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的副队约会感觉如何?”在应下雏森以后会尽量带尼索斯来静灵庭的请求并将雀跃的少女送走之后,蓝染转头看着松了口气穿上了贴身衬衫的骑士大人,挑眉。
尼索斯对蓝染的用词有些不满,反驳过后瘪了瘪嘴,蔚蓝色的眼里透着还年和一丝迷茫,“我看到了自己。”停顿了一下,他补充:“曾经的。”
“那么,你认为她的结局会如何?”蓝染鼻梁上的眼镜反着光,看向骑士大人的眼神带着兴味。
“结局?”骑士大人伸了个懒腰,干脆的摇摇头,“我不知道――奥尔甫斯与你不同,他并没有背叛。”
“背叛……吗?话说的真重呢。”蓝染转头,纸上落了一滴墨点,黑色顺着纸张细微的脉络蔓延开去,轻笑了一声,因常年握刀而布满粗茧的大手握成拳,将废掉的纸张揉成一团扔进了墙角的垃圾箱,“只是追寻自己的路罢了,谈不上背叛。”
“你想为自己辩解也无所谓。”骑士大人耸耸肩,怀里出现那把他视若珍宝的里拉琴,视线落在粗糙的琴上,嘴角的弧度轻快而柔软,“即使他真的背叛了,我也不会怪他的。”
蓝染动作顿了顿,推推眼镜,“尼索斯,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个词。”蓝染弯了弯嘴角,“你这样的行为,在现世有人归纳过,我觉得那个词汇很适合你。”
骑士大人:“……?”
蓝染:“痴汉。”
骑士大人茫然的看着莫名愉悦起来的友人,而对方则一副被你的智商打败了的样子,摊手:“还有另一个通俗的说法。”
“说。”尼索斯皱皱眉,觉得友人欺负他是个文盲这事儿实在是太可耻了。
想要颠覆尸魂界的男人笑了,如暖春的风般柔和亲切:“变态。”
“……”
面对因为被打扰了工作而嘲讽模式全开的蓝染,骑士大人可怜兮兮的缩在队长室角落里,抱着他的里拉琴满心悲痛,却没有再发出一点声音。
………………
蓝染没有让骑士大人等多久,就在尼索斯进入静灵庭之后半个月,布置了近百年的棋局逐渐收拢起来,蓝染将一颗颗被围困的棋子蚕食,这个男人面具下狰狞的容貌终于一点点展现在这位异界来客眼前。
以地狱为名的奇特黑蝶飞舞在尸魂界晴朗空阔的天空下,立于静灵庭顶端的山本总队长手中的木杖狠狠的击在地上,让前去听命的黑发清冷男人眼色一沉。
代表权力和责任的羽织上书写着“六”,脖颈裹着轻盈的银白风花纱此刻却提醒着他肩上沉重的责任与荣耀。
罪魁祸首双手笼在袖中,轻巧的迈进处在静灵庭心脏位置的裁决处,扶着眼镜抬头环视了一圈对他的进入毫无所觉的高位者们,喉间发出一声愉悦沉闷的哼笑。
“这个格局……”跟进来的骑士大人眯了眯眼,蔚蓝的眼中流露出一丝诧异,“跟神殿审判所……好像。”
“这里本来就是审判所。”蓝染嗤笑,“在这里被审判的,可都是死神呢。进入这里的人,大部分连辩解的机会都不会有。”
眉头一挑,尼索斯看着带着嘲讽笑意的蓝染,好奇的问道:“你被审判过?”
“不,只是有幸见识过很多次罢了。”蓝染并不打算跟骑士大人墨迹下去,无声而缓慢的拔出腰间的刀,刀身在烛光的映照下反射出橙色的光――明明是暖色,却是让人心底发寒的冷芒。
骑士大人搓搓下巴,敲了敲身边的墙壁,遗憾了叹了口气,这种脆弱的建筑和狭窄的空间,比之神殿来说要差远了,这种脆弱的东西,连一下斗气斩都承受不住啊。
屠杀这种事情对于骑士大人来说并不陌生,神殿为了巩固地位或者在一片蛮夷之地立威的时候,就会竖起对抗异端的旗帜,对敌人进行铁血践踏。
坐在高位上的人一个接一个的死亡,而哪怕血腥味浓的刺鼻,置身其中的人也没有任何感受,依旧自顾自的与自己幻觉中的人物争执不休。
“为什么他们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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