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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你之言,莫非你父尚在人世?”司徒发新问道。
“那是自然。”捅破天答道。
“瘟疫一事是他亲口说给你听的?”
“确实如此。”
“宋县尉,可否劳你再跑一趟,将他家老祖宗请来和咱们聊聊。”司徒发新对宋由风道。
宋由风尚未答话,下面三人齐声叫道:“大人,不可呀!”
“有何不可?”司徒发新问道。
“我曾爷爷从不见外人。”大逆天回道。
“那他可曾见你?”
“莫说是我,连我爹他老人家都不见。”大逆天诺诺道。
“可曾见你?”司徒发新又问捅破天。
“大人真会说笑,他老人家若不见我,我又怎能知晓瘟疫之事?”捅破天答道。
“既如此,除你外他为何不肯见人?”
“他老人家常年静修,不想人打扰。”
“照你三人所言,此事之因皆在他。你们瞧堂下那些人个个手持饭碗成何体统?瘟疫一事想来已在百姓中传开,定然已经弄得人人自危个个惶恐。老爷我乃一县父母官,难道对此能视而不见么?此事今日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宋县尉,你等速速去吧。”司徒发新道。
太逆天三人见宋由风下了堂,也欲随后跟去。司徒发新急命衙差拦住。
“你三人且安心等候,我有话还要问你们。”
“大人,我父有严命,绝不见外人。请将县尉大人唤回来吧!”捅破天扑通跪倒求道。
“你父不出房么?”
“从不出来。”
“那他吃喝如厕也在房中?”
“我父从不吃喝,无需如厕。”
司徒发新这回倒愣住了,笑道:“果然是老神仙,竟已修到了不吃不喝的辟谷之境。”
“大人也认为我父乃神仙,那还不速速唤回县尉大人,他们此去若惊扰了家父,他吹口气我等也承受不住呀。”捅破天又道。
司徒发新未说话,只朝他摆摆手,似是连话都懒得和他讲了。却转向大逆天问道:“我来问你,近日每到夜深你都去往何处?”
“去偷鸡。”大逆天回道。
堂上诸人俱都一愣,均未料到他毫无遮掩直接承认偷鸡。
“好大胆!直言包揽此事且瞧你毫无自责羞惭之心,你难道不知窃人财物当可治罪?”司徒发新喝道。
“大人有所不知,我偷鸡非是为了自己口欲,乃是为救人命。我既已知晓鸡血可防瘟疫,怎能装无事人一般袖手旁观。若直接上门索要,人家定不会将家中鸡禽交给我,小人夜半偷鸡实属无奈。”大逆天振振有词道。
“将此等鸡鸣狗盗能巧言修饰成做大善事,哈哈!好一个菩萨心肠的少年郎。”司徒发新气极反笑道。
“多谢大人夸赞。”大逆天谢道。
“蠢才,哪个在夸你?真真气死我也。来人,将他拉下去打四十板子,先为这些丢鸡百姓出口恶气。”
“大人,莫要费事,我等动手便可。”
等在一旁的那十余人见大逆天亲口自认,均气红了眼。听要打他板子,登时个个撸袖子抡胳膊抢上前照着大逆天又捶又踹起来。连带那太逆天也遭了殃,头上挨了几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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