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个戏剧爱好者?”
“我一直是。”
“这么说来,为什么不去金融区的剧院呢?品性恶劣的古典男孩?”
“在一些事情完成之前,我只能在蚁巢附近徘徊。”
“不,绝对有其它理由。”
杜恩看了她一眼。“统领阁下常去的地方,我都希望尽可能避开。”
“像青春期的叛逆儿子躲避妈妈。”蒙扎评价道,“还遮遮掩掩的,跟感到了羞涩一样。”
“你可真是太擅长把事情往无谓的方向联想了。”
“当然。要是总活得那么严肃,岂不是显得我人生备受折磨?”话没说完,蒙扎看到一个古怪的身影走过,一瞬间她以为是满身脏污的人,但下一刻她觉得这东西像是一团塞满蛆虫的破布,左摇右摆地倒塌和蠕动。“我只寻觅我认为自己需要的东西......”她紧盯那怪影的脊背,“而不是他们认为我该需要的东西,不然我绝对会被依扎兰这个看不见底的深潭给吞掉。我.......”
她无法形容这一瞬间的体会,但她觉得空气中有着极其异常的感觉,无法理喻,无法解释,要把她的灵魂像本书一样往外掀开。她无法遮掩地说出了内心的想法,——似乎她被驱使着要陈述一切。她的每一寸血肉都在尖叫,要她跟着这东西过去,投入某种宏伟之物的怀抱。
杜恩眨了一下眼睛,伸手把她的手握住,拖着她往和那人相反的方向转过身。他们像主人一样走进一扇半掩的破门。“大多数人都要为了他者认为他们该有的目的前进,”杜恩平静地接话道,“否则这个世界的秩序很难运转。”
异常感奇迹般的消失了。
蒙扎紧盯着他。“那是什么?”
“我在过去没见过这样的东西,除了你和我以外,这些往昔之人也都未发现它有何异常之处。”
“这么说来,就是像我们一样的外来者......会是维里亚家族的玩偶吗?”
“也许是,也许不是。我不能断定这玩偶的来历,但它一定来自某种印记。”杜恩说道,“这世界上无法揣度的僧侣学派很多,利用无法想象的咒术奴役他者或使人衰亡的办法也有很多。当他们对你是完全未知的时候,你最好和他们保持距离。”
“看来这里的每个外来者都想消灭其它人,真是一帮缺乏道德感的混蛋啊?可惜你刚才让我做了一样的事情,导致我心中有愧,不能成为满怀正义的电影主角然后上镜了。”
他耸耸肩,对刚才的恐怖不以为意:“能不经思考地做出这事,你已经没有当主角的资格了。”
“不啊,”蒙扎把嘴角弯起来,回说道,“电影里的主角通常都离群索居,从这点来说,我可是很有资格上镜的。”
“他们的理由是因为安心于平静的生活,然后戏剧冲突会推动他们远离平凡,被迫面对危机,你想想你是这样吗?”
“不啊,”她摇摇手指,“我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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