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嚼吧着一块萝卜糕,看着赵子慕道:“谁做的?”
铃儿:“……”故意的吧!我拿来的怎么不看我?!
“我弟。”
“……”陈玲二人,说得真像……
“说真的,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我可不相信九千岁派你来这里只是为了杀敌立功。”陈敬看着赵子慕道。
林庆在他心中毕竟是阴险狡诈的,而且祸害忠良无恶不做,不管怎样他都不愿看见他祸害那些无辜的军中将士。
平西将军陈靳是他的父亲,他自然知道这些为大梁征战的将士们到底有多么的不容易,不但要冒着随时丢掉脑袋的危险杀敌立功,许多时候更是连家都不能回,即使家中有娇妻幼儿,但他们也总是无法与她们团聚,一些普通人应有的幸福却总是与他们无缘。
陈敬永远都记得,他的父亲虽然是大梁的平西将军,是大梁的英雄,顶天立地,但他每年都说过会回来与他和他母亲团聚的话却从来没有实现。
他从幼时起就便学会了每年都在家门口等,等着看到他和他母亲期待的那个身影,却总是很少有一次等到,即使别处已经万家灯火,欢声笑语,但他们家的宅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寂,因为他们家的男主人不在,他在所有人都团聚的时候依然坚持守在大梁的边关抵御匈奴,所以他没有时间回来。
但除了他的父亲之外还有千千万万的将士和他的父亲一样,为了大梁牺牲自己的一切来守护大梁百姓的安危。
所以陈敬不希望这样一群为了大梁而受苦的人,除了在战场上还要被人利用遭受别的磨难,否则国何以国,家何以家?
因此陈敬才会执意想要问个清楚,更何况他也是五皇子的人,有责任帮他探明敌人的目的。
赵子慕瞟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道:“杀敌,立功,”
陈敬嗤了一声,嘲笑道:“谁会相信?”
“我信!”铃儿立马表示道,不管她家小姐做什么她都坚定地支持和相信她,绝对实打实的死忠。
陈敬不信,赵子慕也不需要他的相信,东西吃完,汤也喝完,赵子慕便打发铃儿走了,并叮嘱她少来,否则即便不影响她也会影响别的将士,不利于树立严谨的军风。
然而,铃儿走了之后,又迎来了一个人,赵子慕不由有点头痛,这走了一个又来一个,这百户营里的将士恐怕都快养成了喜欢围观她的毛病了吧?
默默地朝周围扫了一眼,周围的一些视线立刻闪电一般飞离,一些军士的身体更是崩得笔直,露出了比战场杀敌还要紧张的神态。
虽然所有的将士都不知道那个衣着华贵,不时就来大营找赵哥的人究竟是谁,但单看那高高在上的气场,与一身的冷酷高傲到让人颤抖的气息,就知道那人的身份绝不简单,而且能在这里随意走动的人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那绝对是他们不可触及的存在。
因此林庆每次到的时候,赵子慕总感觉周围好像瞬间进入了杀敌前的紧张之时……
看着那个冷着脸在大营之外站着的人,赵子慕觉得再不把他拉进来,恐怕方圆百米之内的人畜就要承受被他恐吓的气息了。
无奈地走到那人的跟前,苦笑着道:“低头。”
林庆疑惑地看着她,但还是照做了,瞟了林庆身后跟着的月一一干人一眼,月一等人立刻会意,连忙底低下了头。
月一等人上道的样子令赵子慕十分满意,趁着林庆低头的时候,赵子慕凑到了他的耳根处轻轻啄了一下。
耳根出温热的触感令林庆立刻脸热了,一双狭长的眼睛静静地看着赵子慕,温润如水,但他打定了注意,今日绝对不能就这样算了!
想起这些天以来,她多次的把自己晾到一边他便感到心中的火苗怎么也灭不了,他倒想看看若他执意不走她会能拿他怎么办。
见那人固执地盯着她不动,赵子慕就知道如果她今天不想出一个办法,那她以后都别想善了了。
叹了一口,轻轻地道:“今晚我回去。”
只能这样了,否则她别说当兵了,恐怕营里的将士都会以为她是上级派来视察军情的……
且不说林庆和赵子慕这边的情况如何,梁京在林庆离开了之后可是变得热闹得很了。
两个月了,林庆离开两个月,京师里足可以发生很多令人感到有趣的事情了。
据说林庆离开之前便将司礼监的事都交由了他的干儿子林九打理,
而听说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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