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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过自己生扑某人的前车之鉴,唐晚轻心里特别没底。
而且,不用容恣特意渲染,她就信了。
加之,她又做了那个梦。她记得自己在梦里还是比较主动的。
也难怪自己有点儿那啥了
不对啊,昨天,她好像感觉自己周身很很温暖,还有水声。
还手一双挺粗糙的手
她紧抓胸前的薄被,觉得这事儿,有点儿不对。
“昨天晚上,昨天晚,你是不是给我洗”唐晚轻一脸怀疑地看向容恣。
“你在小黑屋吐了,吐得挺脏。然后,我给你洗了澡。”容恣大大方方地承认。
“是你?那你,你怎么不说,是你那啥经不住我美色的诱惑,再一次那啥,放纵了自己。”唐晚轻瘪了瘪嘴儿,用自己只能听到的声音,嘀咕。
就算容恣没有听清,也能猜到唐晚轻是什么意思,何况人就被自己抓在怀里,他耳朵听力这么好,就更不可能听不到了。
容恣心底早就乐翻了天,这小女人,随便一说,还真把真相说对了。不过像容恣这样骚包的人,是绝对不可能承认自己干了这样骚包的事情。
他面上敛着笑,黑漆漆的眸子,一动不动盯着唐晚轻。一丝丝沁凉的冷意,从他眼里流了出来。
唐晚轻没出息地打了个冷噤,心里一紧张,就认了:“我,我我,我刚刚说着玩的。”
她本来就心虚没底,给容恣这么一瞧,就更加了。其实,越是随便一说不可能的真相,它越就是直相啊。
难怪有人说真相就在不经意间捏。
“嗯。”容恣这才收回那给人迫力的目光,身子往后一抑,连带着怀里的唐晚轻,也往自己怀里靠。
虽然亲密的情事是做过了几次,可唐晚轻毕竟是女孩子,一靠到容恣这样的男人身上,而且还是赤祼祼这样的偎着,她就很害臊,很紧张。
不过,容恣也没有比她好到哪里去。
怀里的柔腻如上等的美玉一般,让人爱不释手。再加上,他不知道怎么了,只要一接触到唐晚安的身子,他那兄弟就会很诚实地抬头挺胸。好像,根本就不知疲倦似的,难道,真的是自己平时牛鞭吃多了?
可那之前发,那牛鞭对他而言,不过是一道合适自己的美味而已,经常吃自家兄弟也没有这么激烈的反应啊?
“你,你你,热”
唐晚轻扒在容恣的怀里,他的体热隆盛,因为害羞手里还抓着薄被包着自己,这样一来,不热就奇怪了。
可她又不傻,跟容恣有了好几次之后,人家大腿膀子上那弹跳起来的东西,她还是清楚的。
她抬头有点儿紧张地看着他,他不会是想再来一次吧?
“还没压够?”容恣盯着面前涨红着小脸儿,红扑扑的唐晚轻道。
唐晚轻有些想翻白眼,大哥,是你把我拉在你怀里的,又不是我主动的
当然,容恣也知道是自己把人家圈在怀里的,舍不得怀里那股甜腻和温软,不过又抹不开面子说句实话。
其实,他是很想在美好的清晨再来一次亲密接触的。
刚刚那么高冷,完全就是习惯使然。
“哦哦哦”唐晚轻连哦了几声,忙推开容恣的身体,用薄被包着身体起身。
这么一来,容恣那宽肩窄腰,肌理分明,那种不是靠健身练出来的八块腹肌,蕴着天然的生机力量和人鱼丝性感的胶着。
直看得唐晚轻目瞪口呆。
没想到,容恣的身材这么有料啊。
“唐晚轻,你是不是又想压我了?”容恣沉着脸,一脸不悦。
明明是很不要脸的一句话,被容恣说出来,就显得那么正经严肃,甚至还饱含着一丢丢正义的斥责。
“没有,没有。我,我没有那么色的。”唐晚轻惊慌地说完,心里补了句,只是行动上比较直接。
立即收回自己放肆的视线,脸红得能流出血似的,真恨不得一巴掌把自己拍死!
