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闻言轻蔑的朝她看了一眼,道:“你?敢问杜妃娘娘,这件事情,难不成皇上也交由你来处理了吗。”
杜妃闻言面色微白,她早就知道这信王与自己并不对头,必定不会有什么好话的,可是如此直白的不给面子,倒也是她未曾想到的,只得讪讪的道:“那倒不是,只不过,历来年祭的时候,按照规矩,都是由后宫主位与皇上一同上祭台祭祖的,今年凑巧皇后娘娘……”
杜妃提到这里,不禁瞄了瞄太后脸上愠怒的神色,方才赔笑的接着道:“所以,本宫便是来奏请太后,想来个毛遂自荐,而且如今这后宫之中,既然皇后娘娘既然不便出席,那按理……”
她话还未说完,便是被信王的一阵嗤笑生生打断了:“那倒真是巧了,本王今日前来,也是为了此事。”
言毕便是站起身来,对太后微微一揖,郑重的道:“母后,听闻前些日子,皇后娘娘因为后宫小事儿而被禁足宫中,已有一些时日了。”
杜妃闻言面色大变,太后还没答话,杜妃便是站起身来,不甘示弱的道:“此事是后宫之事,王爷问及此事,只怕于理不合吧。”
信王微微一笑,道:“杜妃娘娘说的是,此事的确是后宫之事,本王问及,的确于理不合,但是如今南兴使者尚在朝中,而且前些日子,皇后娘娘也奉旨出席了饮宴,而且宴饮之中,对于禁足之事,也是只字未提,若是此番祭祖,未能出席的话,若是使者细究起来,岂非陷皇上与不诚之中。”
“她却在禁足之中,如实告知使者有何不可。”杜妃并不甘心。
信王冷哼一声,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看向太后的方向:“请太后娘娘定夺。”
太后自是明白信王的意思,此番铸剑炉的事情,本就是北宇理亏在先,南兴皇帝不计前嫌,派遣使者前来协调此事,已经是宽厚对待了,宴饮之时,皇上传旨让禁足之中的皇后前来出席,在母家面前,皇后对在宫中所受委屈只字未提,也未曾私下召见那些时辰,对自己后宫处境,更是未多加言语,也算是识得大体的,若是此番年祭的事情,真是让他人替代皇后出席,便是皇后不多言,只怕使者也会起疑心,到时候,南兴必然震怒,只怕祸及铸剑炉,眼下之事,还是当以大局为重。
思及此处,太后便是对信王微微点头,道:“你说的是,皇后此番禁足,本来只是小事而已,你不提这茬,皇后这孩子,也真是个老实厚道的,哀家当日之事随后让她抄写法华经,这些日子下来,想来早已抄写完毕了,一会儿哀家便派人去瞧瞧,若是抄写完成了,自然无事的。”
信王闻言便是放下心来,道:“多谢母后大度,时辰也不早了,年祭是事情,儿臣还是头一遭负责,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就不打搅母后了。”
“恩恩!”太后闻言点了点头,对他微微挥手。
信王则是微微颔首,目光在未在杜妃脸上停留片刻,便是脚底生风的转身而去。
杜妃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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