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原初水晶一到手,他立马开始尝试净化毒素。机器运转,水晶开始发挥效用,但是这时杰斯和他的老师到了。
这两人看着满室被切开颅骨而且安装着机械四肢的祖安居民,心中讶异的同时立马开始指责维克托。
布里茨试图帮维克托说话,却被斯坦威克教授一口咬定它的系统已经被维克托篡改。
没等这些重度患者清醒,皮城警卫和学院的战斗小组已经杀到了维克托门口……
一场波及小半个祖安的战斗爆发了,无数祖安强者前来支援维克托,他的机械患者小队也投入了战场,学院和皮城警卫节节败退。
回到学院的斯坦威克教授第一时间发布声明:维克托从一开始就不怀好意,他是来皮城学习那些恐怖技术的,他要改造一支机器人大军称霸祖安,从而反攻皮城……
杰斯在战斗中刻意毁坏了维克托的研究室,打爆了那颗原初水晶,于是回到皮城的他成为了英雄。
学院立马表示一定要拿下这个叛徒,好几个家族纷纷派出密探进行援助,就连中层广场的人都在反复洗脑中开始怀疑维克托是不是别有用心。
最后杰斯成为了皮城的英雄——未来守护者。
斯坦威克成为了一名备受伤害的顶级大科学家。
维克托则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但是当人们再次见到这位曾经智绝天下的年青人时,他已经完全变了一个模样。
他成为了机械先驱——维克托!
自己给自己的四肢、躯干、心脏和大脑做手术的维克托成为了光荣进化的发起人。
再也感觉不到疼痛,再也不会觉得抑郁,再也不会因为负面情绪而感到烦恼的维克托变强了。他从一位绝世天才直接进化成了超级机械增强体。
卡蜜尔这种超级精英花了数十年才进入的状态被他直接一脚迈入门内。
人们惊讶地发现维克托不会手抖,而且任何知识都可以轻易掌握,所以他做的任何手术成功率都是百分之百。
人们还发现维克托没有情绪波动,喜怒哀乐、哭笑骂惊……他的脸上不会出现任何表情,所以他总是精准无比的发现问题,然后完美无缺的处理问题。
人们最后发现,维克托不会做任何多余的事情,比如他不会劝诫、说教,也不理会无意义的战斗和污蔑,还有就是他不会说谎……
随着布里茨和机械先驱的再度出现,皮城的所有势力都被驱逐出了祖安底层。只有祖安人,也就是男爵才可以在底层做开办工厂等事情。
而随着布里茨事件的反转,皮城的法律条文明确规定:中层以上禁止提起“维克托”这个名字。
包括他做过的任何事,都不能提。
维克托已经成为了家族们的敌人,皮城没有必要为他损失任何一点财产,包括那个一开始侵占他成果的斯坦威克教授。
……
“因为再也不会受到情绪的干扰,所以变得超级无敌强大?”张启东傻傻地自言自语。
他说不出是应该羡慕还是畏惧。
心甘情愿地自己把自己改造成没有情绪的机器,维克托“生前”到底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到底忍受了多少不堪回想痛苦啊!
一想到一个人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开心、不会笑、不会感动、不会因为吃到好吃的而感到幸福……张启东立马觉得自己头皮发麻。
像卡蜜尔这样的还能品品茶,勉强也算个爱好了。而维克托呢,他余生只能和机器作伴!
不过故事到这里也没有了,更为细节的东西在斯宾德劳这里也问不出来,比如维克托的心情,战斗的细节之类的。
这些故事一部分出自布里茨之口,一部分出自比较正义的皮城学者之口,是目前在祖安和皮城认可度最高,最广为流传的版本。
两位举世无双的英雄,卡蜜尔与维克托分别代表了皮城与祖安的最高武力和最高智力,最绝的是二者都不会受到情绪的干扰。
仿佛针尖对麦芒,上帝锤佛祖。
不会犯错的机器对上绝对完美的改造人,咬合的齿轮环环相扣,精湛的技术描绘纹理。
皮城和祖安看似平静,但是双方的背后都站着一位完美无比的强者在暗中较量。
他们超凡脱俗,以城市为棋盘,以众生为棋子,暗中推动局势的发展。
所以斯宾德劳觉得,这次所谓的帝国强者围攻厄加特就是个幌子,这背后说不定还藏着什么幺蛾子。
“所有的男爵都知道这件事?”张启东手指微弹。
“所有的皮城人和祖安人都知道这件事,但是兰纳尔男爵的事情说不好,没有人明面上见到过这位夫人和维克托有关系。”斯宾德劳老实回答,
“而且大多数男爵都没见过那个恶魔,根本不知道它身上的改造手术全祖安只有维克托能做,那是来自皮城学院的顶级手术!”
【宿主,其实也说不定的哦,万一是卡蜜尔自导自演,或是另一部分别有用心之人的计谋也……】
“大哥,给不出具体建议能不能别添乱。”张启东脑壳疼。
【本系统只是列举所有的可能性】
张启东不想理会系统,转头问到:“老蛇你怎么看?”
老蛇头朝着他的脚吐了口唾沫:“依老头子我看,乖乖等上几天,拿机器回比尔吉沃特就行了。”
这句是真话,不过很明显张启东并不想听。
“算了,你先上去吧,我带着他去维修维修。”他向老蛇伸手要了一袋银蛇币和两张票据,“搞定了我直接回去,最迟后天早上。”
“爱死不死,我已经赚够本了。”老蛇随手抛出银袋,转身准备搭乘尖啸走人。
他拿到的自由枪机设计图能值数十万甚至数百万金海妖,张启东带给他的回报实际上已经超过他的投资数万倍了。
“放心吧,死不了,而且会越来越活蹦乱跳的。”
张启东提着斯宾德劳和他的四肢渐渐走远。
老蛇回头默默地看着他,一直到他消失在灰霾中。
“诶,战争呐!仇恨呐!”他清唱着一首不知名小调,孤寂地走上尖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