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拳,又不知被哪个一脚踹趴在地。
刚开始,大逆天还在抱头求饶、哀号翻滚,过了会儿见他竟不动不叫了,白太黑怕出了人命,忙向司徒发新使去眼色。司徒发新方喝道:“自他家抄了些死鸡,虽不会打鸣下蛋,毕竟有胜于无,你等下去分了各自回家去吧!”
那十余人见他发话,想想也只能如此,撇了大逆天冲出堂外抢鸡去了。人一散去地上躺着的大逆天忽的坐了起来,咧嘴吐了口血水,冲司徒发新笑道:“若非大人叫他们停手,小人今日定要将命丢在此处了,多谢大人救命之恩。”
见他嬉皮笑脸的模样,司徒发新彻底失了耐性,冲下吼道:“你不仅嘴巴能花言巧语,身上这皮还如此耐打,偷盗之事尚未治你罪,来呀!拖下去打四十大板。”
闻听还要打,大逆天登时咧了嘴,跪地不住哭求。司徒发新见太逆天、捅破天站在一旁冷眼瞧着也不吱声,不由奇道:“所跪之人是不是你儿子?还有你,他是不是你孙子?”
二人一听忙回道:“大人说的不错。”
“见他要挨板子打,那你二人为何不为他求情?”司徒发新问道。
太逆天忙道:“此子平日里不学无术,小人早就想打他了。”
“正是如此。大人快将他拉下去狠狠打。”捅破天随即附和道。
大逆天听罢,转向二人磕头哭道:“爹,爷爷,是我错了,怪我没有完成二老嘱托之事。可话说回来,你们要我每夜偷一百只鸡我实在做不到呀!快些替我向大人求求情莫要打我了。”
“原来如此,他背后尚有你二人指使。呵呵,行啦!此番你爷仨谁也逃不脱,全给我拉下去打!”
一听自己也要挨打,那二人也慌忙跪倒哭求起来。
正在这时,堂下传来脚步之声,随即走上来二人,却是武小树与栾水流。
“武班头,陆主簿等人是否能医治?”
武小树听他问话,忙回道:“回大人,我岳父等人已无性命之忧。”
司徒发新双眉一展,对栾水流笑道:“甚好!如此看来,你还有些医术,尚不算庸医。”
栾水流哈哈一笑,神情顿显孤傲。司徒发新扭头望向白太黑,白太黑轻哼一声将头转开。
“武班头,陆主簿到底染了何种病症?”司徒发新问道。
武小树却摇摇头道:“回大人,未查出病因。”
“未查出病因如何用的药?”司徒发新诧异道。
武小树又自摇头道:“回大人,未曾用药。”
司徒发新不由得站了起来,盯着武小树道:“你不是说陆主簿已无性命之忧么?”
武小树一指身旁的栾水流道:“他让岳父等人喝了一样东西,喝下不久我岳父等人面色好了许多,喘气俱都平稳了。”
“喝了什么?”司徒发新急问道。
武小树登时面带难色,瞧了一眼栾水流道:“小人不懂医,大人还是问他好些。”
“栾水流,我且问你,你给陆主簿喝了什么?”
“呵呵,不瞒大人,我给那些人喝的乃是鸡血。”栾水流道。
一言道罢,白太黑与唐梦银面带惊异站了起来,连地上跪着的捅破天爷仨也直愣愣望了过来。
“呵呵,喝鸡血乃是我的不传之秘,瘟疫来时可防可治,且有奇效。”栾水流傲然又道。
闻听此言,司徒发新双腿一软坐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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