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爆了句粗口。
只能返回去,回到卧室看见两个女人惊慌失措的样子。
他随意披了一件浴袍就往窗户下面看。
看到楼下悠然坐着的司景怀时,他牙齿都快咬碎了。
反而司景怀脸上一派自得,把二郎腿撬的矜贵又优雅。
看司景泽支出个脑袋。
他抬头,挥了挥骨节分明的大手冲司景泽笑晃了晃:“二哥,好巧。”
“司景怀,你特么疯了?这里是老宅。”
司景泽微微仰了仰脑袋,修长的脖颈在阳光下显得矜贵了几分。
“所以呢?”他挑眉。
显然是没有把司景泽的话放在耳朵里。
司景泽咬着牙,看着守在大门处的魏南,知道今天救援是进不了的。
“火,火烧上来了。”
身后传来女人惊慌失措的声音。
司景泽咬咬牙,用目光丈量了一下高度。
死和残,他还是选择残。
所以他一咬牙,毫不犹豫从二楼往下跳。
“嘭……”
“啊……”
前者是肉体跟大地触碰的声音,后者是司景泽的惨叫。
二楼跳下来虽然不至于要命。
但也够他受的,他本来就没有司景怀身体硬朗,这么硬逼着自己跳下来,腿立刻折了一根。
在地上爬不起来,但还是转头恶狠狠地瞪着司景怀。
“等老爷子来了,看他怎么修理你。”
“哦?”司景怀冷笑一声,颀长的身姿从椅子上站起来,慢慢悠悠地走到司景泽跟前。
然后毫不犹豫地一脚踩在司景泽折了的那条腿上。
“啊……司景怀!”司景泽疼的额头上立刻冒出了冷汗。
“司景怀,老子就该弄死你。”
“呵,所以下次,你最好弄死我,不然……”
司景怀的脚尖在他的伤腿上用力扭转,脸上却带着风轻云淡的笑。
“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咔嚓。”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随即迎来的,是司景泽的惨叫。
司景怀啧一声:“你这么叫,多少有些丢老爷子的脸。”
“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老爷子的教诲你都忘记了吗?”司景怀笑了笑。
说出的话却让司景泽闭了嘴。
老爷子家教甚严。
他强忍着不叫出来,却依旧恶狠狠地盯着司景怀:“司景怀,等老爷子来了看你怎么出这个大门。”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还是多操心操心你的事情吧。”
他冷笑一声,终于舍得将脚从司景泽的腿上撤下来。
然后俯下身直视着司景泽道:“记住,再有下次,你可不会像这次这么好运了。”
司景怀话音刚落,玉泽楼的大门就被人推开。
门后是老爷子那张苍老的脸,满是怒容。
“景怀,你又在做什么?”
司景怀转身走过去,对老爷子依旧是那副恭敬的态度。
“爷爷。”
“我问你,这火是你放的!?”
“是。”司景怀回答的毫不避讳。
身后也传来司景泽的求救声:“爷爷,救救我,救救我!”
“你!”司老爷子看着面前的大火,气的下巴上雪白的胡子都在乱颤。
“来人,还不去灭火!”
说罢又转头对司景怀道:“给我滚去祠堂,受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