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斗,可真的是没玩没了啊!
也真奇了怪了,这种牌其实完全凭的就是手气,林惜文这会儿真的是旺的不得了啊!
宇文珏还好,一路都是淡淡的,赢钱,输钱,自是没有什么表情。
姬漓最是爱钱,每次输钱都要哀怨半天。
唯有这个朝阳郡主!
啊呸!
什么狗屁郡主啊!
赌徒!
完全他妈的是个赌徒!
刚开始的时候,几个人都沉迷在游戏里,也都不是怕输钱的主,主要是看谁的牌好。
后来这个朝阳公主坐庄的时候连输好几把啊,连个牛都没有,下面三家不是牛八,就是牛九!
林惜文还给她来个小五牛!
这朝阳公主就有点撑不住了。
到后来林惜文自己坐庄的时候,一直都是牛啊牛啊牛牛啊的时候,朝阳郡主彻底的发飙了!
她身上所带的银子已经输完了。
就他妈的还是输东西!
先是发簪,然后是腰带。
忘了说了,朝阳郡主的腰带上有颗很大很大很圆很圆的东珠。
从她一把把那腰带甩给林惜文的那一刻起,十头牛也老不回来刚才那个一派斯文,英姿飒爽,宛若木兰在世的朝阳郡主了!
只是一阵阵的听到朝阳郡主的那般手下喊道:
“郡主!您冷静!您冷静!”
“郡主!注意仪态!注意仪态!”
“郡主!那是您从小带到大的玉环啊,郡主,您不能压啊!”
“郡主!郡主……”
最后的最后,林惜文淡淡的说了一句:“郡主,您的衣服不值钱的……”
林惜文一句话制止了朝阳郡主脱衣服的动作。
林惜文扶额叹道:“这么快月亮就升起来了啊……”
朝阳郡主的一干手下齐齐跪下道:“郡主!我们回去吧……”
再输,输的就不是银子,而是人了啊!
一把老泪纵横的。
朝阳郡主恶狠狠的看着林惜文:“你给我等着,本郡主下次找你再堵!”
林惜文摊手,做无所谓状:“好啊,惜文随时恭候郡主大驾。”
就是这么个人,来十次她都不怕!
林惜文不知道这朝阳郡主在外界人眼中是如何的战功显赫,但是,她倒是觉得这个公主有点缺根筋。
刚才她下棋的时候,林惜文看她还是很聪明的,可这会儿,一到加数字的时候这位公主就有点短路了。
总加不清楚,明明是有牛的牌老说自己没牛,要不然就是没牛的给加错了。
偏偏,这姬漓和宇文珏也都不帮着她说话,这公主可不是要输到脱衣服么!
这朝阳公主几乎是被自己的属下驾着走的,临走前还在骂:“林惜文,你给我等着!本郡主一定找你再赌!再赌!本郡主要把今天所输的钱全都赢回来!你给我等着!”
林惜文看着朝阳郡主的小船越行越远,再看朝阳郡主在船上一跳一跳的,宽大的袍子没有了腰带的束缚,还真的是没有丝毫玉树临风之感。
站在船头,林惜文一边举着朝阳郡主的腰带与其挥手告别,一边挑着眉拿小指掏耳朵。
直到船走远,才转过身——
“哈哈哈哈哈哈……”
林惜文捧腹大笑,对着宇文珏与姬漓道:“嗯,这就是所谓战功显赫的朝阳郡主啊!”
尼玛,整个一个数学白痴啊!
“哈哈哈哈哈……”
姬漓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宇文珏望天。
站在林惜文身边的碧痕轻咳了一声:“咳咳……姑娘,低调。”
姬漓轻笑一声,叹了一口气:“从来没这样玩过,没想到还真的有点累了,我先回去休息……”
“陛下……”
眼看姬漓要溜,林惜文手里提着那腰带缓缓的走到了姬漓身边:“陛下不觉着就这么走了少点我林惜文什么东西吗?”
姬漓顾左右而言他:“惜文姑娘,你抬头看看,今晚的月亮好圆啊!”
林惜文嘿嘿一笑,说道:“陛下,本姑娘不喜欢月亮,本姑娘喜欢钱!”
姬漓笑道:“刚才我可没欠你银子。”
姬漓仗着朝阳郡主给的钱,虽然输了点,可还不至于像朝阳郡主那样,输到脱衣服这样凄惨。
林惜文摇摇头:“我与陛下算的可不是这笔账,我与陛下算的是别的!碧痕!”
“是。”
碧痕递过来一只算盘。
姬漓道:“诶,等等,你跟我算的什么?”
林惜文并不理他,接过算盘,将算盘珠拨的飞快:“惜文下午的时候就说过了,陛下每日吃在我们船上,喝在我们船上,住在我们船上,总要意思意思才好。每日三餐我给你算一百两,还有点心茶水宵夜,再加五十,至于更换的衣衫鞋袜,和日常所用,马马虎虎再加八十。还要打点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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