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所做的事好像失去了意义。
就连在我身后的云锦也愣了神,我扭头对她说:“我们走。”
她突然回过神来,赶紧跟在我身后走进了酒店电梯,我们径直下楼走出酒店,在门口坐进张启的那辆宾利车里。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自己额头上出了很多汗珠,低声对身边的云锦问:“有纸吗?”
她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变故中回过神来,愕然的说:“哦,我没有带纸,但是有手帕。”
她从随身的手提包里掏出手帕递给我,我伸手拿起擦了擦汗,手帕上有一股栀子花的香味。
我伸手把手帕递还给她,她却摆了摆手笑着说:“你留着吧。”
这是我们见面以来,她第一次对我露出笑容。我却没有多注意,疲惫地靠坐在座椅上帐然若失。
云锦的目光仍然停留在我的身上,表情中带着一副猜不透的神色,我回过神来问她:“干嘛一直看着我?”
她低头笑了笑说:“我在想一句话。”
“哦,什么话?”
她说:“任何一个人的成功都不是无缘无故的,我刚见你的时候以为你只是一个撞了大运捡了便宜的穷小子。可现在看来,张董选择你做合作伙伴是看到了你有成功者的气质。”
我淡定的笑了:“因为什么?就因为刚才我说的那些话吗?”
“对,就是因为那些话。”
我有些讶异,没想到她竟然会实话实说。
“一个成功者,他自身的底蕴才是财富。你能在刚才那样的场面临危不乱,受到那样的侮辱却没有气急败坏,也没临阵脱逃。能在那种情况下说出那一番看似荒诞,却句句在理的话,的确具有成功者的潜质。”
我黯然地笑了:“那只是我的激愤之言,当不得真的。”
“不,”她却肯定的看着我说:“我觉得我们这次会有很大的把握成功。”
成功吗?我疲惫地躺靠在座椅上,只有自己知道这是被逼出来的,这次的计划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失败不止会丢掉脸面,还会丢掉性命,我已经没有失败的资格。
我扭头问云锦:“接下来我们去哪?”
“荣昌投资公司,张董把大本营设在那里。”
居然是一个空壳公司的总部,我还以为张启会把总部设在启越集团驻江城的办事处。
我低下头想了想,抬头对前面的司机说:“师傅,先到城西三文路,我有件事情要办。”
我指点着司机把车停到我家所在的巷子口,然后拿出手机给陈增光打电话:“增光,在家吗?你出来路口一下,我有事情要请你去办。”
我开门下车等待,云锦和保镖们也要从车上下来,我伸手对他们说:“没关系,你们就在车上,我谈完事就走。”
这件事我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就只有拜托增光去干。
陈增光一路小跑着来到我面前,看见我身后的宾利车,惊喜地笑着说:“良哥?你发达了?这是你的车吗?真气派。”
我说:“这不是我的车的,但发达却是真的,你小子跟着我混吧,会有你好日子的。”
他笑嘻嘻地搓着手:“良哥,我就知道你迟早会发达的。”
我无奈地抿嘴笑,也只有陈增光傻小子认为我会发财吧。
“有个事要请你去办,你会上网吗?”
“会啊,良哥,我在武校的时候经常上网吧的。”
我说:“你拿着我的钥匙,进我家我卧室床下面有个鞋盒,里面有个U盘,你把盘所有的内容传到网上去。”
陈增光有些失望:“就这事儿啊,这事有些太简单。”
我说:“先别说简单,记住不能在你家里的电脑上传,也不能去网吧,应该去这个地方。”
“什么地方?”
我凑到他耳边,小声地把地址讲了出来。
“能办得到吗?”
陈增光痛快地拍了胸脯:“良哥放心吧,我绝对把事情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