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纲想要跑的事被那离家弟子揭露出来之后,惹得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这个时候,便是离家弟子让他走,他也走不了了毕竟对面的人也都看了过来。
“你是要去找这个吗?”云裳将隐匿符的效果去除,露出了手上她刚从离纲那边得来的东西。
那剑意符在离纲身边不短的时间了,只一眼,离纲就认出了云裳手里的东西,正是自己突然不见了的剑意符。
“我的剑意符!”离纲脱口而出,一派的正义凛然,“姑苏轻,枉你身为洛家家主,竟然做出如此偷鸡摸狗的行径,你不怕丢光了世家的脸面吗?”
一个出了名喜欢强占他人资源的离家人,竟然还能说出这样大义凛然的话来,在场的人,看离纲的表情,皆是有些古怪。
眼见着自己的恩人被离纲说得那般不堪,郑云书眉心一皱,就要出声反对。
云裳却是抬手做了一个禁止的手势,阻止了郑云书开口之后,她才颇为认真以及感激地地开口说道:“原本我也没想太多,不过听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我了。”顿了一顿,迎着离纲似乎被自己说得糊涂了的脸色,云裳神色无奈地续道,“为了不丢光我洛家的脸面,没办法,我只能杀人灭口了。”
离纲:“……”
如果不是现在的时机不对,他都想破口大骂了。
这姑苏轻也太不要脸了!
“云书。”云裳突然开口叫道。
郑云书毕恭毕敬:“姑苏前辈。”
区别于叫顾靳省顾伯伯和赵钦禄赵叔叔,郑云书这般称呼云裳,足见他对她此刻的敬畏。
云裳也不纠正他,而是冲着脸色难看的离纲,微微一笑,这才说道,“就有劳你们为我,杀了离家人灭口了。”
“郑家义不容辞。”
郑云书这声声音落下后,就带领着剩余的郑家人,朝着离家那边冲了过去。
早在顾靳省赵钦禄出来的时候,换下了离家金色校服的离云,紧跟在郑云书的时候他没有对离家的人出手,但只要发现了有离家的人对郑云书不利,就会立马出来阻挡。
郑家大部分的人都在先前跟离家的对抗中丧命,此刻郑家的总人数远远不及离家人,而随即,顾家赵家的弟子,也跟着冲了过去,加入了战团。
总人数上看,其实还是离家的人占上风,不过顾家赵家来的都是精英弟子,双方一交手,倒是看不出来离家的人占上风。
但其实,就目前的情况可观分析,其实离家的实力应该是占绝对优势。
毕竟离家派来郑家的,也不是籍籍无名之辈,尤其郑家的人,虽服下了丹药,但受伤是事实,便是丹药疗效显著,也不能掩盖他们身体不佳的真实。
所以,若非离纲这个离家带头人最先露了胆怯,也因为剑意符被夺而失去了方寸,稍微冷静下来,离纲其实可以发现,他的胜算还是大的。
不过,这胜算大的前提,是那边还有三位家主没加入战局。
恩,严格来说,也不算未加入战局。
毕竟,一旦发现自己这方的弟子有危险,三位家主出手的速度,可一点都不慢。
大概一个时辰的时间都不到,离家用了三天三夜,好不容易才占领下来的郑家祖宅,再次回到了郑家人的手里。
确定了郑家已经安全无虞之后,云裳顾靳省赵钦禄带着郑云书商量了一下接下来的行动后,片刻不留,带着自家的晚辈们,从传送大阵回家了。
跟离开顾家赵家的时候一样,云裳以“机遇”的名义,以以后郑家要尽量对洛家给予照顾为条件,送给了郑云书一份大礼。
因郑家是以符咒名扬天下,所以云裳送给郑云书的这份大礼,便是一份符咒大全。
里面除开对现有符咒进行了一些补充,更是增加了不少的攻击符咒,看到这样一份符咒大全的时候,郑云书简直都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了。
然后,他就继续震惊地发现,云裳对符咒一道的了解程度,只怕连自己的父亲都及不上。
短短两三个时辰里,云裳对他符咒的指导,让郑云书颇有一种醍醐灌顶的了悟,仿佛这短短的时间里学习到的,竟然比自己过去十多年的还多、还透彻。
而正是这份感悟,让他不但在符咒一道上的造诣越发深厚,对之后四大家的联合起事,也多了更坚定的自信!
天色微亮的时候,云裳启程,在郑家所有人依依不舍的目光中,离开了郑家。
此刻距离上一世的洛家灭门大祸,还有三天。
又是两天的不眠不休,云裳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回到了燕南。
可在靠近燕南的时候,她就发现,有些事情好像跟上一世的发展不一样了。
她清清楚楚地记得洛家跟离家开始发生冲突的日子,而正是因为记得很清楚,所以在重生那会儿做计划的时候,她的计划就是在那个日子的前一天回到燕南。
这样,她还有一天的时间去筹备。
可是,真等她回到了燕南的时候,她才发现,离家的人竟然比原来那一世提前一天动手了。
也就是说,原本该明天动手的离家,竟然在今日就已经动手了。
幸好,离家的人,现在还在攻破洛家的护山大阵,尚未得手进入。
不过,因为护山大阵里几样比较重要的宝物,都被姑苏轻给带走了,原本支撑半天完全没问题的护山大阵,竟然不到半个时辰,就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能给离家的攻击而消散。
作为洛家的家主,云裳自然是可以轻易进入护山大阵的。
穿过护山大阵,云裳直奔洛家主宅。
还未靠近,她就先听到了一个慌急的声音说道:“大伯,护山大阵快不行了。”
“慌急什么!”被叫做大伯的男人,声音低沉而稳重,“离家欺人太甚,我辈岂能容忍?按照原计划,通知下去,誓与洛家共存亡。”
“是。”先前那慌急的声音大概是被稳重声音男人的态度所感染,听上去似乎稳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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