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是怎么想的,居然把人家小姑娘往里边一扔,就站在外边儿隔岸观火。
他这到底是上心呢,还是不上心!
还真是猜不透啊。
哗——啪——
屋里边,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推倒了。
容恣眉心一蹙,两手捏得咯吱咯吱响。
许行吞了吞口水,老大不会是想冲他出气吧!
里边那位,可是你放进去的,这东西被弄坏了,可不能怪他,又不是他弄出来的!
他这么阴狠狠地望着自己,好像事情都是自己做的一样!
五分钟之后,屋里已经没有任何响动发出。
寂静的夜里,许行只能听到自己不大稳的呼息声,他咳了咳,小心提醒:“容哥,里边好像没动静了。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容恣横了他一眼儿,大长腿一迈,就走了进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屋里的灯一亮,实验室里,所有的样本几乎都移了位。
不是被摔坏了,就是被推倒了,一片狼藉!
而唐晚轻则伏在地上,晕死了过去,手边搁着一副死人骷髅。
容恣立马将地上晕过去的小人儿抱起,看到她满脸湿漉漉的泪意时,容恣刺痛了一下。
三步并做两步,抱着人儿就往外跑,边对着许行喝到:“把山子叫过来!”
“哦。”许行忙应了一声儿。
离开之前,还特意扫了眼实验室里,满屋子里的东西,强压住胃里翻滚的涛浪,迅速跑了出去。
瞅着容恣火急火燎的样子,他在心底哼了一声儿,现在知道急了?早干嘛去了?
你把对付我们那套儿,用来对付女人,那不是找死吗?
“山子!山子!出来!”容恣几乎用吼的!
差不多,半个基地都听到了!
“来了来了来了!容哥,怎么回事儿?这女人是谁啊?”山子被容恣给吼了出来,他手上正捏着一把手术刀。
半小时之间,他就在实验室2号待着,一听到容恣的声音就跑了出来,连手上的手术刀和手套都没来得及扔下。
“赶紧给她看看!”容恣沉声命道。
叫山子的,见容恣好像很焦急,忙扔下手术刀,摘下手术套,伸手挑开小女人眼皮,单手又抓着小女人的手腕接了下脉。
“怎么样儿?”容恣冷脸问。
山子手一收,扯下嘴上的口罩,一张不输女人俊俏的五官,露了出来。
“这女的,晚上应该受了什么刺激,心律失常。后来应该是刺激加重了,才会晕了过去。容哥,这女的是谁啊?”山子问。
能让容恣这么紧张,失常的女人,还是第一次看到。
目测,模样长得不算特好看的那种,可长得也不算丑就是。
“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容恣不答反问。
山子笑了:“简单,我让人给你一颗助眠药,你喂她吃下,好好睡一觉,明天一早就能醒。”
“把药给我!”容恣命道。
“这么急?”山子意外地挑了下眉,忙亲自去取药。
“接着!”山子将药直接扔到容恣怀里。
容恣眉一拧,抱着晕过去的人儿,撒开腿儿就要走。
“哎,晚上给她洗个热澡,这样有助于舒缓神经,消除疲劳。”山子在背后喊了一句儿。
容恣脸一侧,算是接受了山子的意见。
望着容恣很快消失的背影,山子一手搭在了随后跟过来的许行肩上,好奇道:“阿行,那女的是谁啊?让咱容哥这么紧张?”
“那是咱嫂子!”许行道。
“啥?那个女的,就是咱容哥念念不忘两年,找了两年的女的?”山子惊得差点儿咬掉自己的舌头。
许行重捣了一下头。
“长得不怎么样儿啊?比我差远了。”山子口气闲闲地评道。
“你这话儿,当我的面儿说,那就行了。咱是兄弟,我呢自然不会多嘴。可你要是当容哥的面儿说,你就准备,明天去非洲吧。”许行睨了山子一下,嫌弃地推开山子的手。
那手不知道今天切了多少让人恶心的东西!
说实话,他曾经也以为,能让容哥心动的女人,到底得多漂亮,多聪明来着。没想到,居然只是一个还算看得过去的女孩子。
不过,唐晚轻那双眼睛,是长得真漂亮,皮肤也好,整体气质,还勉勉强强跟着容哥配得上吧。
“放心,我有分寸。刚刚她这是怎么了?咱容哥好像挺生气啊?”
“容哥把她丢你那破实验室了,出来的时候,就成这样。照我说,这都是他自找的!明明人家在顾家刚刚那啥回来,不好好安”
“你刚刚说什么?容哥把女人丢我实验室了?窝操!我的宝贝!”山子只听到关键,立即截了许行的话,就像被人踩到尾巴一样,叫了起来!
