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杜妃却是看着信王志得圆满的样子,银牙咬碎,太后则是掩口打了个呵欠,便是从椅子上站起身来,一副送客的样子,杜妃便是想要抢白,却也知道此刻若是再说,只会召来太后的厌倦,便是狠狠心,对眼前的太后微微福身,道:“母后,臣妾也是时候该回去了,就此告辞。”
太后略略疲惫的点了点头。
待杜妃身影儿消失不见,太后方才缓缓的坐了下来,对一旁的容从幽幽的道:“你瞧着,这杜妃是不是心思越来越明显了。”
容从微微凝眉,道:“杜妃娘娘出身高贵,又得杜大人悉心栽培,一向都是个心思高远的。”
太后闻言冷哼一声,道:“哀家瞧着她如今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今日信王前来,倒是提醒了哀家,也许那封什么密函,的确是有人有心为之。”
容从姑姑点了点头,道:“要不,奴婢派人再去查查当日送信之人的来历,好好确认一下,也好消除太后的疑心啊。”
太后闻言点了点头,道:“也好,不过一切还需小心耳目。”
“奴婢明白。”容从姑姑点头。
董倚岚立在回廊之下,红绸进来对她略略耳语几句,董倚岚便是嘴角微翘,道:“没想到,信王会为我求情,倒是意外的很。”
红绸道:“眼下使者来的正是时候,太后也是不得不有所顾忌啊。”
董倚岚点头:“看来杜府看到就是透彻,难怪他见在宫中几次绊倒我不成,便是想起对南兴下手,看来,这南兴果然是我最牢固的倚仗。”
“那是自然了,小姐在这北宇之中,孤身一人,所依仗的,除了背后的南兴,还能有谁呢。”红绸心里也是一阵悲凉,喃喃的道。
“年祭的事情,真是是信王与礼部的人共同负责吗。”董倚岚想了想,方才对红绸道。
红绸点了点头,道:“是的,这个奴婢也打探到了,今日听说信王殿下把杜妃气的够呛。”
“哼,这杜妃心思真是够大,也真是太迫不及待了,她今日根本就是自取其辱,不会审时度势,信王一向与他不对眼,今日在信王面前讨不到便宜,也是她自己活该。”董倚岚却是并不同情,只是摇头道。
顿了顿,董倚岚又是道:“对了,我让你暗地里派人去找张大人,怎么样了。”
红绸点了点头,道:“已经差人去驿馆了,不过眼下还没有回应,想来是事务繁杂吧,宫中又是眼线众多。”
董倚岚闻言也是颔首,善解人意的道:“没事,此事也不在于这一日两日的,只要安全便好。”
红绸点了点头,朝外面看了一眼,道:“这在过两日,奴婢在去请公主过来吧,毕竟眼下我们还是在风口浪尖上的,还是小心些的好。”
董倚岚点头同意:“你说的是,小心使得万年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