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灭火这是个学问。
一把将他紧扣的蟒袍拆开,露出洁白的里衣,腰间的玉带被摘下,衣服立刻松垮了下来,很轻易地就将手伸入了他的敏感之处,林庆一抖,便就势坐在了司礼监内堂的矮炕上。
双手微汗地抓住炕沿,男人咬牙道:“现在才酉时!”
从窗口看了看司礼监外还没有落山的太阳,赵子慕想了想道:“现在应该没有人会来了吧?”
林庆恨得牙痒痒:“没有。”可是你倒是把窗口关上啊!门外来来往往的那么多宫女太监,你当他们是死的啊!
太监对食本来就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虽说他找的人也不是宫女,可是不管怎样,这种事怎么可以被人看见,更何况现在这人穿的是缉事府府卫的衣服,如果不小心被人发现并误会了……
那他一定会杀他灭口!林庆内心的阴暗伴随着赵子慕无所顾忌的动作迅速泛滥,也不知道会不会有那么一个倒霉蛋承受这位爷被阴暗覆盖的怒火就是了。
一个是内宫总管九千岁,一个是默默无名的缉事府府卫,一个坐在,一个趴着,虽然从背后看只能看见林庆比较正常的背影,但如果现在有人在正面的话,一定会发现,这两人的姿势其实很销魂。
林庆现在已经不怎么会拒绝赵子慕的服务了,甚至有点沉迷于她的摆弄,有时他也很疑惑,就算他满足了,但她怎么办?他也曾经问出了口,记得她的回答是:“看着你满足了我便也满足了,不过如果你真觉得过意不去的话,那下辈子再补偿我吧。”
林庆当时的感觉是想哭又想笑,而且感觉自己似乎赚了,这辈子有愧于她,却把她的下辈子也预定了。
下辈子再补偿这个理由虽然缥缈得卑鄙,但也让他的愧疚找到了弥补的借口,因此在享受这种事时他的压力小了很多,于是便也不再抗拒。
但当赵子慕掏出青宇师祖给的丹药时,他的脸立刻又充血了,斜飞入鬓的眉眼狠狠地瞪着赵子慕,威慑力很足,但某人不怕他,而她也只是吓唬吓唬他而已,毕竟一向阴冷高冷的脸上突然出现这种羞恼的表情着实让她感到挺可爱的。
药效的时间太长,而司礼监这地方也着实不方便,所以赵子慕也只是吓吓他便收了起来。
没多久,司礼监这个处理国家大事,庄重又威严的内堂便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
引得过往的太监宫女总是好奇地往窗口一瞥,看见的却只是千岁爷背对窗口端坐的身影,似乎没什么不对,只是千岁爷威严的身影为什么看起来有点……抖呢?
当然这些好奇的家伙都被守在门前,面红耳赤的小莲子给瞪跑了,小莲子的脸也渐渐已经变成苦瓜了,听着耳边那细微而又不堪入耳的声音,心想这要是哪个不知死活的皇子或大臣突然抽了疯跑这来的话,他……他一定会拼死替千岁爷把他们都挡在门外的!
伴随着奇怪的闷哼和低吟,很久后内堂中才传出正常的声音。
“司徒耀华都跟你说了什么?”林庆展身让赵子慕替他整理衣物道,在他锁骨处刻意弄出一个印记之后,赵子慕道:“没什么,无非就是想拉拢我。”
“拉拢你?他想得倒是美!”林庆冷笑道,司徒耀华将注意都打到了他的人身上,可见真是恨极了他。
林庆眸色深了点,这些天来他与慧妃也接触过不少次,的确是个聪慧的女子,很善于抓住机会,而八皇子对他的敌意也比其他皇子淡多了,这对他以后要办的事情是好处。
“没什么,倒是你,怎么不回去?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赵子慕道,她记得前世这个时候明明没有什么事发生啊,还是说她太不理世事了,所以发生了什么她也不知道?
林庆整了整冠袍,寻了个舒适的位子然后拉着她一起坐下,把玩着她的头发道:“匈奴人不知什么原因,竟然在迎娶了公主之后,又撕毁了和大梁的协议,犯我城池,杀我子民,整整两个卫所,七八千的军士死于非命,或者重伤,损失惨重。”
迎着赵子慕看向他的目光,林庆无奈地道:“所以陛下命我一个月之内彻查此事,所以,我……”
赵子慕阻止了他,眼睛里闪着些微异样的光彩盯着他道:“既然如此,有没有可能不当这个千岁……放下手中的权利,和我一起做一对平凡的普通人?”
“……好”
他竟然答应了,连林庆自己都有一刻觉得不知所措,要知道像他们这种人可是视权利如生命的人,他也一样,可是就因为她一句话他竟然放弃了……
林庆在原地呆了很久,直到赵子慕攀上他的脖子他才醒了过来,看着在自己身前笑盈盈的人,突然就觉得或许这也没什么吧……
不过,如果真想这样,他可能还要做出更多的努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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