她怎么可以跟色女一样,一直盯着人家的身体看啊。再说,这人还不是自己的老公捏。暗挫挫地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她警告自己,千万不能,不能,不能这样没出息。
等唐晚轻抱着薄被包着自己,像兔子一样,一跳一跳逃开了。
容恣这才后悔起来,看着自己雄赳赳气昂昂的二弟,刚刚就不应该那么高冷啊。
可江山易改,本性难易,狗改不了吃屎。即便容恣很接地气地表明自己喜欢唐晚轻,想跟唐晚轻好,那说出来的一句一句,就跟棍子似的,硬梆梆的。别人看着霸气强悍,只有自己知道,那全是自己惯性高冷使然。
比如什么,唐晚轻,你给我记住了,从今天起,我容恣就是你这辈子唯一男人
比如什么,什么负责到底的之类的话。
其实,他其实更想说得是,妞儿,爷看上你了,决定一辈子睡你。
当然,这种极骚极狂的话,他是说不出来的。
可他的真实想法就是这样啊。
——
唐晚轻第一次来基地,基于基地的绝密性太高,容恣也不想让她知道得更多,便让她待在屋内。
无聊之下,唐晚轻只能躺在床上挺尸。
手机被容恣给没收了,就算容恣不没收,一个坏屏手机,玩个消消乐都会觉得视觉效果不好。屋内除了一张铁架大床,就只有简单的洗浴室。
然后,就没有其他了。没电视没手机,也没平板。
当然,有了昨天晚上噩梦一般的经历之后,唐晚轻也不敢乱跑。
生怕迷路跑到昨天的小黑屋,然后又给吓晕了过去。
昨晚的噩梦之后,唐晚轻现在连肉类啥的,都不吃了。只怕一张嘴儿,就会想起那些恶心的画片。
加上晚上和某人运动量有点儿大,她吃过早餐之后,往床上一躺,眼睛就慢慢睁不开了。
这头,容恣心情也不是十分美好。早餐没有肉,浑身精神不振。
山子看到他这样欲求不满的模样,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昨天晚上,你给人家洗个澡,过程应该很猛吧。”
容恣抬眉,看了他一眼儿,不吭声。
一旁的许行觉得自家老大不是那样的人,忙道:“山子,你想多啦!咱容哥,会是那样趁人之危的人?你看咱容哥这表情,肯定一晚上坐怀不乱,给憋的。”
许行口无遮拦,山子一脸幸灾乐祸:“一脸大便色,确实是给憋的。”
话还没说完,容恣一脚就朝着山子的膝盖骨踹了出去。还好,山子也练家子,功夫不在他们两人之下,灵活往后一闪,容恣就踢了个空。
“阿行,你看,容恣这么一把年纪了,还是这样,听不了实话。啧啧啧”山子啧啧出声,一脸你没有救的表情,看着容恣。
“山子,你说话注意一点儿。话说,咱容哥这回好不容易正常了,你要不要给看看啊?”许行还是比较关心容恣的身体。
容恣在这之前,可是一直不行的,这乍然有了反应虽然是好事,但也得找人看看。
毕竟,容家那么大家业,将来总得有个继承人吧。
“先说好,我说实话,你不能打我!”山子站远一些,先约法三章。
“山子,容哥不会打你的!咱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基地,你就抓紧给容哥看看,省得以后出什么问题!”许行道。
山子盯着容恣那黑沉沉的脸看了看,伸手抓住容恣的左手,接脉。
五分钟之后,山子收回了手。
许行有些焦急地看着山子,问道:“什么情况,咱容哥这情况,以后还行不行啊?”
这话问得容恣脸特别臭。
山子瞅着容恣这黑黢黢的脸儿,顿时找回了昨天晚上实验室被破坏之后安慰,道:“半年前,你的血液报告里,还有HB23的5成份。现在嘛,还有没有,就得做血测了。不过,我摸着你这脉象,走心又走肾的,应该也没啥问题。”
“那咱容哥,能生出儿子吧?”许行关切道。
容恣的脸更加乌了。
“不知道。”山子道。
“为啥,难道咱容哥是死精?不至于啊,你不是一直给容哥看病来着,以前没听你说过啊!”许行抓了抓脑袋不解道。
“是不是死精,还得检查他兄弟的产量和质量。不过嘛,你最近肝火太旺了点儿,悠着点儿。”山子一边回答许行的话,一边对着容恣道。
容恣拧眉,肝火太旺?
“啊?容哥,原来你肝火很旺啊,我怎么一直没看出来吧。”许行咂了咂嘴儿,表示一点儿也没有发现。
容恣火大得嘴角直抽,利眼一眯,冷道:“出去!”
“出去啊,那好,我先出去了,出去了。”许行抿了抿嘴儿,心里很不高兴。人家也是为了你好啊,才这么关心你的。
许行这个少根筋的一走,屋里就剩下容恣和山子两人。
山子勾嘴儿看了容恣一眼儿:“说吧,什么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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