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时是个特别能喝水的人,现实一些,喝得多意味着尿的也快,然而我今天已经整整一天没有上厕所了,我现在只觉得膀胱的忍受能力正在渐渐超出极限。
就维持着一个靠在角落坐着的姿势一动不动,脑袋飞速的转着,我想有什么办法能让他们不要这么折磨我。
于是我试着和江子文对话。
“江子文,你是干警察的,咱们不能不讲道理吧?”
没人理我,我看不到,其实江子文这货这会儿就在外面喝着啤酒吃着炸鸡审视我呢。
我就是隐隐有一种这变态一定在监视我的感觉,所以自顾自的接下去。
“你一定是因为李基宇才这么折磨我的吧,我跟你说,李基宇好歹一肤白貌美的小鲜肉,他人家三观正的好少年们不一块儿玩儿,天天跟些杀马特行为艺术在一起搞,我说这事儿你这当表哥的知道吗?”
我咽了咽唾沫,现在的情况着实胶着,我嘴巴干涩的厉害,胃也空的难受,但是小腹却眼看着就要涨成球了,感觉我汹涌的尿意随时都能倾泻而出。
“他出国,已经算是庄年华给李家面子了,我没有招惹他,他一次一次的不放过我,如果你真的要怪,还是怪他交友不慎,身边没有说好话的人,全是怂恿做坏事儿的主儿吧。”
“嗯,我知道。”
外面总算传来一个声音,他语音似乎带着笑。
“据我现在观察你的表情,你应该是很想上厕所吧。面对食物的诱惑不为所动,撑到了现在,我对你还是挺刮目相看的。”
所以你能放我出去上个厕所吗?
我内心咆哮着,听他接着说道。
“可是不行,因为吧,不放你的人不是我,是孔警监。我凑你这个热闹纯属就是观摩观摩能让我表弟一见钟情出国以后还悔过自新的人到底长啥样儿,不过就是苦了我姑了,你不知道儿子送出去天天以泪洗面,我看你小日子过得倒不错……”
哎,所以说你和林泽秀没什么关系了?
这样想着,我就问了出来。
对方却神秘一笑,“你猜?”
我猜你大爷!
“那个警监姓孔?叫什么啊?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啊?”
“哦,警监叫孔盛,喜欢女人讨厌男人,这个回答你满意吗?”
我……
我去你大爷的。
如果不是我现在一点儿劲儿都不敢使出来,我运用丹田之力呸一下江子文。
房间又安静了下来,这次是我主动放弃了,我觉得既然江子文不住事儿,按照刚才孔盛的语气,那人要么是林泽秀的死忠,要么就是和我有什么仇,虽然知道这里安装着摄像头,但我想着,要不实在忍受不了的时候我就钻到桌子底下去解决我的生理需求吧。
我不知道,就在我憋的奄奄一息的时候,庄年华来了。
他看着孔盛,“开门。”
孔盛放下了手中的啤酒罐儿,指着森严的大门,“这人挺倔的,我猜你喜欢。”
如果不是脸上那条疤太破坏氛围的话,这人的追求者应该蛮多的。
林泽玉妖妖娆娆站在一边,“孔警监,没看到我这个未婚妻站这儿吗?说这种话过分了啊。我看你们这不放人的样子,怎么,非法拘禁啊?没人-权啊?”
她见庄年华面色不展,语气含着笑,终于说了些女人该说的话。
孔盛的眼睛在她身上扫一眼,“你老公寻欢而死的案子破了没?你就在这边瞎掺和了。”
此言一出,林泽玉的脸色便也不好了。
孔盛又补一刀,“说起来,你们庄家的案子和林夫人家的案子简直如出一辙,你们在一起,确实挺配。”
庄年华似乎压下来千言万语,紧紧攥住了手指,“开门。”
他补充一句,“现在我就在这里,有什么事情冲我来。”
孔盛一笑,视线在林泽玉身上一个游移,“确实,如果是我也选里面那个。”
李想和陈啸就跟在身后,还有刑辩律师大拿老刘,这会儿几个人听的也是一头雾水,主要是庄年华这隐忍的反应太奇怪了,也从没有人在他面前这么嚣张过。
孔盛放佛终于欺负够了一样,收敛起那几分凶煞的笑意。
“庄年华,我是专门从凤城调来京都的接手这个案子的,怎么样,惊喜吧。”
庄年华就那样沉静的看着他,孔盛的面孔板了起来,肃声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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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着一天尿意的我,在庄年华来的时候显得格外衰弱。他们没有开设备,外面的情况我是听不到的,这会儿门突然咯吱一声开了,说实话我身子轻轻颤了一下,那是被尿给憋得了,我是一点儿都不敢乱动,我觉得我已经到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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