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看她的表情,不像是作伪的样子。可这种私事当面问起来,她不会觉得难堪吗?
我悻悻地笑了笑:"还是算了吧?"
"毛病!"她瞪了我一眼,继续低头吃饭。
其实我心里有很大的疑问,比如说余男是余莎莎刚从A监区调来没几天调走的。依余男那种性子,我敢肯定是她自己主动打的请调报告。那么问题就来了,姐妹在一个监区工作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当时余男和莎莎都是管教组长,不存在谁高谁低的问题。余男这么心急地调走心里是什么想法?似乎只有一个原因能够解释,那就是余男这个姐姐知道,余莎莎来B监区的最终目标是担任监区长,所以她才急于提前调走。
也不知道我的这个分析对不对。
余莎莎抬头看了我一眼,表情奇怪地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说:"今天是咱们上任之初,我建议两个人都在办公室值班,等以后逐渐熟悉工作职能后,我们两个轮流晚上值班,你看我的这个安排怎么样?"
我点了点头说道:"你全听你的吩咐,余中队长。"
她端起餐盘往洗手池的方向走去,嘴里一边说:"就受不了你那阴阳怪气的劲儿。"
我无奈地笑了笑,扭头一看,王蕊她们朝我露出了奚落的笑容。
呵,在她们眼里,我这个指导员一定是处于下风了。当然这也是肯定的,在监狱里政工干部与行政干部之间相处,政工干部通常都是从属地位。就像监狱长和秦鸿雯,秦鸿雯那么强势的一个女人,那么年富力强,不还是在人家监狱长的眼皮子底下干活吗?还有卢雨和张燕,她给自己的定位就是人家卢中队长的副手。
现在换上了我这么个男人当指导员,更不能和人家一介女流计较了。况且我的目的并不是当官夺权,只需要同余莎莎的合作中查出监狱的内幕即可。
金龙宾馆虽然被查封了,但我还不会傻到认为他们已经和监狱断绝联系。他们也几乎没有被动到根本,必然还在江城市的某个地方兴风作浪。
等到管教们都走得差不多后,我才从餐桌上站起来,进去操作间提着食盒给那两位女神送饭去。
虽然说我已经是指导员,但这个工作依然落在我的头上,余莎莎也没有做别的安排,估计也没有兴趣和我去争这点差事。
这算是什么差事?一个伺候人的活,就算这两位奶奶有特殊的关系,那也不是我能沾得上光的。
靠,我居然会这么想,是不是我的功利心也在逐渐上升中。
送完饭之后,我又回到监区监舍楼巡视了一圈,大部分犯人们已经完成工作,坐在监舍里仰头看电视。还有一部分还在挑灯夜战,速度最慢的犯人,估计能干到夜晚十一点以后去。
她们就连这样的日子怕是也要到头了,只希望她们以后能适应下来,谁让她们摊上了这么一个功利心十足的监区长呢?
我回到办公室,看见余莎莎正坐在电脑面前盯着屏幕看,走到她身后一看,原来这妹子正盯着沐碧晨,和郑伊涵的房间看,我笑着说道:"原来莎莎也对美女感兴趣?"
她回头怒视了我一眼:"我感个屁的兴趣,本人自己就是美女。"
这话说的多有艺术感,自己就是美女,瞧她那胸前高高耸起的双峰,的确是有说这话的资本的。
她又指着屏幕对我解释说:"这里面有很多监控盲区,都是不可控因素,我想我们可以申请适当地增加几个探头。"
我不可思议地瞪着她的眼睛,心想你不知道这两位是什么来头?居然敢在她们的卧室里安装监控?
她被我的眼睛盯得有些发毛,连忙摆着手对我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以为我不知道她们是什么人吗?我只是想把其它的地方监控起来,让她们的活动空间控制在某个范围之内。顺带着监控一下某个人,不要掉到温柔乡里去。”
我的背部升起一股寒意,她这算是在警告我吗?平时我已经足够小心谨慎,基本上连她们手指都不会碰,就是预防瓜田李下,惹人怀疑。
我看到监控画面上的郑伊涵钻进了卫生间,也许是她的生活习惯使然,本能地认为房间里没人就不会有人看她,居然没有关闭卫生间的门。
她伸手解开了囚服的扣子,把裤子慢慢褪下褪到了膝盖位置,露出了光洁白皙的大腿。
妹的,宽大的囚服挡住了最关键的部位,使我只能看到腿的部分。
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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