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赵子慕这次如约回到了林庆的宅子里,果然,那人正等着她,只是今晚这人恐怕心思不善啊……
可以看出,床前的桌子是林庆刻意让人搬进来的,上面摆满了精致的佳肴美味,当然这种戏文里类似于圈套的场面怎么会少得了一壶酒呢?
就是不知道林庆给他备的这壶酒里是不是加了料了……
桌边身着单衣的人早已摆好了酒杯就坐在桌旁等着她,这架势……
赵子慕有点心惊胆战了……
“千岁爷?”连称呼都变了。
“嗯,你过来。”林庆道,说着还故意让自己已经松垮的衣襟松垮得更有技巧一些,从脖颈以下可以窥见里面赛雪的肌肤和一点红梅,配合着男子故意带着一丝媚意的眼神,让眼前的人显得更加活色生香了。
赵子慕的眼皮不自觉跳动了一下,只感觉事情好像变得更加棘手了,只是眼睛却控制不住地往林庆身上瞟,看得出来林庆的身体状况比以前更加的好了。
这不是赵子慕随意猜测的,而是自从赵子慕不时地给林庆服用了青宇祖师的丹药之后,他偏寒的体质便慢慢地开始了好转,气色也变得红润起来,如果不是他的下巴依旧光洁,赵子慕都要怀疑那丹药是不是连他那太监的毛病也治好了。
只是林庆表现得这么热情,让赵子慕不怀疑他别有用心都不能。
慢吞吞地踱到桌边坐下,林庆给她倒了一杯酒轻轻地放在她面前,赵子慕看了一眼,然后喝下。
“这些日子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你的想法不妥,你一个人在军中我不放心,刀剑无眼,太危险了,而我权势滔天,你不必为我如此,即使你不这样做,我依旧有办法可以摆平朝中的一切,所以,回来吧,别去了,一直和我在一起不是很好吗?”
林庆道。
“连理枝又怎不知相思苦?你的心思我明白。”但我的心思你又何必逃避。
“不论战火硝烟还是明枪暗箭,能让我这么做的只有你一人。”赵子慕将手伸进了他的稠衣里,抚摸着他光滑的肌肤道:“你应该明白的,即使你阻止我也一定会这么做。”
“就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吗?”林庆道,同时忍着从她的掌下感受到的温热与酸麻。
“换了你,你会如何?”赵子慕道。
林庆不说话了,赵子慕又低声笑道:“你是不是在熏香里加了料?还有那酒。”
“为什么?”赵子慕道,屋子里早就点好了一炉熏香,只是赵子慕一进来便闻出了问题。
林庆闭了下眼睛然后定定地看着她道:“想你。”
“所以你早知道说服不了我,这药也只是因为想便加了。”赵子慕笑道。
两个月来,他们不是在路上奔波,就是赵子慕加入了西北军,聚少离多,因此林庆才整了这些东西。
屋里的袅袅熏香散发着淡淡的香味,一口酒之后赵子慕也感到身上有些燥热,眯着眼对眼前的人笑了一下,唇上便迎来了温热的触感。
耳边听人喑哑地道:“伺候得舒服点。”她笑了,一下子将手滑道了他敏感之处,听得他一声闷哼,便道:“好。”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朝廷十万大军配合西北边镇的各个卫所对匈奴人进行各种各样的打击。
但无论是大梁和匈奴都知道,战斗进行到这里就应该截止了,因为就算大梁耗得起匈奴人也耗不起了。
大梁将士虽然普遍比匈奴的骑兵弱,但胜在人多,不怕消耗,无论人员还是粮草都跟得上来,对付匈奴人的时候基本是一个打十个的战法,一个打不过就上一群,虽然很流氓而且伤亡还是很大,但战争看的就是结果,即使死的人多又有什么关系呢?
而且匈奴人也经不起太大的伤亡损失,他们的人口本来就少,如果再打下去就得不偿失了。
因此在一个月之后匈奴便撤出了沙城,沙城被成功的收回。
可是即使匈奴撤兵,沙栗二城之战大梁将士一共就损失了四五万将士,而匈奴仅仅损失不到两千人!
可是西北军的捷报依旧欢天喜地地传往南京,整个大梁上下一片欢呼,赵子慕不知道陈靳是什么感受,可如此胜利难道还真是沉重啊。
两千对五万,这是什么概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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