许行看着山子,亡命一样卷尘而去,抬头看了看今天的夜空。
还真是月明星稀的好日子啊。
——
水声。
好温柔,也好温暖。
还有一双大手,也好温柔。
唐晚轻微闭着眸子,长而卷的睫羽,动了动。
微微掀开眼帘,可脑子莫名浮现某些血腥恶心的画面,她立刻把眼睛紧闭。
仿佛,只要眼睛不睁开,那些画面就不会出现!
“唐晚轻,是我。”一道低沉磁厚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即便知道是容恣,她也摇了摇头,不想睁开。
容恣望着她一脸害怕紧闭双眸的样子,真是恨不能抽人两巴掌。再知道会把她吓成这样,他肯定不会把她扔山子那破实验室。
眼前如琼玉般洁白无暇的身子,浸在水底,泛着更加诱人的光泽。圆润的肩头,细细瘦瘦的四肢,水光里那浮动的两团,显得比平时还要大上些许
摆在眼前的,简直就是一块非常美味的点心
刚刚给她洗澡,一双粗糙抚上她的滑腻,酥麻的触感从掌心走到了下腹,自家兄弟理直气壮地抬头
“唐晚轻,别怕。”容恣声音一哑儿,深吸一口气,压住自己欲喷薄而出的欲望。
单手操起小人儿,就把她从浴缸里抱了出来。
小小瘦瘦,软软的一团儿,简直熨帖了他的心,他的眼儿,还有他的身。
唐晚轻本来就吃了山子给的助眠药,这澡一泡,浑身的疲意一发,加上容恣的低声轻哄,很快就睡了过去。
可怜容恣看着自家抬头的二弟,一脸郁闷。
他轻叹了一声儿,低头哺住了小人儿的小嘴儿。
唉,吃不着,尝点儿甜头也是好的。
可这甜头一尝,就没完没了。本来就被剥光了的身子,更好方便某人的行动。
哼嗯。
唐晚轻下意识地嘤吟一声。
容恣嘶着骂了一句,狠心一挺,还是进去了
次日,唐晚轻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昨天晚上,又做了两年来,一直做的那个梦。
这次,这梦做得特别清晰。
那人先是哺住她的嘴儿,然后是颈以下的任何地方,都没有放过。
而那处的力道,特别重,好几次都让她差点儿喊出来
然后是那双眼儿,幽黑幽黑的,唐晚轻努力想睁开眼,看看这人是谁。
可不知道为什么,眼睛眯开一线,只能看到那双黑幽幽吃人的眼睛。她虽然害怕,可最后还是忍不住,屈服在那人带来的快感中。
起先还微微抗拒,最后就死死攀住人家的颈子,像被流水吹起的澡串似的,左摇右摆,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她从来不知道,在梦中,还会有那样如此真实的快感。
“醒了?”
见她睫羽一动,容恣揽着她的身子,低声道。
唐晚轻皱了皱眉,缓缓睁开眼,撞见容恣那张狂狷帅气的脸,愣了一下。
“你,你,你怎么在这里?”唐晚轻有些讷讷地问。
容恣俊眉一敛,一本正经道:“昨天晚上,你发烧了。”
“哦,那那那,是你照顾得我吗?”唐晚轻问。
容恣点头,又加道:“后半夜,你不老实,老压在我身上乱摸。”
啊?
唐晚轻大张着嘴儿!
她发烧之后,居然还会干这事儿!
她不信!
脑子迅速搜索昨天的记忆,一想起看到的那些骇人的画面,她忙甩了甩头。
抿着嘴儿,小声辩道:“我,我,我昨天好像,好像在一个地方晕了过去。”
“嗯,晕过去就发烧了。”容恣接道。
“那是个什么地方?你为什么要把我扔在那个恐怖的地方!”唐晚轻想到这里,就特别生气,特别害怕。
容恣将她揽得更近,深黑的眸子,注视着她,极淡道:“你说为什么?”
明明她是占理的,可不知道为什么,被容恣这么一看,她就彻底心虚了。
“以后,我的说话,你要是不听,就再去小黑屋待着。”容恣不像开玩笑地警告。
鬼始神差地,唐晚轻倾了下头。
“唐晚轻,你看,你昨天晚上又把我睡了。你说,怎么办吧?”容恣将她拉进自己怀里,口气很无奈,似是自己有多不情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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