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天好睡觉。
尤其是被赫连容变着法儿的折腾了一晚上又加一上午之后,苏雪衣睡的更沉了。
醒来时赫连容还在,窗外淅淅沥沥的雨也在。
苏雪衣闭着眼睛听了一会儿雨声和耳边赫连容沉稳的呼吸声,嘴角慢慢浮上了一丝笑:“忽然觉得下雨天也很美妙,以前我很讨
厌下雨天。”
赫连容早醒了,盯着她看了有一会儿。
此刻正把玩着她的一缕青丝,柔声问道:“为什么?”
“因为~”苏雪衣拖长了尾音,声音娇娇软软,“下雨天留人。老天爷替我留了你一天。”
她说着,滚到了赫连容的怀里:“我还想睡,你再陪我午睡一会儿可好?”
“你睡吧,我陪着你睡。”
“那你呢?”苏雪衣从赫连容的怀里扬起半边脑袋,“你不睡吗?”
“不了,我不困。神清气爽。”
“这不公平!”苏雪衣皱眉,“为什么每次你都生龙活虎,但我却腰酸背疼,明明你也出了力了,出的汗也比我多。”
赫连容闻言低低一笑:“就你这小身板,你一顿才吃几口饭,看来以后要看着点你才行。”
“好啊,最好每顿饭你都亲自盯着才好。”
“还在生气我昨天晚上没有回来陪你吃饭?”
苏雪衣紧紧抱了赫连容下:“都说了没有生气。”
“好,王妃说什么就是什么。”赫连容摸了摸苏雪衣的一头长发,轻轻在她的头顶拍了拍,“累就睡。”
苏雪衣再醒来时,赫连容已经不在身边了。
不过她身上的薄被却是被盖的挺齐整。
苏雪衣伸了个懒腰就下了床,也没有唤人。
她在想赫连容是不是在外间,如果是的话,那么她便打算一个人悄悄走出去,偷偷在他肩膀上拍一下,吓唬吓唬他。
不过还没走出里间,苏雪衣的视线就被室内书桌上的一幅画吸引了视线。
她很喜欢赫连容的画,曾经也和他说过。
那时赫连容就问,是不是看中了雪园花厅的那幅江雪图。
苏雪衣当时就惊讶了,问他怎么会知道。
他说始终没有忘记她第一次主动踏进雪园,站在花厅里看那副画的眼神。
后来,他便让元真把画从雪园花厅挪到了锦苑的花厅。
之后苏雪衣也在雪园的库房发现了一些赫连容的旧作,山水画居多,一幅人像也无。
而且她嫁进来之后,是从未见过赫连容作画的。
所以当苏雪衣见到眼前这副人像画的时候,整个人都楞在了原地,一动也没有动。
甚至都不敢下手去触碰,生怕一怕就会坏了那些线条颜色,和自己的身体。
是的,赫连容画的这幅画竟然是她。
是她侧卧在床上的场景,画的栩栩如生,惟妙惟肖。
她一见,就很喜欢。
原来他趁自己睡着,竟然画了一副自己的画像。
只是颜色还未填满,笔还未洗就搁在了笔架上,显然是被什么事情打断,匆匆离去了。
苏雪衣这便查看了一下窗户,见确实已经关好,不会有风雨进来,便叫来了花好。
花好就在外间,听见了主子叫她,立刻同月圆一起进来伺候。
苏雪衣见了她便问:“王爷呢?”
“去了雪园,”花好道,“娘娘您不知道,就在您休息的时候,楚天云那厮又带着人来了。”
楚天云便是楚副将。
这个楚副将,在某些方面,苏雪衣真的对他满意不起来。
“今日大雨,王爷没有出去,索性他们就过来了?”
“对!这个楚天云,就是王爷的小尾巴,王爷去哪儿他就跟到哪儿!奴婢看他也很不顺眼,要不是打不过她奴婢早就教训他无数
顿了。他事情还特别多,尤其话多,每次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他都要说很久,浪费王爷和大家的时间!”
听花好这么说,苏雪衣眉头紧蹙。
她这一午觉睡得时间不短,再加上天气不好,如今外头看着乌沉沉的竟像是要天黑了一般。
想到雪园此刻还有个阮亦舒在,她就觉得心情不好。
因为赫连容怕是一时半会儿出不来雪园,而那个阮亦舒,绝对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人。
“梳妆,我要去雪园。”
“娘娘,外头雨大,既是要出去的话,不如今日就穿的轻便些?”月圆小声的征求着苏雪衣的意见。
苏雪衣嗯了一声。
花好一听到主子应允,便迅速的走到了衣橱旁:
“奴婢来给娘娘选,今日王爷出门时穿的是品竹色的衣袍,娘娘不如就穿这件水清色的裙子吧,天水碧这套也可以,娘娘您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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