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开始,都将起于这座鹰隼山上。”
严王说的很平静,但字字句句都让秦空觉得有些心惊胆战的。面前这个看似普通的少年究竟有怎么的资本才能如此的淡然的说出这番话?而这些话又为何要说给自己听?
秦空不解,严王也没有再解释。对此秦空也很是无奈,最后只得起身告退,这次严王没有再留他,只是一边喝酒一边目送着他离开房间。
“公子,我不懂。”彩蝶看着缓缓关闭的房门微微摇了摇头。
“不懂才好、这些勾心斗角事,如果有得选的话,我宁愿不懂。”严王叹了口气自斟自饮着。
彩蝶的目光中满是疑惑:“公子,我说句话您能别生气吗?”
严王一笑:“你是不是觉得我刚才的话有些不自量力?”
彩蝶不语,但神色表情显然已经默认了严王的话。
严王似不愿提起,不过也不想什么都瞒着彩蝶,因此沉了沉后缓缓答道:“现在的鹰隼山表面上的确已经算是在我掌控之下了,但真正能号令山上之人的还是秦氏兄弟。哪怕是刚才的老管家秦空说话也绝对比我算数的多,这种情况是我必须经历的,但我不希望这段经历太长。”
彩蝶依旧有些不解:“然后呢?这跟公子刚才做的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严王点点头:“擒贼先擒王,即便秦鹰是真心将鹰隼山暂时交予我的,但不可能再这么短时间内就完全相信我。这么一来所产生的连锁反应就注定了他山上的兄弟也不可能完全接受我,甚至很多人都会像刚才的秦空一样将我当成抢夺鹰隼山的恶人。如果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下去会怎么样?这个应该就不用我多解释了吧?”
彩蝶恍然的点点的头,但某些细节处却依旧有些迷糊:“既然如此的话,公子为何不把刚才那些话直接对秦鹰秦隼或是整座鹰隼山上的人说,而是单单告诉了秦空?”
严王有些啼笑皆非的摇了摇头:“那样就显得太做作了。秦空是最合适的人选,既不会脱离鹰隼山的众妖又能把这些话直接告诉鹰隼兄弟,他就像一根承上启下的纽带,能把我的话传到所有人耳中,所以总的来说目的还是可以达到的。”
彩蝶很可爱的哦了一声:“果然好麻烦。公子,辛苦你了。”
严王却是再次叹了口气:“麻烦?真正麻烦的事还在后头呢,老子这种清闲日子怕是过不了几天了……”
与此同时,鹰隼山秦鹰的房间内。
秦氏兄弟此时相对而坐,桌上同样摆着酒宴,但两人却都没有动筷子的意思,不远处秦空正毕恭毕敬的垂手站立,显然刚刚说过些什么。
屋中的气氛有些沉闷,秦鹰几次抬头与秦隼对视却都没说什么,最后还是秦隼有些忍不住的率先开严了:“大哥,你觉得他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吗?”
秦鹰尚未答话之前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看脸上的表情也是有些迟疑:“我现在没办法判断那些话的真假,但这个严王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就因为他说了几句漫无边际的狂妄话语?”秦隼内心深处对于严王做了鹰隼山新的首领显然还是有些不忿的,因此言语中也不经意的多了几分蔑视。
秦鹰相比起弟弟自然要成熟的多,闻言微微摆了摆手:“我所注意的不是他这些话,而是他选择的这个时机和说话所针对的对象。二弟,不管是你还是我,乃至整座山上的兄弟们,都是希望鹰隼山这股势力能一直屹立于妖界不倒的。但愿望终究是愿望,我们必须承认:以本身实力来说我们现在根本就守不住这座山。这也是我为什么铤而走险把严王这个外人拉入伙的原因。这点我曾经是说过的,但我那时我没告诉你的是,即便他现在属于我鹰隼山,可他依旧算不得和我们一条心的人,所以我们自然不可能傻傻的把所有全力都交托到他手中,不管在人力还是无力方面我们都是有所保留的。”
秦隼闻言双眉紧皱:“这倒也是,真这样的话也免得到时整座山都真的落入他的手中。”
秦鹰却是苦笑一声:“但这计划多半是要落空的,他之所以跟秦空说这些就是在间接的跟咱们摊牌:想让我帮你们,可以。但前提是必须给我足够的信任和权力,否则他也就只是个袖手旁观的甩手掌柜了,那我们耗费心思请他留下就没有意义了,你说以这种心机他可能是只会扯虎皮做大旗的人吗?”
秦隼不语,只是默默回味着秦鹰所分析的这一切,在心中更是已经把严王摆在了一个很危险的位置上,哪怕他现在还是自己名义上的族长。但这种人如果真的跟自己兄弟翻脸,后果必定是是难以估量的。
就在两兄弟在屋中对话之时,外面却闯进了一只有些慌张的小妖:“回禀两位族长,那位新来的族长他……下山了。”
秦鹰与秦隼面面相觑,严王呆在鹰隼山上才不过两三天,就这么不打声招呼就离去算什么?逃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