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的牌有点散,还好自己拿了大王,应该能够接的住吧。
她出了一对三。
轮到了长攻:“一对儿二。”
林惜文睁大了眼睛:“你要不要上来就这么猛啊!”
碧痕摇摇头。
林惜文自然接不住的。
长攻将手里的牌一把放了下来:“这是你说的通天顺吗?”
林惜文咋舌。
长攻说:“还有一张牌,你接不住我就完了。”
第一把,就把林惜文给封死了!
碧痕看了明白,道:“这样啊,那第二把就开始贴纸条吧。”
林惜文想,这是长攻拿的牌太好了!没事儿的!
便正式开始了——
这是一开始,便是林惜文的噩梦啊!
她发誓,她再也不和一对情侣玩斗地主了!
你妹的,坑爹啊!
两个人眉来眼去的就把她给封杀了啊!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林惜文脸上就贴满了纸条啊。
现在是贴都没地方贴了啊!
他们这一堆的热闹早就传到了旁边三个贵人耳朵里。
宇文珏抬头瞥了林惜文一眼,顿时便笑出了声,下子,也慢了一些。
而姬漓,早就看那边看的津津有味了。
唯有朝阳郡主,看着林惜文的样子,嗤了一声:“到底是个没尊卑的。”
显然,也是听闻了一些林惜文的事情。
听了这句话,宇文珏抬头,浅笑说道:“惜文是被本王宠坏了,不过也无妨,她从来都不是会苛责下人的人。更何况,碧痕与长攻,对本王而言,是左右手。”
朝阳自知失言,便笑了笑,道:“朝阳在军中也是如此。”
倒是姬漓,干脆起来,朝林惜文的方向走了过去。
就当林惜文万念俱灰的时候,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头顶有个阴影。
林惜文抬起头,拨开了满脸的纸条,看到了姬漓。
姬漓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这么好玩啊,算我一个吧!”
林惜文一把扯掉了脸上贴的所有纸条,笑眯眯的说:“好啊!”
碧痕和长攻连忙起身。
仅仅是与林惜文玩玩也就罢了,若了加了兴兰王进来,两人还如此放肆的话,也太于理不合了。
林惜文见了,忙到:“你们站起来干嘛,坐下,都给我坐下。”
碧痕轻声道:“姑娘,这样于理不合。”
林惜文嗤了姬漓一声,道:“什么于理不合的。他一个落难的帝王,吃我们船上的,喝我们船上的,还要我们的人伺候他,给他弄新衣服,给他准备洗澡水,整个一不要脸混饭的!你们不用给他脸,都给我坐下。”
“啊……”
碧痕和长攻相视一眼,满头黑线,默默的低下了头。
“扑哧……”
旁边宇文珏再也抑制不住,笑出了声:“呵呵呵……惜文啊,注意下你的措辞。”
“注意个屁!你下的棋,别管我。”林惜文横了他一眼,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对姬漓说:“玩不玩啊,你来玩,我们规矩可要变变了,这次我们赢银子!”
碧痕和长攻头更低了。
姑娘啊,我们两个的钱可是拿命换来的。
姬漓盘腿而坐:“当然玩了!”
而朝阳一听说要赢银子,手里的棋也不想下了。
其实朝阳早就看出来宇文珏从一开始就无心下棋,只是碍于自己提了,他便陪着。
朝阳自己也不喜欢下棋,可是此次去睢国,自然是有事要倚靠宇文珏与这位兴兰王的,现在不打好关系,更待何时。
于是,朝阳便说道:“宇文公子,惜文姑娘想的游戏看来很是好玩,这是宇文公子的船,若是宇文公子为了陪我而怠慢了兴兰王,那就是朝阳的罪过了。不如我们也过去看看吧。”
“甚好。”
宇文珏丢了手里的棋子,与朝阳一起过去了。
碧痕和长攻见状,便往后退了两步。
于是,现在便成了这样一种状况。
林惜文,姬漓,宇文珏与朝阳郡主一起盘腿坐在甲板上,玩扑克。
林惜文说:“这个游戏呢,叫斗牛!规则很简单,每个人手里五张牌,三个一张加起来是十或者是十的倍数的话,为牛,后面的尾数作为单数,大了赢。若是另外两张牌加起来也是十的话,那便是牛牛,牛牛大,并让庄家下装。这几个花牌都是十!若是五张牌加起来还不够十点的话,就是小五牛,小五牛比牛牛大。若是拿了五张花牌,就是五花牛,五花牛最大!你们明白了吗?”
林惜文一边拿着扑克比划讲解着,一边说道。
其他三个人低头认真看着,林惜文的话说完之后,一致点头:“明白了。”
“用不用先试一把啊?”林惜文照理问道。
三个人齐齐摇头:“不用!”
林惜文大喝一声:“好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