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那就把人抓起来,严刑逼供!我就不信他的嘴能有多硬,在彭程手里,最多一刻钟,保证他全招了!”
宋子清多次提及彭程这个名字,可见他对这个彭程信任倚重的很,姚可清不由好奇道,“这个彭程是什么人?总听你提起他!”
“当着你夫君的面问另外一个男人,维维,你近来胆子越来越大了!”宋子清微微挑眉,笑的隐隐有些危险的味道。
姚可清一囧,分辨道,“胡说什么呢!除了晨儿,就属你提到这个彭程的次数最多了,你与晨儿是同门,你们之间的信任非常人能比,只是没想到你对这个彭程的信任不比对晨儿的少,我一时好奇就问问了!”
宋子清站起身双手一撑,将坐在圈椅里的姚可清困在了双臂之间,居高临下的对她说道,“那你也不能对别的男人好奇,维维,我就是这样小心眼,你眼里看到的,心里想的只能是我一个人!知道了吗?嗯?”
这根本不能相提并论呀!姚可清万分郁卒无误,索性仰起头跟他对视,“你不想说就不说,作弄我做什么?我知道有些事情牵涉甚广,你不能说,也不知道如何说起,那你也可以跟我直说,用这些话来糊弄我转移话题,你以为我会傻到看不出来吗?”
宋子清一叹,蹲下身环住了她的腰,“果然,什么事都瞒不住你!彭程的事倒不是什么秘密,只是他做了许多可能你无法认同却又不能不做的事,这些事我没有办法平静的跟你讲,所以只能选择不说!我对彭程的信任就如同对闵建霖的是一样的,甚至比起信任闵建霖还要更信任他一些!”
彭程做了以他的身份不能去做的事,可是这些事注定是见不得光的,所以彭程也注定要活在暗处,他对彭程是信任,更是愧疚。
不知想到了什么,宋子清的神情微微有些低落,虽然他在竭力的保持着平静,但是姚可清还是感觉到了,不由有些内疚,既然他已经在岔开话题了,说明他并不愿意提及这些事,可是自己偏偏还要逞能的去戳破……他从未做过任何对自己不好的事,从未说过任何刺伤自己的话,可是自己却总是在不经意间就踩到了他的痛处……
姚可清自责的紧紧抱住他,“四哥……”
宋子清却突然松开她看着她的脸正色道,“我们都成亲这么久了,你是不是也该改口?”
姚可清一愣,低声道,“四哥不好吗?之前你也没说什么呀?”叫了这么多年了,若是要改口,只怕一时还真是不习惯,更主要的事不叫四哥了,那叫他什么呀?
“叫我‘夫君’,或者‘相公’,都可以!之前我确实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只是那天听阿珅叫我‘姐夫’,我才陡然想起来连阿珅都改口了,维维你也要改口才行!”宋子清说完目光灼灼的看着姚可清,期待着她叫他一声“夫君”或者“相公”。
姚可清将这两个称呼在嘴里过了一遍,直觉心底一麻,脸也烧了起来,宋子清却不依不饶的贴近她绯红的耳根低声诱惑道,“娘子,叫我一声‘夫君’可好?为夫想听!”
低哑的磁音直直传入姚可清心底,姚可清的心顿时狂跳不止,直觉得浑身的力气被抽光了,整个人软弱无力的依向宋子清怀里,宋子清唇角一勾,抱起姚可清快步往床榻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