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警察神色有异地回头看向张凯丰,眼神中意味不明,心里不确定起来,难道,这小丫头说的是真的?
张凯丰确实没有一儿半女,这是事实,老婆到是娶了,这样,才会更让人觉得奇怪不是吗?
要是没娶老婆倒也罢了,娶了老婆还没有个一儿半女,往深了想,难道真是张凯丰不行?
青年警察眼中的不确定与好奇,以及叶酒酒嘲讽中带着怜悯的神色,让张凯丰涨红了一张脸,怒气顿生:“你,你什么意思?谁说我不行了?”
叶酒酒忙无辜地摇了摇头:“我没说,是你自己说的。”
众人一阵哄笑,这可不就是他自己说的,这叫什么?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张凯丰差点一口老血呕出,听着周围嘲笑的笑音,怒气蹭蹭地再也无法压抑,三两步走到叶酒酒的面前,就要动手收拾她。
叶酒酒是站在叶理元的身旁,站在第一排,与站在对立面第一排的张凯丰距离并不远,张凯丰三两步就疾走到叶酒酒的眼前,这时候,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
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叶理元,但是,等他要做出反应的时候,叶酒酒已经一个过肩摔,将张凯丰摔到在地。
叶酒酒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因为吃痛而蠕动的张凯丰,摊了摊手,无奈地道:“我这是正当防卫,这里这么多人都看见的。”
叶理元松了口气,随即又有些奇怪,酒酒什么时候身手变得这么好了?
青年警察原本还想以故意伤人罪逮捕叶酒酒,谁想到,叶酒酒一句话就将他堵得死死的,让他进退两难。
好一会儿,张凯丰还一脸痛不欲生的模样,青年警察终于有了理由:“我怀疑你防卫过当,现在你跟我去警局一趟。”心里暗暗为张凯丰点了个赞,这演技,真心不错。
青年警察对着叶酒酒说了之后,转头对着身后的工人道:“你们两个,将张总送到医院,验伤报告出来之后,送到警局。”
叶酒酒还没说什么,叶理元已经站了出来,对着仍然在地上装模作样的张凯丰说道:“张凯丰,你适可而止。”
张凯丰完全无视了叶理元,仍然在地上痛苦地打滚,没一会儿的时间,已经疼的冷汗直冒,哪里还能顾得上听别人在说什么。
叶理元却跟青年警察一样,以为张凯丰是装的,而且,演技还不错,一时间被气得不轻,对着要上来捉拿叶酒酒的青年警察怒喝:“你敢?”
气氛一下子变得一触即发,双方人马都虎视眈眈,大有种一言不合就打一场的感觉,唯独叶酒酒,仍然静淡地站在一侧,甚至在两边即将爆发的时候,竟然还踱步站在仍然在地上打滚的张凯丰身边,然后,蹲下,轻轻柔柔地说道:“很痛,对吧?”
张凯丰这时候是真的说不出话来,只期盼谁能将他送到医院去,但是,那边的人却一副随时要打起来的样子,没有一个人顾得上他,更别说送医院了。
不过也难怪,就刚刚叶酒酒轻轻地一下,谁又能想到,竟然能有这样大的杀伤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