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会羞赧。
擦了一会头发上的水,见他依旧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连忙将他推了出去,又将扶桑唤来。
扶桑接过她手中的干巾,依旧为她擦着,见她气鼓鼓的模样,不禁奇怪。
“扶桑,日后还是由你给我沐发,我生产之前,都不许让孟亭均帮忙。”
扶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要她沐发没问题,可生产之前,是什么意思?
没过几日,天气放晴,湿润的土地渐渐变干了,原本被士兵踩的不成样子的路也慢慢的结了快。
天刚放晴,前方暗探便传来了消息,匈奴的军队正在往这个方向而来,而且看样子,带的兵力不少,足足有一半。
孟亭榭拍案而起,“五万?那匈奴公主回去到底干了什么,不劝和就算了,反而让匈奴大军五万!”
早知道,他们人数虽多,却比不过匈奴人高马大。两军相比,在力量上就悬殊了许多。
“醒匈奴人大多都靠蛮力,这个时候,我们的长剑,长枪发挥不了多大的作用,往往还没砍过去,便被他们制服了,末将认为,我们南朝士兵身量小,却胜在灵活,和不用短刀,同他们近身作战。”
“李将军所言甚是,只不过一时之间难以找到这么多的短刀。”孟亭均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办法,只不过要造那么多短刀来,光是制造,都要许久,一路上在运送过来,恐怕等马批刀到,战事也就结束了。
一时间,帐篷里安静异常,众人都在想如何才能出其不意,大败匈奴兵。
突然,孟亭均看到周围摆放着的长箭,计上心头,这种长箭到处都是,几乎人手一炳,若在带长刀的同时,将长箭箭身砍短,化成短刀而用,箭神锋利,又便于携带,反而比短刀更好用。
孟亭均一说出来,便得到了众人的一致同意,顿时,整顿待发的那些士兵都将长箭改成短箭,有的藏在袖子里,又得藏在鞋子中,有的直接放在手中,只待两军厮杀的时候给对方致命一击。
事实证明,这一办法的确有效果,孟亭均总共才派出去两万士兵,却能击退匈奴的五万大军,再加上他采取两翼包抄的办法,更是让匈奴兵损失不上。
而这次有了防御工事,匈奴铁骑先行,便已经折损了将近一半。
这场大站持续了两天,匈奴越打越败,孟亭均的人士气大涨,每一个人都觉得无比酣畅,从来没有像这样痛痛快快的杀敌了。
待第二天日暮低垂,匈奴主帅才连忙下了撤退的命令,孟亭均下令追出去十里,之后便火速返回。
南朝士兵个个像生机勃勃的狼匹,扬着旗,跨着刀子,吼叫着。
那些匈奴人一路跑着,断了战旗,甚至连随身的大刀,长矛都不要了。
孟亭均的人捡到了便宜,匈奴人逃跑的时候,掉落不少风干的牛肉干,马奶酒,正好可以补充他们的体内。
这一次大胜匈奴,孟亭均自然要嘉奖,晚间,帐篷中间生起了一堆堆火,火上烤着羊只,而士兵,正围着火而坐。
他们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胜利的喜悦,经过这一仗,他们看到希望,看到了胜利就在前方。只要一直保持下去,他们就能回家了。
孟亭均换了一身白色铠甲,与他身边一声银色铠甲的孟亭榭呼应着,一位是太子,一位是皇子,两人各自倒了一碗酒,敬了众人一杯。
众人心里激动异常,举杯共饮。
孟亭均心中感慨万千,今日一仗打的漂亮,不禁高声道:“外有强敌,待班师回朝,本宫定然好生与各位痛饮,今日众将士便好生享用这些东西!明日,在与匈奴一战!”
“太子殿下千岁,八皇子千岁!”
两人对视一眼,双双坐在地上,看着面前的火堆发出毕毕剥剥的声音。
孟亭榭拍了拍孟亭均的肩膀,抬了一碗水,笑嘻嘻的道:“以水带酒,敬你一杯!”
孟亭均皱了皱眉头,略带嫌弃的看了他一眼,认真的纠正道:“是碗!”说完一口喝了下去,随后将碗一丢。
孟亭榭摇摇头,自言自语着,也一饮而尽。
兄弟两人并排而坐,此时,没有什么太子,也没八皇子,有的只是一起并肩作战的两兄弟,经过这一战,他们两兄弟也算彼此更加了解了一些。
身为皇子,最珍贵的就是兄弟之情,最不珍贵的也是兄弟之情,而现在,两兄弟之间的感情一分一毫都是真挚的,他们之间没有权利的斗争,也没有算计的心思。
孟亭榭看了半天的星星,半响才转头对孟亭均道:“大哥,待你儿子出生了,我要当他干爹!”
“什么?”孟亭均仿佛听错了一般,干爹,没搞错吧,那可是他的侄子,若他真的答应了,这辈分岂不是乱了。
“你就应了又如何,你抢走了悦儿,总不能连孩子都这般小气吧!”
孟亭均顿觉好笑,回过头一脸认真的看着他,“弟妹远在京城,恐怕想你了,明日我便叫悦儿书信一封,将你这些话原原本本的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