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认真地思索,但现在他明白了,这些论断不过是他妻子的一种感情宣泄。
“你就是。”他的妻子嘟囔着。卡列宁不用去看她的神情,也知道那眉眼弯弯的样子。
他的神情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放柔和了,右手轻轻地抚弄妻子的背,不带有任何欲念。就只是,抚摸着,传递着一些感情,那些,他通常不喜欢从嘴里说出来的感情。
“你昨晚喝酒了对吗?”安娜问道,依旧没松开手。她觉得自己像是一个面粉口袋一样,正牢牢地挂在卡列宁的脖子上。这动作说实话有些难受,可她就是不乐意放开。
“恩。”卡列宁应了一声,然后说:“你知道的,有时候这是无法避免的事情。”
“啊,我当然明白。喝多少你总是有分寸的。”安娜笃定道,一点也没去念叨着。
“我在枕头上闻到了一点酒精的味道。”她说完后,又皱了皱鼻子,仔细地嗅了嗅丈夫颈侧的肌肤。
“你沐浴了?”
她终于决定放开自己的丈夫,但还是不乐意离他太远了。
安娜抬起右手,摸了摸卡列宁的脸颊。
她瞧见了他眼底的一点青影,又觉得他的脸有一点点肿。有些心疼:“你昨晚一定很累,你甚至都没来得及换衣服就睡了吗?”
“睡了一个时辰,然后我换了睡衣。”卡列宁答道,他拉下妻子的手,不想她担心。
“我没事。”
“你起来后我让安奴施卡来把床铺换过。现在,你决定起床了吗?”
“你睡的太少了。”安娜叹口气。
卡列宁指出:“我平时就是这个时间点起床,而且,宿醉不是不上班的借口。安娜。”
“是的,我完全明白,俄国需要你,所以我没打算把你绑在床上,让你再多睡一会儿。”她开了个玩笑。
“我打算起床了,在你上班之前,我要陪你吃早餐。”她掀开被子准备起来,但被卡列宁轻轻地拦了一下。
他还没起来,依旧维持着侧坐的姿势。
“怎么了?”安娜疑惑道。然后她感觉到自己的手被卡列宁抓住。
男人低垂着眉眼,没有看向她。过了好一会儿,做丈夫的才缓缓说道:“我没有重要到整个俄国都需要我,安娜。”
“如果你是为了这个……”安娜微笑着想要说什么,但卡列宁阻止了她。
“不,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想我是需要你的。”说着,作丈夫的抬起头,像是确定了一半,他靠近自己的妻子,吻了她一下,然后才抽身离开,只留下有些呆呆的妻子。
安娜重新爬进被子里,让丝被拥着她。
她又低下头,这次肩膀没有抖动,等她抬起头来的时候,只有满脸的愉快地羞红。
她觉得自己像是被龙捕获的宝藏,一开始有些忐忑,毕竟人们都告诉她龙是多么可怕的生物。但她又觉得那也许是不正确的。特别是,当你真的去触碰过龙的鼻息,用脸颊贴近过它的心房时,你会发现,它的皮肤也许比别的什么更坚硬了一些,它的温度也更高一些,但有些地方,你们没什么不同。
而且,说实话,只要你被龙拥抱过,被它火焰的温度环绕过,你就会发现,再没有什么别的人可以进入你的视线了。
它生来强悍,拥有极其强大的力量。人们敬畏它,恐惧它。口中谈论的是它的力量,它的可怕,它破坏一切,但没有人去真正接触过它。
如果说一开始安娜是怀着某种愚蠢的莽撞为自己定下了和卡列宁的婚姻,那么早在她发现之前,她心里就明白了。
就算没有之前的注视,只要她与他存在一个世界,那么,安娜总是会选择靠近他的。因为爱上这个男人,就像呼吸一样自然。
作者有话要说: 水木龙:在这场婚姻里面,我很喜欢安娜的一点是她没有去强迫卡列宁改变,但后者却逐渐地为她而改变。我相信,好的婚姻给人的感觉就是在这场婚姻里面彼此之间变得越来越好,成为了更好的人:)
《斑比弟弟的爱》小剧场
夏天的时候,小斑比总是会被蚊子咬
安娜:【给儿子涂药水叹口气】你可能太像我了
小斑比:【努力忍耐着不哭】不疼的QVQ
安娜:可怜的小宝贝【亲亲】
安德烈:【双手抱臂烦躁】你应该少吃点甜食,据说蚊子喜欢甜的,你都快变成小蛋糕了!
小斑比:QAQ【放弃甜食对他来说非常痛苦】
斑比弟弟听到了一切,后来,不喜欢甜食的他为自己制定了每天吃三块蛋糕的规则。
一周后的晚上,小斑比的床铺上。
斑比弟弟:【手里夹着枕头】睡不着,要和你睡= =
小斑比:可以的哦【因为已经习惯所以微笑】=V=
第二天早上,斑比弟弟盯着自己光洁的手臂,还有小斑比身上的红点点,皱起了眉头。
斑比弟弟:……
斑比弟弟:骗子= =
远处的安德烈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