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银锁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肯定有事,醒来解决了事情才是要紧的。
至于谢他,估计一时半会儿没有时间。
郝银锁跟落汤鸡似的进了家门,“我回来了。”随手将院门关上,并且给插上了。
连雯雯闻言抬头看着他,赶紧将手中纳的鞋底子放下道,“你下海了,怎么将衣服弄成这样。我记得你今儿上工内容不是出海啊!”
郝银锁麻溜地将湿衣服脱下,“别提了。”摆摆手说道,走到石槽边上道,“等一会儿再说,先去用晒的水冲冲。”拿着石槽里面的瓢,舀着水冲冲身上。
连雯雯则连忙进屋,从炕头柜里拿出干净衣服。
郝银锁冲了冲身子,拿着绳子上的干毛巾,擦了擦身子,换上干净的衣服。
然后将脏衣服扔到了脸盆里。
连雯雯冲他招手道,“过来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郝银锁走过去,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看着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下,“不知道发什么疯。”伸出手道,“你看看这手上清晰的牙印,幸亏我皮糙肉厚的,不然非破了不可。”
“不就是上不了大学,至于寻死腻活的吗?”连雯雯看着他手上的牙印生气地说道,拉着他的手轻抚着上面的牙印道,“怎么样?疼吗?”
“啊?”郝银锁一脸惊讶地看着她道,随即摇摇头道,“不疼!”也生气的附和道,“这也太不爱惜生命了。他死了,他的家人怎么办?白发人送黑发人,真是应该在揍他一顿。”
“呵呵……”连雯雯摇头轻笑道。
“笑什么?”郝银锁挥挥拳头道,“这种不孝子,难道不该揍吗?”
“该揍!”连雯雯点头附和道。
“他考的不好吗?下次再考不就得了,至于吗?”郝银锁看着她询问道,“你咋知道的。”
“不是考的不好,而是政审不过关。”连雯雯深吸一口气,看着他叹息地说道。
蒋卫生的水平,一个手不释卷的人,连雯雯不说知道全部也知道稳稳的考的上。
而且这两年杏花坡收益不错,手里有了余钱,所以连雯雯经常看见蒋卫生从城里淘书回来。
看书破损的样子,就知道是从废品收购站淘来的。
“啊!”郝银锁惊讶地指着知青点儿,结结巴巴地说道,“你是说他……他是HEI……”猛地刹车改口道,“他不红又不专。”
连雯雯自然听的出他急急改口样子,是顾及了她的身份。
她真是要溺死在他不经意中的体贴了。
“是啊!”连雯雯唏嘘道,“所以高考成绩作废,也上不了大学。”
“即便这样也不能去寻死啊!那没上大学的多了。”郝银锁严肃地说道。
“这你又不懂了?”连雯雯看着他又道,“上大学是其一,最终的目的是返城,明白吗?”
“我们杏花坡很差吗?”郝银锁闻言不忿地说道。
“要听真话还是假话。”连雯雯挑眉看着他好整以暇地说道。
“当然是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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