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他管阔,因为他的手里没有抓到人啊!
左惊刚才把马缰扔了出去,那边距离战斗的地方太近,他索性都不要了,直接一拍马屁股,策马从来时的方向而去。
蹄声阵阵,实在是说不清楚他这算是灰头土脸还是逍逍遥遥。
“先抓住那个家伙,”管阔遥遥地用秦杀指了指左惊的背影,非常邪恶地对着无迹怂恿道,“看到那个人了没有,在北疆的时候,你傻不拉几地被人给牵了去,就是那个家伙指使人干的,今天可是一个报仇的好机会,不然的话,我会一直怀疑你的智商,并且所有人都会觉得你是一匹好欺负的傻马的。”
如果在无迹脸上的,是一张人脸,此时此刻的那种表情绝对会很精彩,估计它的鼻子都得被气歪了。
在从前,它是珍威将军的马,珍威将军没有出事情的时候,根本就不会有人胆敢打它的主意,然而珍威将军殉国之后,似乎什么不好的事情都砸到了它的身上,它最最讨厌的就是管阔用它被牛彩牵走那件事情去嘲讽它,那是它的逆鳞。
怒火几乎点燃了它的那一双马目,它的鼻孔里面喷出大量的白气,马嘴恨恨地嚼了几下,像是离弦的箭一般朝着左惊离开的地方窜了出去。
“拦住他!”
领头的那人面色铁青,他的马已经受伤了,马腿也折了,现在只能够举着刀奔跑,那是他最最憋屈的一段时光,他知道,若是左惊再出什么事情,他就真的完了。
那个方向,两名左府的人齐头并进,强行抑制住心中的顾虑,举刀朝着管阔拦截了过去,挡在左惊的背影和管阔之间的,也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了,如果不能够阻止管阔的行动,他们的压力会特别的大。
“左惊,你跑什么!?”
当无迹疾冲,秦杀挥舞的同时,管阔对着那个越来越远的家伙大声喊道。
他看到,左惊回头看了一眼,并不能够看得清楚对方的脸上到底是怎样的神色,只是左惊并没有说话,催马催得更快了。
这些戏剧性的场景全部都落在了躲得远远的长安百姓们的眼里,左惊跑路,而管阔想要去追杀的场景,让他们觉得光怪陆离的同时,觉得想笑。
“实在没有看出来,管清和的那个儿子,在那反贼死之后,居然变成了这么一个喜欢闹事情的货色。”一名中年妇人对着旁边的一名女子轻声说道,那名女子似乎是她的女儿。
“那个傻子他也在长安那么久了,都十几年了,这一次回来,怎么一改常态,变得这么会闹腾?实在是怪事。”女子应话。
“我倒是觉得这挺不错的,”一名看起来有些吊儿郎当的年轻男子往前站了站,嗅了嗅女子身上的香味,引来女子厌恶的表情,朝着自己母亲那里挤了挤躲开了,不过那名年轻男子看起来倒像是并不在乎那些,只是一笑,“现在看来长安要闹翻天了,有乐子可寻喽!”(未完待续)