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酒酒了然地点点头:“我知道很痛,不过,谁叫你这么不老实呢?我也是没办法啊。”
叶酒酒无奈地叹息了一声,仿佛让张凯丰这么痛苦,真的就是被张凯丰给逼的。
张凯丰听到叶酒酒的话,胸口一阵翻滚的疼痛,随即喉头腥甜,真的一口血喷了出来。
听到张凯丰呕血的声音,所有人都看了过去,青年警察瞪着眼睛看向张凯丰,不可思议,靠,这演技,演电影的话绝对是影帝级别的好吗?
叶理元的神经当然没有青年警察这么粗线,神色微微一变,有些担忧,别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才好。
“喂,想要我帮你恢复正常吗?”叶酒酒蹲在张凯丰的面前,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非常礼貌地问张凯丰。
张凯丰艰难地点头:“求你,帮我……”
“帮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帮了你,又会有麻烦,那样想想的话,其实,让你就这么痛死过去反而会比较好,至少省事儿。反正到医院,也检查不出任何病症,而且,有这么多人的口供,只会以为,你是先天残疾的病导致猝死,警察也没办法追究什么的。”叶酒酒缓缓地说道,言语中却冰冷的听不出任何情绪。
仿佛让张凯丰就这么死过去,是一件平常的如同吃饭喝水一样的事情。
张凯丰浑身一阵发冷,再加上剧烈的疼痛,让他又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摇头:“我……我放弃这块地,求求你,放过,我。”
张凯丰断断续续地哀求,如果单是这么疼着,他也不至于这么胆寒,但是,听到叶酒酒的话,他才是真的一阵阵的后怕。
原来,从一开始编故事,她就并非随口说说,而是为他的猝死作好了铺垫。
也就是说,从一开始,她就有了杀他的心思?
想到这里,张凯丰又是一阵冷汗。
叶酒酒见张凯丰苦头也吃的差不多了,勉为其难地点点头,伸出手,柔软白皙的手指在张凯丰的肋下轻轻一点,然后,拍了拍手,起身,走到叶理元的身边说道:“爸爸,张总说了,这件事,是他办的不漂亮,他已经知道错了,他决定悬崖勒马,知错就改,以后再也不找麻烦了。”
叶理元自然不相信,他防备地看向张凯丰,对方正以龟速从地上爬起来:“张凯丰,你又想使什么花招?”
张凯丰现在都委屈的想哭了,他使花招?哪有人像他这么使花招的?
委屈,又丢人。
张凯丰什么都不想说了,只想尽快离开这个让他丢尽颜面的地方,当然,也尽快远离那个会使邪术的小丫头。
青年警察忙跟上张凯丰:“张总,您怎么变卦了……您这……”
“闭嘴,赶紧走。”张凯丰阴鸷地打断青年警察的话,步子越发地快了。
青年警察撇撇嘴,果然是个每种的人,胆子小的跟只老鼠似的。
“酒酒,这是怎么回事?”叶理元看着自己的女儿,有那么一瞬间,竟然觉得有些陌生,这是自己的女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