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记者也把目光投向药瓶,虽然不懂癔症吃的药是不是这一种,但这个名字这么陌生专业化,一看就只不是普通的止痛药。
谭少慕就那么适时地拿出医院的病历记录,上面明确记载沈夫人多年前就患有严重的失眠症,夜晚还有梦游的习惯。常年用药的记录。这些调节脑神经衰弱的药物用多了,会有副作用。特别容易在人情绪激烈时,产生一些癔症,帮助病人逃避痛苦,或者转嫁愤怒,发泄情绪。
虽然何幼霖不太聪明,但作为当事人,还不至于真的和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一样好忽悠。
她隐约察觉这是一个局中局,谭江淮的局后,再由谭少慕来收局。但是,这两个人早上还在闹矛盾,分家产,什么时候密谋了这些?这些他们各自挖出来的证人,就真的是他们自己挖掘的?而不是彼此交换些?否则,沈月珊的字迹,良辰集团的承兑汇票,就算谭少慕能弄到手,也不可能就这么恰巧的这个时机披露吧?
这两个人明明彼此憎恨,但真联手起来,却一点都不含糊,层层算计,真是细思极恐。
事情真相一一揭露,记者完成工作后满意离场。
酒宴正式开席,宾客饿了一晚上的肚子终于进了食物。
而沈夫人也在她一声声“我没病”的呐喊里,被人带回房休息了。
何幼霖看着谭江淮这个丧妻的鳏夫在宴会里从容自若的招待宾客,浑身散发着没人可以阻挡他发光发热的气场,陷入了莫名的恐慌与害怕。
谭少慕从后搂住她的腰肢,感觉到她的异样,凑耳低语,“怎么了?”
“沈夫人她吃的是普通的止痛药,对吧?”
谭少慕没有正面回答,只说了句,“就算是止痛药,吃多了也会有副作用。”
但是,效果肯定不如掉包后的药来得显而易见。
何幼霖在心里,默默地补了这么一句,并回忆起沈夫人连吃了两粒那药丸后的情绪,对谭江淮的改变和手段,感到前所未有的心寒。
“江淮他……”她看着他的眼神满是担忧。事后,她特意上网查了下公司的股份制是什么意思。这才发现,江淮与谭少慕持平股份的消息有多恐怖。特别是在目睹了江淮冷血无情的全新一面后。
“无妨。”谭少慕笑了笑,拉起她的小手,“走,我们回去。你身上都脏了。”
……
昨天阴雨绵绵,到了深夜转为大雨,足足下了一夜,直到早晨才渐渐停歇。空气里的水分十足,湿漉漉的,夹杂着凉风。
坐落在翠湖湾旁的农家乐野趣自然,乳白色的外墙,黑色屋瓦盖顶,马头墙层层耸起,竟有几分江南明清建筑的风味。两旁绿意溢满得似要滴出水一样。葱郁繁盛的草木。
二楼餐厅内,坐在红木椅上的男人安静的看着杂志细细阅读,直到一个时髦靓丽的女人走进来才打破了这份静谧。
女人摘下墨镜,随身包随意放置在椅子上,就坐在男人的对面,瞥了一眼他手中的杂志那一页的新闻,是关于沈月珊丧宴上的报导,面露讥笑,“萧一情,你对何幼霖的事情格外上心呐?”
闻言,流转在杂质上的目光挪到了她的脸上,勾唇一笑,“我对薛女神你的事情也了如指掌。”
薛彩宁冷哼,极为愤怒地开口,“你这是承认,那个帖子是你发的?”
纤长的手翻过一页书刊,沙沙作响,他的语调不如往常的不疾不徐,“我只是个看客,没事就喜欢看各种新闻。”
“是吗?我听说萧一情高冷孤僻,想不到私底下也这么八卦。”她暗骂他在荧屏前虚伪做作。
“高冷孤僻不敢当。只是看得多,说的少罢了。”他淡淡回应。
“我看你现在就说的不少。”薛彩宁反言相饥,“说吧,你约我来这里,不会是单纯吃饭吧?”
“听说你是张家二十年多年前被绑架的张泽霖?”
“何幼霖和你说的?”薛彩宁扬眉,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眼睛转了一圈才缓缓道,“那你知道她的身世吗?”
“你是指她救你出森林,还是指她把你交给她那人口贩子的父母?”他斟了一杯茶,热气缓缓腾起,模糊了他的眉目。
薛彩宁看不清他的表情,也无法从这寡淡语气里判断他对这个事情的看法是什么。染着蔻色的指甲轻刮着杯壁,她试探道,“看来,你们的关系不浅。她连这种不堪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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