,一旦成了龙相朝堂之主便意味着他失去了对那龙相之地的掌控,所以不会任何帝王会放任这样的存在。”
“而如你所见,夏周陈三国无论强弱,都没有可成龙相的诸侯存在,换言之三位帝王身上的龙相加在一起便是这天下气运的总和,我强则彼弱,彼强则我弱。”
“或有散落之时,但不到诸如大离或者大楚末年那般群雄割据之乱时,散落的龙气决计不会太多。”
“而你观夏之龙相,不过赤极而紫色,大周赤极,却远不到紫相,陈国最为孱弱,堪堪青极近红之相。”
“三国汇集,龙相也不过浅紫之色。龙相之说,素有一极三浅之说。”
“那试问剩余的两只浅紫龙相,所在何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