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送着陈增光回到巷子里,我现在唯一能够完全信任的就是他和李朝阳,话说李朝阳哪去了?昨天从荒莽山上下来到万乘大酒店门口,他借口回家有事就把我扔在酒店,现在仍然没有出现。
我又拿起手机给李朝阳打了个电话:“李大哥,你在哪?帮我的一个朋友订去往塔希提岛的飞机票和酒店。”
我坐回到宾利车里,任由司机把我送到张启的荣昌投资公司。地址是在城北一个比较偏僻的街道上。
下车后我抬头观看眼前这座二层小楼,感觉不太像个公司,倒像个走私贩子的大本营仓库。上楼之后,果然看见一排电脑桌横亘在房间的地面上,所有的电脑上面都跳动的着繁复的股票走势图。我很明显地可以看到标志着永盛集团股票的红色线条正在逐渐走低,仍然有下降的趋势。
我们走向内间的办公室,张启正悠闲地靠在转椅上,手中端着一杯红酒轻轻地品尝。
看见我到来,他高兴地地站起来拿着高脚杯给我倒了一杯,然后碰击着我手中的杯子说:“兄弟,你这一段的使命已经完成了,接下来该哥哥登场了,你就看着我怎么把永盛集团的股价打压到一文不值。”
说完他仰起头一饮而尽,我也端着杯子喝完。突然一名员工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对张启说:“董事长,永盛集团突然有一股强力资金注入,股价正在上涨。”
张启重重地把杯子墩在桌面上说:“把我们的资金也拨进去,给我把价格杀回来!”
“是,董事长。”员工又迅速低着头撤出去。
张启突然眯着眼睛问我:“你之前好像跟我说过,要搞关于傅家的丑恶内幕,有吗?如果有,应该尽快拿出来了,哥哥这里快顶不住了。”
张启这家伙不老实,我专门去查过启越集团的业绩和上市股价,虽然比不上永盛这样的大鳄,但也绝对不差多少。
我把所有身家性命都赔上了,他仍然在衡量着自己的利益得失,商人就是商人,永远不可能和你同仇敌忾。
我露出真诚的笑容说:“不用担心,明天早上你就可以在网上看到关于傅家的负面消息,内容绝对劲爆。”
他眨着眼睛笑了笑:“哈,那我就放心了。”
第二天早上,也就是本月29日,永盛集团副董事长乔肃天宣布辞去其集团所有职务,将名下所有股票暂时性冻结,并宣布不参与任何救市行动。紧接着又有两名股东站出来,宣布要退出永盛集团,并且要求撤资。
乔肃天终于从幕后走到了台前,永盛集团的境况更加雪上加霜,我们的铁三角联盟不再有任何遮掩,就这样气势汹汹地站在了傅永盛的面前。
如果这样还不能使傅永盛倒下的话,那今天早上网上流传的视频和照片,会将他傅家的脸面撕得一干二净。儿子和自己的后母通奸,看看傅永盛得知这消息后还能支撑多久?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网上又出现了劲爆消息,傅家少爷和傅太太携巨款从家中逃离,傅永盛腹背受敌后院起火,似乎已进入灭亡的边缘。
荣昌投资公司的楼上,我,张启和乔肃天端起酒杯笑着说:“为了我们即将到来的胜利!痛痛快快地干一杯。”
永盛集团的股价再一次下跌,但是还没有到收网的时候。我们仍然小看了傅永盛这头老虎,他的资金反扑之势依然很猛。张启进一步出动资金向下打压。
这种资金间的较量持续了五天,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按理说傅永盛应该没有什么力量还击了,股价却一直波动在那个低水平线上,似乎永盛集团死而不僵。
直到第六天的下午,张启所有手中的资金不再出动,但永盛集团并没有陷入瘫痪状态。我和乔肃天上楼去找张启,这家伙依然在大转椅上轻晃着酒杯。
乔肃天进门后就劈头盖脸地问:“张董,傅永盛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你为什么放弃资金投入?你这不是给他产业复活的余地吗?”
张启嘴角轻轻地浅笑着,不紧不慢地说道:“不着急,来,喝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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