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真人还在不断汲取着储存在白瞳灵猫身体中的力量,而越到后来它的情绪也越加暴躁了,身上的毛发根根倒竖,似乎随时都可能从玄清真人手中挣脱而出。
严王手持骨刀站立在原地,尽管身体微微有些摇晃,却依旧站的很直。灵骨已碎,慈悲盾印不知还能支撑多久。如果在那之后自己依然没能想办法从这里离开去疗伤,那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眼看着玄清真人的气势正在逐渐恢复,严王的心也慢慢沉了下去。
终于,玄清真人缓缓将白瞳灵猫重新放入了无幽怀中,无幽冷然的脸从始至终都没有看严王,但接过灵猫之后双手却明显颤动了一下。
严王看了她一眼,随后忽然有些自嘲的一笑“看来你们关系还不错,不然这牛鼻子老道也不会到哪里都带着你了。”
无幽不语,只是有些茫然的摇了摇头,而两人的对话也至此截止。玄清真人冷着脸一步步走向了严王,手中拂尘也已化作了一把利剑,剑身一尘不染,双刃锋锐异常。
“小子,今天我定要活活折磨死你!”玄清真人说罢已经消失在了原地,严王还未曾反应过来之时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然受到重击被顶到了身后不远处的墙壁上,随后肩头处也已多了一道伤口,显然是玄清真人刺出的。
但玄清真人见状却是眉毛锁在了一起:“小贼,这一剑居然未能将你肩胛骨刺穿?你也算是怪胎一个了。”
严王冷笑看着他,但却一丝再动的力气都没有了,就用疯子一般的眼神紧盯着玄清真人不愿将目光移开。
玄清真人被严王看的有些心中发毛,手中长剑再变化为了一柄尺长的破锥,毫不迟疑的连连几下捅入了严王的双膀。随后又是一连几把分别刺入了他的四肢,最后竟是生生将严王的身体钉入了墙中。
严王很疼,甚至已经有昏厥过去的冲动。真那样的话痛苦会减少很多,可严王是在兀自强撑,他想看看自己究竟会怎么死。
“完了?不是说要活活折磨死老子的吗,就废了四肢有什么用?”严王嗤笑一声,冷汗不断顺着额角往下淌着。
玄清真人面色冷淡道了极点,从自己的宝物被毁之后便已经没什么可在乎的了,既然如此折磨严王便成了自己现在唯一要做的事。手中破甲锥不断洞穿着严王的身体,而自己身上被慈悲骨印所击穿的伤口中也在不断留着血,一时间两人竟是都已被鲜血浸透了衣衫。
严王猛咳一阵,甚至咳出了一些内脏的碎片,但脸上愈加寒冷的笑容却并无一丝消退:“老杂毛,你是不是没吃饭就来了?一点力气都没有,照这么下去老子还没死你就因为失血过多挂掉了,不悲剧吗?”
玄清真人虽然借由白瞳灵猫暂时恢复了力量,但身体上的伤口却并未愈合,加之上次被枯骨邪魂偷袭时的那一剑几乎命中自己身体要害,因此此时的状态的确差到了极点。见严王也不像多痛苦的样子,玄清真人甚至在怀疑自己做这么多是不是都显得有些多余。
“也罢,就算我有好生之德,送你早日超生去吧。”玄清真人说着用破甲锥在严王咽喉处轻轻比划着,似乎在等看他临死前的惊恐。
而严王只是有些不屑的狂笑了几声:“老子坚信一对夫妻只生一个好,像超生这种事还是交给你来做吧。不对,你这么丑怎么可能会有人要你,你这辈子估计也都是断子绝孙的下场了,不信我们走着瞧!”
“呵呵,恐怕你是瞧不到了!”玄清真人怒吼一声猛地将破甲锥刺向了严王的咽喉,严王的双眼就那么一眨不眨的盯着那点如星般璀璨的寒芒划破虚空刺向自己……
“当啷啷!”破甲锥命中了一把通体漆黑的战刀,将其从中钻出了一个豆粒大的小孔,随后便无法再进半分了。而透过战刀的那部分已经将严王的喉结划破了,死死鲜血顺着锥身往下流淌着,竟是险些真的刺穿严王的喉咙。
严王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司徒破军等人连连苦笑:“岳父大人,你说你自己回来也就算了,用得着还带家属来参观吗?老子这还没死呢你们就组团来瞻仰仪容,是不是早了点?”
刚才出刀帮严王挡了一下的正是司徒破军,在其身后还跟着司徒姐妹与步彩练。司徒玉洁见到严王现在的情景都快疯了,长鞭一舞直接甩向了一旁的玄清真人:“老娘现在就抽死你!”
玄清真人跟本就没想到已经逃脱的司徒破军等人居然还会再回来,因此微微有些发愣,猝不及防之下居然真的被司徒玉洁一鞭抽在了脸上。长鞭顺势打卷盘住了自己的脖子,随后竟是直接将自己甩出了数米开外。
“漂亮!小富婆你真是越来越有抽陀螺的潜质了……咳咳……”严王本想再说几句什么,但随即便觉得胸腹中翻江倒海的疼,随后连咳了几口鲜血才觉得好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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