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所有人都知道光是这样还不够,新王即位,必须要用敌人的鲜血与胜利证明自己以巩固自己的王位,证明在他的带领下,草原人可以过上更好的日子,得到更多的利益!
因此看似强大实则可欺的大梁便成了穆珂的目标,所以他迎亲不到一个月便向大梁发动了猛烈的偷袭,让大梁损失惨重。
穆珂证明了自己,却也打了整个大梁君王朝臣们的脸。
大殿中死一般的寂静,缉事府呈上的奏报让所有人都失了声。
良久一个大臣弱弱地出声道:“缉事府的奏报也不一定准确,或许此中另有隐情,或许匈奴人本性桀骜,这只是他们一贯的作风而已。”
对此,林庆回以他一个嘲讽的微笑:“这位大人的意思是说,我缉事府的探子在谎报军情咯?”
那个大臣一噎,却又不能反驳,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林庆没有必要在这种事情上作假,这对他根本就没有一点好处。
景惠帝脸色青了很久之后才疲惫地摆了摆手,让众人都退去了。
他给匈奴送了无数的财物和一万担粮草,还把自己的女儿送了过去了,名副其实的陪了夫人又折兵。
林庆也退了下去,即使府的府卫是他派出去的,因此他知道的情况自然比这份呈上的奏疏多了许多。
轻轻地叹了口气,转而向八皇子的寝宫走去。
然而一个人已经比他更快地到了那里,一个被宫女侍卫围绕的荷花塘边,一个身穿飞鱼服的府卫正站在八皇子的身边,百无聊赖地看着荷花塘里,被她用不知名的糕点碎屑引来的金鱼,似乎丝毫没有看见站在她身边胖嘟嘟的八皇子。
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赵子慕,八皇子气呼呼地道:“你,你到底教不教我!”
似乎终于发现身边有人了一样,赵子慕叹了口气,然后道:“殿下,我昨晚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这跟你教不教我,那天一下就让我动不了的方法有什么关系?”司徒宇轩仍是生气地道。
“殿下,可否听臣说完,其实这跟您让我交你点穴是一个样的。”
“哦,那好,你说吧。”司徒宇轩带着怀疑地道,眼前这个人无视了他那么久,能让他说点话也好,管他敷不敷衍,先跟他打好关系再说!司徒宇轩暗自打算道。
见他上道,于是赵子慕接着说道:“臣梦见这池塘里的鱼竟然从池塘里跑了出来,还在地上欢快地游动。”赵子慕一派思索地道,眼神迷蒙,似乎正在回忆她昨晚做过的梦。
“一派胡言,梦便梦吧,别说这梦根本不可能成真,这也跟你交不交我功夫一点关系也没有。”司徒宇轩气哼哼地道:“我是皇子,你敢不听我的话?再说了,只要你教我功夫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赵子慕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过于富态的八皇子一眼,然后道:“殿下,臣说这些是想告诉你,殿下想学会功夫这事和这鱼会在地上游是一样不可能的,不是臣说您,臣只想问您,您学会了这让人不能动的招式之后您想用在谁的身上,太监?还是宫女?”
司徒宇轩说不出话了,张着个嘴想说又说不出什么来,赵子慕接着道:“您看样子才八九岁吧?您这点子力气对付同龄孩子足够了,可是要是用在成人身上不是挠痒痒吗?何况您贵为皇子什么事情需要您亲自动手?只要吩咐一声下去自有人为您赴汤蹈火,这些都没人教过你吗?”
赵子慕道,本来她好端端地待在林庆在宫里的住处里,顺便观察观察周遭的环境,却没想到碰到这个小家伙。
本来以为他缠着自己是因为记恨自己那天拦了他,害他不能冲到司徒宁安的跟前,可是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是想让自己教他点穴,皇宫大内的高手那么多,怎么就找上了自己呢?赵子慕实在不明白,林庆要是发现她不见了,会不会把后宫都翻个个呢?这个问题实在是值得让人深思啊!
司徒宇轩眼眶有点发红,似乎憋着什么的道:“我的姐姐被远嫁匈奴,我什么也帮不了她,可是我会长大,我会学很多的本事,将来带着人把匈奴灭了!”
赵子慕好整以暇地道:“你大哥司徒耀华是东宫太子,你三哥司徒文瑞深受你父皇宠爱,你五哥司徒元嚣拜在平西将军的门下,领兵打仗很有一套章法,他们对七公主出嫁都没有什么意见,八殿下何必瞎操心呢?”
眼前人的冷漠与淡然激怒了司徒宇轩,但是这人说的话却没有错,他的哥哥们都那么有本事,为什么却不救救七姐姐,眼睁睁地看着她嫁到那么荒远的地方,嫁给那些野蛮人做妻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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