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屏幕突然黑了下来,我低头一看,余莎莎正拿着液晶屏幕的电源插头,戏谑地摇晃着看着我。
我尴尬地嘿嘿笑了两声,转身往我的卧室走去,她也叉着腰回到自己的房间。
我刚脱了衣服躺在床上,就听见隔壁传来余莎莎那魅惑魔性的声音:“刘良,你不是喜欢看腿吗?姑奶奶我正在脱裤子呢,你要不要过来看一看!”
我的胸口突然淤积了一口血气,只好闷闷地钻到被子里,可是一闭眼就看见余莎莎扭动着丰满的身体在我的面前跳舞,算了,这种思想太过疯狂。
清晨七点的闹钟把我催醒,我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到卫生间里洗脸刷牙。
我淡定地看了看余莎莎的房门,还紧紧地关闭着。心里便不屑地想,毕竟是二十几岁的小女子,睡懒觉的毛病还是有的。别看她已经当了监区长,年轻人毕竟不如我这岁数大的勤奋。
当我含着牙刷站在镜子前时,看见余莎莎从窗外正往这边跑来,她穿着军绿色的体恤半袖衫,脖子上还围着一条白毛巾。
好吧,就当我刚才的想法不存在。
她推开门走进办公室,卷发扎成马尾甩在脑后,额前的刘海被汗水沾湿,汗珠掉落在光滑的肌肤上晶莹地滚动着。特别是那高高耸起的胸器,白皙的深沟让我几乎鼻血喷涌。
尤物如斯,荡人魂魄。
她拿起毛巾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一边对我说:“懒鬼,终于起床了,我已经在外面跑了五公里。”
五公里?骗鬼的吧?
“不相信?”她挑衅地扬起眉毛:“要不要明天早上和我一起跑两圈?”
我赶紧摆了摆手:“我还是算了吧?我可没那个精力去跟你跑步。”
“哼,”她非常鄙视地瞪了我一眼,转身走到卫生间梳洗打扮。
一男一女共处一室,共用一个卫生间,的确有许多不方便之处,如果说我现在突然尿急,余莎莎又钻在卫生间里不出来,那我应该怎么办?
还真别说,我现在就突然感觉膀胱发涨,只好笑眯眯地靠着门口对她说:“莎莎,求你个事儿呗。”
她正对着镜子往脸上扑粉,香唇轻启:“说!”
我说:“你能不能出去一下下,我把个人的生理问题解决了再说。”
余莎莎冷硬地开口:“不行,要不你就先憋着,再不然你就去外面大院里上厕所。”
我紧夹着双腿有些着急:“那你还需要多长时间。”
“用不了多长时间,你慢慢等着。五六分钟而已。”
我坐在沙发椅上枯燥等待,不停地抬头去看墙上的钟表,感觉膀胱好像要憋炸了,大声对卫生间的余莎莎喊道:“好了没有,这都过去几个五分钟了!”
“好了,”她慢悠悠地捏着唇膏涂抹着嘴唇走出,我则像离弦之箭快速从她身边擦过冲进去,紧紧地关上了门。
我疾跑到马桶边解下裤带松开裤口,长舒了一口气,感觉无比的惬意轻松。
余莎莎突然在我身后推开了门,惊得我全身一个激灵,把尿憋了回去。
“我要去监区放风场地巡视犯人出操情况,你结束了马上过来。”
我气急败坏地说道:“有话不能隔着门说吗?你再把我吓出个好歹来!”
她歉意地笑着朝我这边看了一眼,才转身扬长而去。
监区与监区之间相隔着两道铁丝网,中间是柏油路面。我们从铁丝网大门进入,女囚们已经站成整齐的队列等待。当班管教员周婷,王雨诗喊着口令整训队伍,然后是成排成列地报数。
我看了看这些女犯们站成的队列,三点一线非常整齐,比那军训中的女兵都不遑多让。女子监狱的军事化管理制度,的确让犯人们对条例的遵守非常严格。
周婷齐步小跑着来到我们面前,用清脆嘹亮的声音汇报:“报告中队长,指导员,B监区应到一百二十三人,实到一百二十人,请指示!”
余莎莎肯定地点了点头,扭头对我说道:“你是不是给她们讲讲话,毕竟搞思想教育是你工作的本份。”
我挠着头说道:“我还真没有学过什么思想教育,讲话就不必了,但是谁要有什么心结,有什么想不开的,随时可以来找我,我给你们答疑解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