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宇文珏这张笑脸——
林惜文双眉一拧,管他什么形象计划,两手用尽全力欲要推开宇文珏。
宇文珏顺势,迅速且及时得从林惜文身上翻身,林惜文的力度未能收住,一个眨眼,莫名其妙地由宇文珏压着变成了趴在宇文珏身上。
宇文珏低笑道:“都走了,惜文还要继续?”
林惜文刚想回答“不要”——
想到刚刚上当,闭嘴不语。
再看到宇文珏脸上越来越大的满足而揶揄笑意还有那滑腻腻地染着油光一般的眼神,一口咬上宇文珏露出的手腕。
这次,林惜文可是真的下了劲儿在咬。
宇文珏倒吸了一口气,淡淡道:“惜文,你身上从来都没有过这样多的伤。”
因为被脱去了林惜文特意穿的那件束口的衣服,只着一层单衣,现在抬起手来,衣袖自然的往下滑,露出了狰狞的擦伤,结痂的伤口,虽然不深,但大片大片的,让人看起来,确实触目。
林惜文听了宇文珏的话,微微一怔。
可想到自己的目的,如今摸也被摸了,亲也被亲了,该吃的亏不该吃得亏都吃了,若是还没达到目的就更亏了!
“我身上,到底藏着什么?”林惜文不想耽误时间,擦了擦嘴角宇文珏的血,不耐道。
宇文珏微微起身再次欺近林惜文:“能藏着什么呢?”
滑腻腻的眼神将林惜文从头扫视到脚:“如此单薄的衣物,还真的是藏不住什么才对。”
林惜文扯好自己的衣物,瞪了他一眼。
宇文珏无奈地眨了眨眼。
宇文珏见林惜文又剜了他一眼,笑眯眯道:“你先告诉我,你都想到了什么?”
林惜文并未马上接话,不紧不慢地穿好衣物,宇文珏不自觉地往床榻的角落里挪了挪,好让她有地方可以坐。林惜文刚刚顺着他在他身边坐好,只听到宇文珏一声低笑,腰被他双手环住,再睁眼,看到窗外花团锦簇,浪漫非常。
“睢国的花,真的很漂亮……”林惜文想到那个叫做生石花的盆栽,再看眼前的景物,不禁感慨道。
宇文珏双手作枕,轻笑着道:“睢国的花是漂亮,可是,太过艳丽的东西,往往都是有毒的。”
“‘毒’么?”林惜文嗤笑,“或许是有吧,可,又关我什么事呢。”
“当然有,就在你身边。”宇文珏侧首看着林惜文,眸光清徐,如外面湖面上的微风。
林惜文见到宇文珏和煦的神色,微微晃神,随即怀疑地蹙眉。
宇文珏笑道:“是将来的。”
林惜文不由地剜了他一眼。
“惜文,你先说说你的猜测吧,你想知道答案,若没有一点引子,就让我把我所知道的告诉了你,多没意思呢。”宇文珏重新看回窗外,面上始终挂着温软的笑。
林惜文看他那笑容,突然觉得在夏日的午后躺在这样一张榻上,不用抬头,不用做任何不舒服的动作便可以欣赏到外面的郁郁葱葱,花团锦簇,也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她随着他躺下,也随着他将双手作枕,仰面睁眼,入眼处突然只有数不尽的红花绿叶。
“初入煜王府时,我以为你是正好需要这样一个人,而我,正好遇到了这个机会。可是后来,从我入宫,从我遇到那盆生石花,从你刻意让我听到你与宇文睿的谈话,要我也跟着来睢国,我就知道,不同了。”林惜文悠悠道。
生石花是睢国的特有的,唯独睢国才会特产。
李国忠冒险将它送给宇文珏,肯定有他的用意。而正好她看上了,宇文珏转势又送给了她。
李国忠在大周之所以暴露,不是因为无心,而是有意。
因为,他在大周已经没有必要再潜下去了,而她,或许便是他在大周的最后一个任务。
再之后的事,一步步的走下来,一直到睢国——
这期间,林惜文一直都忽略了一件事,最初,在宇文珏的眼中,她并不是林惜文,而是顾十四。现在,在这里,她定着林惜文的名字,可还是顾十四。唯一的可能便是……
顾十四的原因!
“一直到刚才,我才想到一件事。当初你从死牢里把我弄出来的原因,才是今日有人想要见我的原因!”林惜文肯定道。
宇文珏并没有否认。
林惜文问他:“是不是我的母亲?”
宇文珏抬眼,终于:“我不知道,惜文,我不知道你的母亲是谁,不过我知道,她就是睢国的细作之一。可是当年的事情,我还小,你母亲究竟是谁,而当时父皇又是为何要放了她,让她回到睢国,她为何又留了你在顾家,我并不知晓。”
林惜文颓然,慢慢的闭了眼睛:“原来如此。为何我在顾家受尽凌辱,就因为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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