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需要的话,也可以。”郝银锁郑重地点点头道。
“去你的。”连雯雯捶着他的肩膀道,“你忘了现在不允许烧香拜佛了。”
“哦!”郝银锁立马捂着自己的嘴闷声道,“我还真忘了。”随即又道,“反正为了孩子们咱们得努……”
“妈妈……妈妈……”
郝银锁的话还没有说完,院门口传来一双儿女的声音。他赶紧起身去开门,看着两人玩儿的脏兮兮的跟小花猫似的,“你们这是去哪儿玩儿了。”
“跟着去山上捡柿子了。”郝芳卉提了提篮子一脸显摆的说道。
郝银锁看着篮子里的青柿子微微弯腰好笑地看着她说道,“傻丫头,这青柿子又涩又硬,不好吃。”
“石头哥说了,在家里让妈妈处理一下就能吃了。”郝芳卉笑容甜甜地立马说道。
“篮子给我。”连雯雯走过来接过孩子手里的篮子说道,接着催促道,“你还不快去上工。”
“哦!这就去。”郝银锁低头看看孩子们道,“爸爸走了。”
“爸爸再见。”一双儿女朝他摆着手说道。
连雯雯和孩子们目送郝银锁离开才转身回了家。
“妈妈,爸爸这时候回来干什么?”郝芳卉好奇地眨眨纯真地眼睛看着她道,“爸爸早上离开时可不是这个衣服。”
真是眼神那么好干什么?连雯雯脸不红气不喘地说道,“哦!你爸将衣服弄脏了,所以回来换一下衣服。”
“哦!”郝芳卉乖巧地应了一声。
“走,妈妈给你处理柿子去。”连雯雯带着孩子进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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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爸和赵建业站在炕前,看着被打晕没醒的蒋卫生,只好耐心地等了。走了两步过了炕桌,一欠身坐在了炕上,抬眼看着赵建业道,“给我详细的说说情况。”
赵建业脚踢了下凳子,坐下来,老实地事情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
“这么说他没告诉你为什么?”丁爸轻蹙着眉头说道。
“什么都没说,其实也说了,他寻死的态度表明了一切了。”赵建业担心地看着炕上的蒋卫生道,“丁队长,我怕他醒来在想不开。”
丁爸挠挠下巴琢磨了下道,“按理说不应该啊!他家虽然霸道,可蒋卫生明显没有也不是非他不可!干嘛非揪着他不放。”
“就是啊!我也想不通,他又不是长的非常的出众。”赵建业小声地嘟囔道,“让人见之难忘。”
“你们是不是对自己的认知有差异,与乡下汉子,你们有学识、有文化。不是说腹有诗书气自华。与粗糙的只会种地与黄土打交道的乡下人相比你们斯文有礼,永远那么干净。”丁爸看着他说道,“反正与我们不一样,站在人群中是鹤立鸡群,和我们格格不入,明白吗?”
“可这也不是唯一的理由吧!我想多的是想要愿意付出任何代价的知青的。甚至极端一点儿他完全可以用录取通知书来要挟的。”赵建业直接提出异议道,“而且蒋卫生的出身?已经绝了上升的通道。”
“这个还真不知道?”丁爸看着他说道,“你在这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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