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面对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严王实在不知道应该再说些什么,只得有些尴尬的嘿嘿干笑着。
彩蝶见状忍不住噗嗤一笑:“好啦,笨蛋公子我逗你的,没看见咱俩的衣服都是完好的吗,能出什么事啊?还是说你想做什么事……”
严王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随即佯怒道:“行啊小丫头,这才一晚上不见都学会调戏我了?本事见长,信不信我现在就收拾你?”
严王说完冲着彩蝶比划了一个色狼惯用的手势,彩蝶赶紧忙不迭的护住了自己的胸部,随后挣脱严王跳下床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公子你坏死了!我去给你准备下洗脸水,你再休息会儿吧。”说罢急忙冲出了房门,逗得严王一阵大笑,想来这种日子还是很美好的。
严王一直以为自己骨子里算是乐观的,更直白点就是没心没肺。会有难过的时候,但更多时候这种情绪还是会很好的掩藏在自己内心的最深处。所以自己现在的处境依旧很差,但严王却还是能从中找出不同的乐趣。
就在严王胡思乱想间,彩蝶已经端着温热的洗脸水和漱口水走进了屋中。等严王洗漱完毕自后又帮其整理了一下有些发皱的衣服,让严王再次感慨了一番谁要是把这姑娘娶回家到时肯定享福了。
两人昨晚很早就睡了,因而起的也比鹰隼山上其他人要早的多,而严王今天的身体状态比之前两天刚到妖界时显然是强了不少。现在如果白夜再来找茬,严王就算不耍什么花招应该也能跟他拼个不分上下了。分骨裂魂诀果然如枯骨灵尊所说,越到后期时效果也就越明显。
严王试探着呼唤了一下玄武妖王,但却发现它似乎陷入了很深的沉睡之中。这让严王不禁很是纳闷,明明距离冬天还有一些时日怎么小龟龟就开始冬眠了?这让严王不得不打消了跟他询问妖界状况的念头,只得百无聊赖的在房间跟彩蝶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其闲聊着。
不久之后门口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同时清空的声音响起:“族长大人,请问您起来了吗?我是来给您送早饭的。”
严王微微一愣,转而才明白过来秦空的确是在喊自己,看来秦氏兄弟已经把自己接管鹰隼山担当新任族长的事宣布出去了,这让严王总有种怪怪的感觉。不过听到秦空似乎仍在门外等候也不想再拖下去,因为单单应了一声:“嗯,你进来吧。”
“吱呀!”房门轻轻被推开了,随后秦空双手各提着一个食盒走到了严王近前,把各色酒菜摆在桌上之后垂手立于了严王边上:“族长,您还有什么吩咐的吗?”
严王并未急着进餐,只是抬头看了秦空一眼。秦空苍老脸上的褶皱似乎更深了一些,除此之外看不出什么表情,但严王却能隐隐感觉到他心中的不满,因此微微摇了摇头道:“坐吧。”
秦空眉头微皱:“族长在此,哪有属下坐的位置。”
“那我们两个里到底谁是族长?谁又该听谁的?”
秦空不再言语,只是默默坐在了严王对面的位置上。
彩蝶刚想再次为严王斟酒却被其伸手拦住了,随后严王自己拿起酒壶分别给自己和秦空倒了杯酒,微微碰了碰杯后将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后目不转睛的看着对面的秦空。
秦空似乎有些犹豫,但眼见着严王已经将酒喝下也不好太过矫情,因此也是一仰头喝下了那杯酒。但却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微微垂着头等待严王的下文。
严王回味着刚才那杯酒的滋味,没有昨天那种烈,看来鹰隼兄弟也知道自己不胜酒力,因此并未再给自己送那种酒。许久过后严王才对着对面的秦空一笑道:“你现在是不是特别恨我?”
秦空面色一变:“族长,你多心了。”
严王哈哈大笑道:“行了,就那么点心思也没什么值得隐瞒的,你懂我也懂。你不用怕什么,既然我现在还能安静的跟你坐下喝酒就证明我对你没有什么敌意。你可能不理解为什么事情会变为现在这种局面,但我还是又必要告诉你:老子本心上来说也是不愿意收拾这个烂摊子的。你也别不爱听,现在鹰隼山的情况究竟如何,你应该比我清楚的多。秦鹰不是白痴,不到迫不得已之下他不会让我这个外人插手这件事的。”
秦空眉头紧锁,不明白严王为什么会说出这样一番类似推心置腹的话,因此竟是有些不知道该如何答对,好半天后才勉强笑道:“族长何必跟我说这些,我只是个手下人,族长说什么我自然会照做的,万死不辞。”
严王面色复杂的看着对面的秦空:“我之所以和你说这么多不是因为怕你误会,说句大言不惭的话,老子再鬼界的那几把年几乎每天都在最底层挣扎,见识过的黑暗远远超乎你想象的多。几个人的不理解或是不支持老子是不在乎的,但即便如此我还是把你留下来,说了这些。这么做的目的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我只是想告诉你:鹰隼山落在老子手中不会没落,更不会被毁掉。总有一天妖界中会流传一个关于老子的传奇,而所有这一切的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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