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可情睡睡醒醒,迷迷糊糊睡了一整天,身上的症状总算是轻了很多,她睁开眼睛有清醒的意识时,已经是深夜了。
她提了提鼻子,总算是透气了,能再次闻到味道的感觉真是不错,身上也松快了很多,房间里有淡淡的药香,还有……清冽的香气,闻起来像是容卿身上的。
她抬手抚了抚额头,感觉到微微的凉,没有了潮意和热度,想来这场病算是走进尾声了,她不禁觉得这古代的医药技术也不错,至少比总是挂水、打抗生素要好得太多。
正巧安慧走进屋来在屋角点上一支香,看到她醒了,惊喜的说道:“娘娘,你感觉怎么样了?”
“好多了,”冷可情点了点头,“有吃的吗?”
“有,有,”安慧立即点头,“熬了粥,一直给您温着,还有清淡的小菜,都是您喜欢的,您且等着,奴婢这就去。”
她说着,快步走了,房间里又安静了下来,冷可情看着充满了房间灯光,暖暖的,有点儿窝心。
她吸了吸鼻子,双手握在身前,这种暖暖的感觉还不错,让她想起自己之前从未感受过的家的温暖,窗子开了半扇,丝丝的风吹了进来,满腔满肺都是让人舒心的空气,心情都跟着愉悦起来,时间不大,安慧便拿了一个托盘进来,身后还跟着维多利亚,她的手中端着水盆,里面是冒着热气的水,还搭着一块干净的毛巾,看到她醒着,脸上露出笑意。
看到这两个人的笑脸,冷可情的心中又微微酸了酸,她顺从的按照两个人的安排吃了饭,又舒服的让维多利亚伺候着好好的擦了擦身。
安慧一边收拾着碗筷,一边说道:“娘娘,您总算是有了精神了,您都不知道,您这一病,整个院子里都没有了精气神儿,奴婢们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来了,皇上一天也来好几趟,您出了汗就给您擦……”
她的这句话没有说完,就又吞了回去,想起容卿交待过不该说的不要说,她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这么顺嘴说了出去。
她急忙扭头去看床上的冷可情,冷可情正面对着床里,似乎没有听到,维多利亚洗毛巾的水声响起……冷可情似乎真的没有听到。
安慧轻轻的松了一口气,拿着碗筷走了出去,维多利亚也端了水盆转身出去,冷可情慢慢睁开眼睛,眼底一片清明。
安慧的话她都听到了,心中微微一软,却没有想要改变主意的意思,她承认容卿对她很好,她能够感觉得到,他也纵容了她很多,她也不是不懂,可是,这些都不足以支撑起她的爱。
她爱得骄傲,爱得自由,不想像其它的女人一样,哪怕尊贵如皇后也要小心翼翼讨他的欢心,费尽心机只为那一份可怜的爱。
她是冷可情,她不是任何女人,她不能允许自己变成那样。
她需要尽快把计划完成,打造自己的商业产链,至少目前要拥有财富,在这个异世生存下去,要想不靠他,目前来看,最快能靠到的也只有财富。
所以,冷可情吸了一口气,鼻腔里仍旧有他身上的气息,她对自己说,你要守得住初心,不要迷失了自己。
安慧刚把碗筷收出去往回走,米开朗基罗从暗中跳了出来,来到她身边。
安慧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是他,“怎么了?有事?”
米开朗基罗点了点头,低声说道:“你跟我来。”
他说着,指了指宫门的方向,安慧心中疑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不由得跟着他往那边走,来到宫门附近,米开朗基罗便不再往前走,他只是做了一个手势,伸手扶住安慧,身子一跃,便落到了墙角处的那棵珍珠落上。
安慧吓了一跳,一点都没有思想准备,突然就跑到了树上,正要开口,米开朗基罗示意她不要说话,指了指下面。
安慧顺着他的手势望去,意外的发现外面的宫道上站着一个女人,那个人大概四十多岁的年纪,梳着宫中嬷嬷的发式,身上穿着深棕色的服式,也是有身份的嬷嬷穿的样式。
她手中提着灯笼,宫门外的灯笼还未熄灭,清晰的照着她的容貌,样子长得倒是清秀,耳边的发偶见几缕银发,眼角眉梢有岁月的痕迹,但总得来说还是保养的不错,最让安慧注意的,却是此人眉眼间透出的精明。
更关键的问题在于,这个人看着很是眼生。
安慧在宫中多年,各宫中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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